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娃儿闻着厨房里的香味急急的寻了过来,不过灶房里边煮的却不是好吃的,这让他们有几分失望。(百度搜索4g更新更快)
小木看到一旁晾着的玫瑰花渣,问道:“小玉姐,咱们还做上次的花片么?”上次做的花片,他都还没吃够呢,现在想到还有点流口水,他娘说了,那东西费油,又费料,别想着时常吃,现在这花都准备好了,总能再炸回花片了吧。
“小木,你想吃花片啊?”小玉一边笑着问道,一边把锅里的玫瑰花膏铲了起来,装到了瓷瓶里。
小木点点头,几个小的齐齐的望向小玉。
小玉有些失笑,说道:“上次那花片是木槿炸的,这次的是玫瑰花,现在玫瑰全就变成渣了,想吃花片是不成咯
李婆子看着几个孙辈的,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瞧你们那馋样,一个个跟个馋嘴猴似的
“小玉啊,这花渣也挺香的,你看能不能琢磨点吃食,好封了这几个的嘴儿李婆子慈爱的笑着说道。
小玉笑呵呵的应了声,思量起来,这些玫瑰花渣能做些什么呢?
木槿花和玫瑰花是不同的,玫瑰花不能就直接这样炸了,玫瑰花的花瓣带有丝涩口的味道,得要处理过才能吃。
小玉把滤过的玫瑰花渣拿了起来,找了个盆,加了点盐再放些水,搓揉下,盐水会把玫瑰的涩味去些,吃起来口感会好些。
拿了白糖撒下去。玫瑰花已经煮过了,放糖淹渍下,变成了软软的玫瑰酱,先煮过的玫瑰花做成的酱要比生腌制再煮的玫瑰花酱要软些。
玫瑰花酱是好东西。除了泡茶,做吃的,还能做面膜。
抓了几把面,用温水和好,揉润之后,再放块猪油,再和面和,这叫起酥。
酥皮起来之后就可以和馅了,拿点花生米压碎,放点葡萄干。与玫瑰花酱和在一起。把馅料和好。把起好的酥皮揪成小团,把小团搓圆,把小面团摊成皮。再把馅包进去,搓成小团,压扁之后就可以煎了。
“阿女乃,可以烧火了,烧小火小玉搓好玫瑰饼一个一个的放好。
李婆子拿起火钳,拨了下灶膛,把火烧了起来,几个娃儿守着灶台,定睛不眨的看着小玉。
锅里用姜片抹了抹,这样可以防沾。刷上油,把压好的饼放到锅里,略带香味时就翻锅,要勤翻锅,两面都变成淡淡金黄色就可以起锅了。
挨个慢慢煎好,全部装进盘子里。
小玉吃过烤的那种玫瑰饼,里边还带了猪油,猪油冷却之后,咬一口带了些猪油,吃多了会闷。她做的玫瑰饼是从广东潮汕绿豆饼改制而成的。
皮酥脆,带着玫瑰香味,热的饼里面带着玫瑰馅,里边带了些玫瑰汁,如果大咬一口,流出的花汁有些烫口。
除了可以做玫瑰饼,还可以做包片饼,把面粉调成糊,加糖调成甜的,煎成薄饼,再用薄饼把玫瑰馅包着吃。
“小心点啊,饼刚出来,有点烫喔小玉放下锅铲,擦了把汗,看着几个小娃儿提醒道。
几个小娃早就馋的流口水了,一人拿了个,左手换右手,烫的直叫唤,拿到嘴里啃了一口,被花汁烫的嗷嗷叫。
小玉捂嘴咯咯笑着,自己煮东西能让别人喜欢,对那个料理人来说,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慢着点吃,等会人回来,还没吃到,就被你们几个先抢完了李婆子呵呵笑着,捡了些玫瑰饼放进碗里,锁进碗柜里。
太阳下山,倦鸟归巢的时候,齐家贵与齐家几人也一起回家了,齐家贵手提两刀猪肉,与齐家声一路闲聊着,相处倒也融洽。
秀娘撑了把油纸伞,天太热了,怕孩子晒着,前几天小四的背上出了些痱子,把她心疼坏了,村里娃儿都是这样过来的,可她还是心疼。
齐兴隆与赵小珠,齐子思走在最后边,手上提了些东西,是他们回家时,邓老头交待带上的一些豆子,杂粮,这些个东西不值多少钱,就图个心意,彩凤知道了,也没说啥话,还多舀了两瓢。
小玉站在大门口,门前的老桃树还在耸立着,枝丫伸展开来,把小玉护在了树下。
看着家人从不远处回来了,越走越近,小玉情不自禁,咧嘴笑了起来,一家人终于到齐了。
“阿爹,阿娘,三叔,大哥,大嫂,二哥小玉甜笑着依次叫了人,拿过秀娘手边的油纸伞。
“唉,小玉回来啦,真乖齐家声应了,哈哈笑着。
李婆子看着一家都到齐了,满足的笑眯了眼,脸上的纹路更深了。
接过齐家贵手里的猪肉,又煮了两个菜,一个泡椒炒肉丝,一个肉片汤。
齐家没其他人家的那些规矩,吃饭时,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谈的高兴,说的热烈,大家都笑眯眯的。
小玉撬了块饭,放进嘴里,嚼了几下,说不出的满足与开心。
乡村的夜是静静的,圆月高悬,能听到屋角有蛐蛐,蝈蝈的叫着,偶尔传来几声狗咈,鸟鸣,风吹的院外的树木沙沙的响。
一切又回到原点,宁静的弯子村,温馨的齐家小院,一家人笑着闹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了,留下一屋子的欢声笑语。
小草在桌下扯了扯齐家声的衣袖,眨了眨眼。
齐家声会意,点了下头,看向齐家贵,开口问道:“二哥,江宁的事儿已经办好了吗?”
屋里除了李婆子与小玉,还有齐家贵这个见过的,其他人都好奇的不得了,一个大城市,大地方,平时就只能从别人嘴里听听,是那些进过城的人说的,是骄傲的谈资。
和谐的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小玉抿着嘴,心里突然很不舍,有种想就留在这,不想去江宁的冲动。
齐家贵点点头,说道:“江宁的事已经办好了,就等着阿娘去看看,还要置办些什么,宅了很大,估计还要添些人,这一切就由阿娘做决定吧
李婆子停下筷子,嗡声说道:“地里还有些粮食要收了,都是庄稼人,别以为搬到城里去,就忘了自个的本份
那到底搬还是不搬啊?什么时候搬啊?
小草出门时,可跟村里的婆子媳妇炫耀过了,要是到时候没搬去,那不是丢人丢大了,心下有些急,又抹不开面子,伸脚踢了踢齐家声的腿。
齐家声撇了自个媳妇一眼,又看了两个孩子,最后决定还是要开口问这个问题,两个孩子年纪到那了,要是城里的孩子,早该启蒙了,他家的两个娃还在家里,什么都不会,以后总不能回乡种田吧。
“阿娘,您看,什么时候搬合适?”齐家声讪讪的模了下鼻子,闷声问道。
李婆子长叹一声,细细的看了眼屋里的一切,透过门缝,看着外边又大又圆的月亮。突然想到她的小儿子,她走了,不知道老四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也不知道老四还能不能找回来。
几双眼睛都盯着她,她是一家之长,不表个态是不行了,眼角有些润,沉声说道:“过十五吧,过了十五再说
老四啊,你在哪啊?又快一年中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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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的本本坏了,这个是别人的台式机子,明天修tt唉,本命年,兼犯太岁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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