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幻天早早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梅梅,心中顿生怜惜之情。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会变得如此狂放,好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尽情地发泄。幻天爱怜地看着梅梅,回想昨日的情形。梅梅睡得甜蜜,均匀地喘息着,身子更加娇女敕。面上残留一丝红晕,小嘴不时地轻轻翕动几下,仍然沉浸在激荡之中。
幻天看着熟睡中的梅梅,心中感慨万千。曾几何时,梅梅小小年纪便跟了自己,承受世人的不解与责骂。那么,魔门究竟要何去何从,未来将会如何?幻天一边思虑一边起身穿衣。
“师父,要出去吗?”
“哦,你醒了?”幻天坐了下来,爱怜地拍拍梅梅。
梅梅睁开惺忪的美目,懒洋洋地抱住幻天,感觉像是抱住了自己的一切。羞涩着,却是有气无力地道:“师父像是换了一个人,感觉师父的功力,比原来不知强猛了多少倍。整个晚间,弟子都处在昏厥之中
幻天歉然道:“为师好似失去了控制,丫头受苦了
梅梅忽然抬起身子,凝注幻天,羞道:“师父怎地如此言说。嘻嘻,师父现在愈来愈招人喜欢。一旦运气行功,不但舒缓持久,而且更加强猛刚劲。最使弟子感到意外的是,师父日见精壮,且能屈能伸,能急能缓,进退自如。弟子从未感到如此舒泰。嘻嘻,师父真是天下间少有的魔君
幻天见梅梅神情,心中稍安。轻柔地道:“运功施为之际,为师犹在担心你承受不住。死丫头如此说,为师便放心了。呵呵,在你我激烈冲和之下,不知你有何变化没有
梅梅听罢,不由运气暗查。须臾,梅梅猛地亲了幻天一下,喜道:“师父真乃神人也。嘻嘻,弟子的内力又增进了不少
幻天叹声道:“经此一番折腾,你体内寒气再次融合,逐渐转化成阴魔两极罡气。死丫头真是福大命大,造化不浅啊!”
梅梅急切道:“师父,弟子的功力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幻天道:“很高
“多高?”
幻天捏住梅梅腕脉,道:“若是为师止步不前,两年之后,你的功力恐怕便与为师相当了
梅梅听罢,抑制不住兴奋,欣喜道:“这是真的?弟子真是高兴。嘻嘻,今日无事,师父何必出去,不若再与弟子……”
幻天笑道:“此事不可任意而为,凡事应该有张有弛,循序渐进。否则过犹不及,极易走火入魔。你再歇息一阵儿,为师出去走走
梅梅搂住幻天,俏脸贴在幻天怀里,很是不舍。玉手抚模着幻天脸颊,撒娇道:“弟子无需歇息,想到昨日情形,便难以自制,令人无法割舍。此刻,弟子只感觉身子空虚得很,真气像是失踪了一般,师父可否……”
幻天感觉梅梅此次回来,与以往大不相同。不但功力增长不少,双修起来更是异常顺畅与舒适。想起练功时的情形,幻天甚感惬意。此时,在梅梅刻意施为之下,虽然觉得有些难耐,却极力忍住。轻笑道:“死丫头,为师感到有些憋闷,只在院中走走,不久便回。你还怕为师走了不成,呵呵说罢,捏捏女敕臀,起身出了房间。
梅梅有些怅然,伸出玉手,反复翻看。随即,低头细看自己的身子,点点头又摇摇头。心道:“难道师父不再喜欢我了?不会,绝对不会,但为何不与自己……”梅梅思来想去,不禁有些担心。暗自想了想后,娇面忽然露出一抹开心的笑意,一把拉起被子,躺下歇息。
三曲桥头。
幻天低头慢行,走着走着,抬眼一看,见沈秋寒正伫立桥头。沈秋寒并未回头,依旧凝眸远望。幻天走进,沈秋寒道:“老弟歇息好了?”
“还行,大哥如何?”
沈秋寒转过身,刚要开口,猛然怔住。愣了良久,方才惊异道:“老弟怎地换了一个人,虽然面貌轮廓未有多大变化,其神色气韵与肤色,好似月兑胎换骨一般,这是何故?”
幻天笑笑,柔和的笑容似能融化一切:“不瞒大哥,兄弟所习魔功到了一定境界,已然是再世为人了
沈秋寒十分诧异:“再世为人,这是何故?”
“涅槃重生
“什么,重生?”沈秋寒越来越惊异。
幻天笑道:“确实如此,这是魔门武功的特异之处。但并非所有习练魔功之人都可重生,只有机缘巧合,功力到了一定境界,方有可能重生
沈秋寒愣愣地看着幻天,简直不敢相信世上还有如此怪异之事。仔细端详幻天,越看越感到幻天不可捉模。神色平和,安详,但却有一丝无法言喻的化合之力。使人顿生仰慕之情,无法抗拒,令人臣服。
沈秋寒感慨万千,捋着银须,笑道:“不瞒老弟,为兄一夜未眠。唉……老弟房内声音太大,几乎传遍了整个院落。虽然为兄年岁已大,但也被吵得心猿意马。呵呵,为兄真是无甚出息。好在院内无人,不曾被他人听去
幻天有些尴尬,笑道:“兄弟不曾注意,还请大哥原谅
沈秋寒笑道:“算了,为兄偌大年纪,焉能不知此事。为兄之意并非责怪老弟,乃是打心眼儿里羡慕啊。老弟功力强悍,龙精虎猛,可以尽情享受人间的至情极乐。人生若此,夫复何求。唉……老了,我真是老了
幻天轻笑,道:“大哥怎地如此沮丧,黄帝内经云:女子七七而接竭,男子八八而尽。大哥如今尚未到六旬年纪,怎会不能人事。尤其是习武之人,内功到了一定境界,除非自己不愿,绝无不能人事之虞
沈秋寒笑道:“老弟说笑了,为兄已经十数年未曾沾染荤腥了,恐怕早忘了那种感受。对于为兄所习武功,对人事颇为禁忌。哪似老弟的魔功,既可以享受鱼水之乐,又可合籍双修增强功力。若说功法随性,体现人性,老弟的魔功才可称得上是人间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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