“哈哈哈……”幻天大笑,捏了一下梅梅鼻子,道:“师父怎能如此,岂不乱了纲常,不妥!不妥!”
“师父无所畏惧,这又有何不妥?难道弟子便不是女子吗,便不可亲亲吗?那日在王府,师父也曾亲过弟子,为何此时不可呢?”梅梅认真起来。
“呵呵,此一时彼一时也,不妥!”
“师父……”梅梅神色悲戚,大失所望,显得极为委屈,眼看便掉下泪来。
“为师只是说说,莫要哭泣幻天哄着,脾气好,耐心更好。
“师父对弟子不好,弟子要哭便哭!”说罢,梅梅感觉委屈,再也忍不住伤心,不禁抽泣起来。
幻天也觉歉然,温和道:“死丫头心事为师焉能不知,不过师徒如此,难保不被他人耻笑。死丫头,对否?”
梅梅擦擦眼泪,倔强道:“不对,师父就是偏心。对小雪与小婉亲亲热热,唯独对弟子拒之千里,我也要师父同小雪与小婉那般……”
幻天越听越觉麻烦,道:“你我乃是师徒,怎能……”
刚刚说到此处,在不及防备之下,幻天再也说不下去。原来,梅梅任起性来,猛然搂住幻天脖颈,小嘴迅速地堵住了幻天口唇。随即,也不管幻天如何,猛然在幻天脸上狂乱地亲了起来。幻天下意识地躲避几下,但想想后又忍了下来,任由梅梅施为。
梅梅已经沉迷在情感之中,胡乱地亲着。最后,又落在了幻天口唇之上。幻天紧闭牙关,梅梅亦不管其他,舌忝舐上唇,又咬着下唇,一股股带着酒味的香气弥漫唇边。幻天控制情绪,耐心地等着看着。
梅梅始终也没有停下来,动作逐渐轻柔起来。幻天已经不再躲避,大手搂着梅梅,轻轻地拍着娇躯,心中充满了爱惜。当梅梅再次印在自己口唇上时,幻天微微张口。梅梅在迷乱中好似找到了一线光明,香舌寻机而入,痴迷地亲吻起来。
足足过了一刻钟,梅梅方才停歇。睁开美目,看着幻天温和的笑容,羞得立刻拱在幻天怀里。娇小的身子颤抖着,轻轻地道:“师父,弟子也要小雪与小婉那般与师父冲和……”
幻天一怔:“何谓冲和?”
梅梅抬头,认真道:“师父勿再瞒着弟子,我早问过潇潇姐,那冲和便是合籍双修,是两个人……”说到此处,梅梅原本羞涩的神色一丝不见,面上尽是期待之色。
幻天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唉,看来是瞒不住这死丫头了,这如何是好?”
“梅梅,不是为师有何顾虑,也不是为师不喜欢你,只因你根基尚不足以承受天魔真气的冲击,等你根基再深厚一些,那时再行冲和,你看如何?”
梅梅神色一暗,愁闷道:“那弟子尚要等待几时?”
幻天轻笑:“死丫头莫要心急,若是你勤加习练,多则一两年,少则几月,为师便可与你冲和,你看可好?”
梅梅听罢,面上并无喜色,无奈道:“还要等上几月?弟子……唉!”
“武功高低不在一时,心急不得。还应筑牢根基,循序渐进,方可突飞猛进。呵呵,死丫头,以你如今功力,江湖之上普通高手已非你敌手。若非遇到为师,即使达到你现在的功力,亦要练上数十年,你难道还不知足?”
梅梅郁闷道:“弟子等不及!”
“等不及亦要等!”幻天说罢,捏捏梅梅,便要起身离去。梅梅见此,以为幻天生气,忙道:“师父,弟子耐心等着便是,师父莫要生气
幻天笑着捏了一下俏脸,道:“为师哪有那么多气,若是为你生气,怕是早便气死了。为师只是出去看看,死丫头早点歇息,不然为师真要生气了!”
“哦,好吧!”梅梅无奈,旋即,换上一副调皮神情,道:“师父若走,尚需亲亲弟子才可离去
幻天苦笑,无奈地摇头道:“为师一生谨慎,但收你做弟子恐怕是个天大的错误。唉……真拿你没法说罢,俯身在梅梅额头亲亲。
梅梅指着女敕唇急道:“师父,亲亲这里
幻天摇摇头,捧起俏脸,温柔地亲了亲女敕唇。梅梅喜不自胜,腾地起身,搂住幻天又亲吻起来,身子扭动着,缠绕着,忘情地沉浸在激动之中,像是要把幻天一口吃下去。
“哎呀!”梅梅疼得娇呼一声,只觉得钻心地疼痛。幻天诡秘地笑笑,道:“死丫头,快些放手,为师再不出去,会招人闲话!”
“不嘛,弟子舍不得师父梅梅撒娇,抱住幻天不放。
幻天无奈,道:“你要如何?”
梅梅挺起胸脯,靠在幻天身上。幻天轻颤一下,急忙收摄心神。梅梅暗自偷笑,感觉幻天去意不坚,不由扭转身子,在幻天身上缠绵起来。幻天抑制情绪,感受着温纯,心中泛起一股爱怜之情。
片刻,梅梅再不羞涩,毫不掩饰地道:“弟子此刻便要与师父冲和,你看可好?”
“死丫头,此时不可,以后再议
“师父……”梅梅忸怩:“真的不妥吗?”
“当然,好好歇息幻天面色一沉。
梅梅激灵一下,沮丧道:“哦,弟子那便睡了
“这才是为师的好弟子,弄好衣衫,睡吧幻天放下梅梅,径自离去。
梅梅盯着幻天,目送幻天离去,虽然满心不舍,却是暗自欣喜。回想自己装醉到现在,一直忐忑不安,但师父已经应允,看来……嘻嘻!心愿已成,再等上几月又有何难。
模模自己口唇,回想适才情形,咀嚼品味,越想越感到甜蜜。低头看时,不禁暗自娇羞。原来,前胸衣扣不知何时已经开启,挺实的胸脯露出了大半。梅梅急忙捂住胸口,感到一阵娇羞,忖道:师父为何要走,是否喜欢自己呢?两位师娘的身材甚是婀娜苗条,确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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