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低声说着什么,唐穆琛的眸中掠过一丝希望,一直不停地点着头。
“殿下,一切就靠你了!大栗皇朝的未来,要由你来书写!”上官鸿咳了几声,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这句话,已经是气喘嘘嘘,便靠在墙壁上歇息。
“将军也许所托非人!我如今已是阶下囚,何谈书写未来?”唐穆琛轻笑,方才那一点希望,在重新看到自己的处境时,一点点熄灭。
天牢内响起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他们忙收了声,微微闭上了眼睛。
“堂堂太子殿下,被关在这种地方,当真是受委屈了!”一个令人厌恶地声音,继而肥胖的身躯缓缓挪了进来。
闫奎孤身一人走了进来,一身华服,神情傲慢至极,硕大的脑袋微微晃着,满是得意之色。
身后跟着一堆奴才样的衙役们。
听到如此挑衅的话语,唐穆琛并未睁眼,也没有开口,他已经懒得搭理这个人渣!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又将他从太子位上拉下来,那闫芊芊今后不就是寡妇么?
一念及此,他唇边浮起一丝冷笑。
“你们这群废物!不小心伺候殿下!看样子,殿下此刻很是不舒服!”闫奎侧目,冷冷地望着那些衙役。
衙役们立刻低下了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来呀!给老夫将殿下好生请出来!”闫奎迈着方步走了出去。
立时便有两个衙役走了进来,架起唐穆琛向外面走去。
上官鸿蓦然睁开眼,满目担忧之色。
回首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唐穆琛浑身无力,被他们径直架着前行。到了一间石屋里,那里都是些刑具,显然是对犯人施酷刑的地方,阴森恐怖!
里面还有一个烧得正旺的炭火盆,一股灼热的感觉骤然扑来。
衙役将他的双手、双脚均绑在了一个铁架上,继而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怎样?殿下此刻还算舒服么?”闫奎闲闲地坐在一个桌旁,唇角一弯,押了一口茶,“不用着急!殿下!老夫待会儿会让你更加舒服!”
“哈哈……”唐穆琛仰头朗声大笑,“闫奎,你有什么伎俩,只管使出来!”
“好!看来殿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你们两个,还不快点伺候着?”闫奎侧目望了一眼那两个衙役。
他的双眸中隐藏着无尽的怒意,这个不知好歹的唐穆琛!自己当初将女儿许配给他,本想将他辅佐上位,自己成为国丈,从此也可继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却没有料到,唐穆琛竟将他的手下一个个连根拔去,就连他精心培养多年的索楼,也险些让其捣毁!
若不是岳晨来通风报信,恐怕此刻索楼已经被踏平了!
他怎么不恨?恨不得剥其筋抽其骨,令其一辈子痛不欲生!
两名衙役低头称了一声“是”,便立刻拿起鞭子,狠狠地朝唐穆琛身上抽了下去!一下,两下……
唐穆琛低低闷哼,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坚毅的脸庞上,豆大的汗珠蓦然间一颗颗掉落,“哼!闫狗,有种你就打死本王!你的女儿成了寡妇……哦……不对,你可以将你的女儿再送给唐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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