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一边笑着一边欣赏,那双白皙而枯瘦的大手,在马倩儿身上不住地模索。眼中冒着婬光,口中不住地念叨。褚良欣赏了一阵,或许再也忍受不住**,大手挥动之下,但听刺啦一声,猛然扯开了马倩儿身上的衣裤。只在这一刻,看着马倩儿柔女敕的肌肤,褚良更是无法忍受。急忙扯落自己的亵裤……登时,喘息之声已然粗重,口中发出咕咕的声响,作势便要扑上。
马倩儿见状,吓得娇躯一阵痉挛。看着褚良婬邪的面目,不禁羞愤难当,怒睁着美目,似要喷出火来。此时此刻,马倩儿的内心,恐惧、无助、羞愤等情绪交织在一起,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尽管怒火填膺,羞愤难当,怎奈穴道被制,却是无法反抗。其实,即便穴道尚未被制住,也无法逃月兑褚良的魔手。
“哼,真是一个该死的老婬|贼!”
眼看马倩儿便要**,千钧一发之际,忽地,一声冷哼突然钻进褚良的耳鼓。这当口,褚良虽然婬性大发,**熏心,并且连神智也有些迷失,但褚良仍保持着警觉。这声冷哼来得甚是怪异,听着遥远,但感觉就在眼前。
褚良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这即将**的紧要关头,竟会有人前来。而且,凭借来人欺到近前,自己却仍未发觉的情形看,来人这份功力已是相当惊人,不在自己之下。褚良正在愣神,忽听林木之中,又发出一声冷哼。褚良听得真切,心念电转,身形闪晃之下,飘身到了灌木丛外。
褚良凝神观看,不由气闷难当。自己似乎判明了发声的方向,而凭着自己的身法来到外面,本想可以见到来人,却万万没有想到,四周竟然没有一丝人影。仔细谛听一阵,仍未发觉有何异状。褚良冷哼一声,转过身来,向灌木丛中一看——登时,不由愣在当地。灌木丛内竟是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马倩儿的身影。
褚良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待其回头之际,又惊得呆住。但见身前三丈开外,赫然站着一个面如菩萨般的书生,这位书生身材颀长,面泛荧光,一袭白色长衫。面目虽然温婉,但那双细目却闪着骇人至极的光芒,犹如两道利剑,死死地盯着自己。
褚良功力虽然高绝,但在这位书生面前,却感到心神不宁。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一步。旋即,凝神向对方看去,片刻,出口喝道:“血魂书生!”
“不错,正是本教。阁下便是褚良了?”
褚良心念电转,打量一下四周,道:“小辈为何鬼鬼祟祟?”
幻天道:“本教已经在此多时,何谓鬼鬼祟祟
褚良盯着幻天,凝神戒备,道:“小辈在此多时了?真是笑话,这‘黑崖鬼林’早在数十年前便是名闻遐迩的鬼林,小辈为何到了此处?”
幻天轻笑一声,道:“本教乃是魔门宗主,有道是魔鬼、魔鬼,魔与鬼历来是形影不离。但凡鬼地,都是本教的栖身之处
褚良冷哼一声:“强词夺理,小辈真是狂得可以
幻天不紧不慢地道:“本教即便狂妄,你又能如何?”
“嘿嘿嘿……”褚良一阵阴笑,掩饰心中的不安与惶恐。其实,以褚良的年岁及武功,面对江湖上的任何人,大可不必如此不安。但与梅梅交手并受伤之后,尤其是听到梅梅言说,幻天的功力超出自己甚多,已在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今日乍见幻天,不由心生惶恐之意。他实在无法预料,眼前这个年轻魔头的功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既然是魔煞的师傅,其功力当然不会低于那个丫头。
褚良疾速思虑,战也不是,不战又不是。一时之间,褚良竟是进退维谷,极难抉择。但褚良这老婬怪年岁已至耄耋之年,自是奸猾透顶。眼珠急转之下,道:“小辈此来虽是偶然,但却未曾偷袭老夫,却是令人不解。老夫一生独来独往,虽没有好名声,但也不曾与各门各派结下梁子。虽然与四大空明使及三大圣手曾经交手数次,却是有惊无险。而今,既然遇到小辈,恐怕是难免一战了
“哈哈哈……”幻天阴笑,眼中冒着不知是何意味的光芒。轻咳一声后,道:“阁下不愧是老江湖了,说起话来倒是有板有眼,进退有致,高低有序。不过,既然阁下说出难免一战,更兼阁下神龙见首不见尾,谋面甚是不易。今日,本教若不领教老前辈几招绝学,岂不遗憾。你看可好?”
“嘿嘿嘿……老夫并非怕了小辈,只是不愿劳动筋骨而已褚良打起精神,尽力周旋。这老婬怪一生浸婬**,并不关心江湖纷争与仇怨。尽管功力甚高,杀人如麻,但其成为宇内“四大恶魔”的原因,主要还是由于婬性。幻天不是不知褚良其人,而是知道老婬怪的特点,方才没有偷袭而痛下辣手。
此刻,幻天内心之中并没有火气,看着褚良凝神戒备的神情,忽然升起一股落寞之感。遂慢慢道:“阁下的名声确实不甚高雅,但你我均是魔字当头,本教也无心与你战个头破血流。不过……”
褚良听了,似乎感到有些轻松,道:“小辈,不过如何?”
幻天微微一笑,道:“既然遇到,也是缘分。你我理应切磋几招,亦好知己知彼,以备日后做个纪念
“哦?如何切磋?”褚良大感意外,下意识地左右四顾。
幻天笑道:“阁下不必惊慌,更不必思虑遁走。在本教刻意追踪之下,天下间,恐怕无人能逃过本教的法眼
褚良听罢,心中更是惶然。想起被梅梅追踪时的情形,便更加忐忑不安。若是见机逃遁,虽然不至于丧命,但被死死追踪,也不是什么好滋味。想到此处,不禁慨然道:“小辈尽管说出,如何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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