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杰克大叔,你这红烧狮子头做的真地道王宁远捧起面前一盘香喷喷的菜肴,眼角余光飞快地瞥了一眼外面的座位。
“这是给6号桌的吗?”他接着问道。
“谢谢!”老杰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脸的得意,接着说:“这是6号桌中午特地点的,不要上错了
“没问题王宁远轻巧地将几盘菜相继放入餐车。
随着他弯腰的动作,一个小药瓶从衣袖里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药瓶口盖子早已提前弄松,王宁远手指灵活地活动了几下,瓶子里淡棕se的药液立刻洒落到汤水饭菜中。
“多加点量他贼笑着,将这个瓶子几乎倒空。
这么多够他们拉一壶的了。
王宁远轻弹手指,小瓶子又被推回到袖子里,他抬起头,愉快地哼着歌,正准备迈步推车出去。
“王宁远!”一声暴喝在身后突兀地响起。
王宁远立刻浑身一僵,止住了脚步。
“怎么了?”他调整了下面部表情,微笑着回头问道。
“这些菜也弄出去吧!”
好在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另一个厨师支使他上菜。
“好!”王宁远爽快答应,内心却在诅咒。
该死的大嗓门汉克,注定孤独一生!
“几位boss,请慢用
几天下来,王宁远这些事情已经做的轻车熟路。
有时候给狱jing们跑跑腿,拿点饮料什么的,这些狱jing逐渐开始对他没有什么戒心,自然也不会过于关注他,偶尔有和气点的还会招呼两句。
“哎哟,这出了个死人,弄得一下子松,一下子紧的,累死人了一个狱jing伸了伸懒腰,打着呵欠抱怨道:“今天值班的狱jing人数恢复正常,我们的工作量又要加大了
“谁说不是呢?希望那些家伙安分点,我也省点心,说起来咱们这还算好的,听说那重刑犯监区,时不时犯人们就要闹一下,都是群疯子
“能不疯吗?那边都是变态,很多人都是要关到死的,换我我也疯了!”
狱jing们聊得热闹,王宁远有条不紊地上着菜,布好6号桌子的菜后,他慢悠悠地推着餐车来到了7号桌。
“哎,老大,小心烫着啊!”王宁远笑眯眯地提醒着眼前的狱jing们,而眼角余光却紧盯着6号桌子。
一个白人狱jing率先舀出一小碗汤,端着碗慢慢接近嘴唇。
喝!喝下去。
王宁远忍不住激动起来,目光闪烁。
“咕嘟,咕嘟白人狱jing几口就灌下了小碗里的汤水,抹了抹嘴叫了声痛快。
“nice,华夏的汤真有味道!”他大声地赞叹着,“赞美上帝,让我喝上这么美味的恩赐
赞美上帝!
王宁远也默默地赞了一下。
去你的吧!还恩赐,要说美味,我这瓶药水也添了不少味,你就慢慢享受吧!
……
狱jing们进食完毕后,约莫休息了十分钟左右,监区大楼内便打起了长铃,一群群狱jing结队出现,更有防暴队在虎视眈眈。
接下来,该犯人们进食了!
这一刻的监狱的楼道里拥挤非常,每个人都想早点到食堂吃上前面的好菜,越晚去,残羹冷炙就越没有味道。
这道滚滚人流中,王宁远正逆流而行,他早在狱jing们用完餐后,就匆匆塞了个汉堡,跑了回来。
他神态不紧不慢,但若是仔细观察,可见其步伐特别大。
不一会儿,王宁远便来到他的监舍所在楼层,路途中,遇到约翰等人,他还特意交待再带些饭菜回来。
一切如常!
王宁远站在监舍门口,看着长长的走廊的尽头,那里,一道冷硬的铁门当道,大门中间挂着的大锁散发着幽幽冷光。
在几间监舍外来回踱了几次步子,他发现大多数人都已经离开了监舍,只有寥寥几人留在房间里,但也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透过监舍里的小窗口,王宁远看见,随着太阳消失,外部天se越来越昏暗,几点繁星孤独地徘徊在天际。
“这真是个越狱的好ri子他活动了下筋骨,内视可见体内的大半经脉近乎痊愈,灵力调用起来也不是那么生涩了。
将这几天搜刮来的米元塞进了口袋,扎紧了袖口和裤腿的衣服,王宁远漫步走出了监舍。
“今个儿的星光,真灿烂啊!爷爷我要来行那越狱事哪!”他心情大好之下,便用家乡话哼起了不着调的曲儿,反正也不虞有人能听懂。
唉,可惜凉子和艾丽莎身上的心种分支,不知道吸取了多少yu望气值?
王宁远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大步跨入了走廊中间的厕所。
一进入厕所,他悠闲的神态顿时尽去,整个人气势一变,如同满张的弯弓,脊背间的肌肉缓缓绷紧。
王宁远目光锐利,迅速地搜索了一遍厕所,对于满地乱七八糟的污秽痕迹则视若无睹。
“嘿,有人吗?借个火!”他甚至出声试探,然后一一推开了每个隔间的小门察看。
没人!很好!行动!
他几步回到了其中一间隔间外,单手一撑,整个人翻上了隔墙,推开了天花板上的板块。
支着耳朵注意周围动静,王宁远敏捷地爬进了黑乎乎的洞口,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显然对于这种事已经不陌生。
“左爬十二步,右爬三步他心里默念着,灵猫一样爬行在天花板上,循着yin冷的气流,来到了方形洞口。
“走起!”没有丝毫犹豫,王宁远蹭着薄薄的灰尘进入了管道。
这些ri子,他也钻过这个管道几回,早就习惯了管道里发腐的气味和尘土。
冰凉的管道里,黑乎乎一片,王宁远不敢像第一次那样拿出手电筒来照明,这是他后来得出的经验,是为了防止光线漏出缝隙惊动了下面的人。
很快,他爬出了管道,开始在走廊中间的天花板上潜行,四周静悄悄的,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动静。
轻车熟路地来到了铁门前的管道口,王宁远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
管道口里,不时刮出呜呜的yin风,让听者头昏脑涨,但他运转起功法,便将这股恶心感强行压了下去。
那几只艳鬼应该还在吧?
前几次探路,几只艳鬼屡屡来挑衅,弄得王宁远十分憋气,要不是担心弄出太大动静,他早就狠下心将他们铲除了。
哼!今天再挡我道,破坏我好事,就把你们一把收了!
这般想着,王宁远爬进了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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