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玉感觉到来****渊手中的热量,有极度兴奋的危险。她连忙挣月兑,嘴里说着:“怎么兑现啊?难道真的让我这个要嫁给别人的女人,跟你举行仪式?”
“为什么不可以?”
“可是你不能享受作为丈夫的权利
“我不在乎,这么多天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我……我……我多想给你一个完整的身体!我不想跟你举行仪式之后,还要为了别人守身如玉!”珑玉捂着脸,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从来没有如此自惭形秽,觉得自己像个任人践踏的破布女圭女圭。
焚渊凝视了她一阵,忽然激动地说道:“珑玉,我们不要管什么婚约了,也不要管什么言灵契约,你跟着我,哪儿也不必去,就算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我让出城主之位,不让他继承便是!”
珑玉抬起脸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愿意为了我,连城主之位都不要?”
“我以前也以为这很困难。这个位置上,我能实现我的理想,我不需要对任何人低头服从,因为我生来就不会屈居人下。可是我现在觉得一点儿都不重要,孤立山巅,又有什么意思?城主不管谁来当,都必定遵循作为城主的原则,他不仁慈,必定有人去反对。现在,兽族从人族得到了土地,何愁没有延续下去的希望?”
珑玉就像被鱼刺卡住了一样,喉咙里发出难以吞咽的梗阻之声,眼泪像瀑布一样滚下来,因为受冻而苍白的脸,更因为肆虐的眼泪而变得十分难看。
只是这张容颜,对焚渊来说无比可爱,一生也不会忘记。
“答应我吗?”焚渊战战兢兢,因为他太了解珑玉,她从来不肯跟命运赌博,若没有绝对的把握,她从不反抗。解除契约,摆月兑婚盟,连焚渊都功败垂成,她根本就没有指望。
珑玉一头扎进焚渊的怀里,哭叫道:“我怎么可以不答应!我除了答应你以外,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让我选择放弃你,让你孤独地去做城主,我去做什么上仙之妻?你既肯为我放弃所有,纵万劫不复,我也不能不跟随你!”
这两个在人前比石头还要坚硬的人,一个能面斥国君,一个能火拼神明,现在却相拥而泣,把以往隐忍的泪水都一股脑地哭了出来。
“珑玉,只准在我面前哭,因为只有我能容忍,我可以保护你!”
“我知道……我也告诉你,我只会让你为我流泪这一次,以后天天年年,你只有欢喜,没有悲伤!”
“我信!”
眼泪流到流无可流,珑玉直起身,把脸擦了一下,兴奋地说:“反正所有人都知道我扬言要做城主夫人,那明天咱们就举行仪式!”
焚渊用自己的兽皮毯子使劲抹干净脸,恢复了一张带着略略贱意的笑脸:“好主意,不过我有个主意更好
“什么主意?”
“我打算把都城迁到沙漠对面去。搬迁完毕之后,我们再举行仪式!”
珑玉的下巴差点儿月兑臼,反应了半天,才说:“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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