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路上急奔,这才伤好了,勉强可以走几步的玉明勇靠在马车里,心里大恨,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要让何家兄弟去死,他原本看中的是何玉芬,之后因为发现与人通奸,才让何家把话压住,不得不换成何玉秀。
而现在,他竟然知道这事也竟然是何氏兄弟弄出来的,所谓和他有奸情的那个娘们,竟然还是**里的一个**,这怎么不让玉明勇怒火冲天,原来何家兄弟早就在算计他,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现在是一个也没,而且还弄得臭名昭昭,想到这个,他就顾不得自己还伤着,气势汹汹就往连安府上去。
听那个女人说何氏兄弟和连安关系最好,很有可能在他府上。
他伤着,当然不能去逛**,但以他那个性子,稍好一点就让人去**叫女人过来,虽然不能实际做什么,但模模,看看,调笑调笑还是可以的,楼子里的**也知道他喜新厌旧的性子,故而每次都换几个新人来。
而今天玉明勇却在新来的**中看到一张熟脸,不由的一惊,立时叫进来查问,才知道这女人原本就是**里的,前阵子被何氏兄弟包出去,在外面租了一个院子,设计了他,那个女人为了将功补过,还一再的声音,何氏兄弟和连安关系很好,听说现在也在连安府上养伤。
何玉芬也不知道被轩王弄到那个**里去了,何玉秀现在下落不明,何氏兄弟是玉明勇现在最好的出气口,玉明勇从来就是一个能忍得住的人,当时就把那些**全赶回去,自己怒冲冲就往连安府上行去,完全没想起来,连安是堂堂一品大员,自己一个官小职卑的人,怎么能冲进连安的府上搜人。
他这时候己怒火冲天,完全不管这些,只觉得必竟要把何氏兄弟拉出来打死,才能出自己心头这口恶气,想他玉明勇横行京城,从来就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自从碰上何氏兄弟,这日子是越发的霉气了,时不时的就被人打一顿,弄的现在颜面无关。
这都是何家给自己设套的原因,他这时候早被恨怒冲垮了理智。
待到了连关门口,看到大门处那三个硕大的“尚书府”几个大字,玉明勇才清醒过来,想起姐姐前阵子让他不要惹事的话,连安可是堂堂一品大员,不是那种小官吏,看到自己就奉迎拍马的,惹上尚书府,自己说不得又得挨一次揍。
而且事情全是那个**说的,要是何氏兄弟不在里面,自己可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无缘无故打上尚书府,姐姐那里也不一定能帮自己说的上话,想到这里玉明勇就有些犹豫,模模自己尚痛的坐不直的**,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
掀开车帘,看看跟着自己连的几个下人,俱是雄纠纠,气昂昂一副和人打架的模样,自己这时候退了,会让府里的下人也看不起自己。
放下帘子,玉明勇难得的用脑子想问题了,这时候冲进连安府上,实在是不合适,但是马上回去,又实在丢脸,他堂堂玉公子,做这么虎头蛇尾的事,这以后还要不要见人,思来想去,玉明勇就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忽尔脑海中灵光一闪。
也不知道怎么让他想到的,掀开车帘对跟着的几个粗壮的下人道:“来人。”
“是,公子。”
“现在连尚书还没有回来,府上全是一屋子女人,本公子没心思对付,就先守在这里,等连大人来了再理论,一定要把何氏兄弟拉出来打死,听到没?”玉明勇一脸的恶狠狠,其实心里早就虚了。
他这会只想拖一段时间,等过一会自己再说身子不舒服,下次再来找场子,就把这事给拉过了,听说连安为官很是清正,平时也很忙,这时候有一应当回不来,只要自己再在他府前呆一会,这事就算是圆了自己的面子。
“是,公子。”仆役们虽然不明白玉明勇这个朝令夕改是什么意思,对望了一眼,还是整齐划一的答了一句,不管这位混公子想干什么,他总是他们的主子,让他们打谁就打谁,让他们等着就等着吧!
玉明勇放下车帘,心里得意,自以为想了个好计,那料想他这里才呆住了,那边连安的车子就过来了。
府门前的管家实际上早看到了气势汹汹过来的玉明勇,但看他们没什么举动,只是等在一边,也不觉是个事,必竟这里是堂堂尚书府,难道还有人敢来讨野火不成,他可没想过,眼前车里的这位可不就是来找连安麻烦的。
连夫人不在家,连安带着何玉秀就回到了尚书府,两个人方才一番**后,何玉秀着急着过来,这时候在车里还是满脸**,一路上过来,连安上下其手,可一直没空着,倒把个何玉秀又在车里弄了一回,让她huā歪钗斜,**满脸。
这时候听马车夫说到了,连安先整了整自己的袍子,下了马车,何玉秀随后跟了出来,无奈女子的衣裳本就比男子烦琐,况且两个人还在车上大弄过一回,这时候头发稍稍撸撸平,稍稍拉了拉衣裳,也没注意细节,就掀帘子下车。
对面一直百无聊赖的玉明勇此时早就发现了连安的马车过来,正在暗暗叫苦,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应对,眼睁睁半掀起帘子看着连安的马车。
见他自己先下了车,却并没有走,反而等在车边,接着车里下来一个脸带红晕的女子,领口处的盘扣还没有完全扣上,露出一抹粉色,头发零乱,衣裙也不齐整,仿佛被揉皱了一样,有几个特别皱巴巴的。
玉明勇可是此中老手,一看就知道两个人方才必然在车里有过一会,否则那个女的不会如此,想不到一向严正出名,又素有不爱之称的连安,还竟然有这兴致,玉明勇来了心情了,人家都让他是huāhuā公子,贪恋,看看这是谁素有清名的连安也会做这样的事,倒是实在让人好奇,那个女人长的如何,是怎样的狐媚子才让连安不顾体统,当街在车子里又玩了这么一遭。
他的目光就自然而然的落在那个女人脸上,只觉得有些熟悉,又眨了眨眼,看着女人含情脉脉,又身软体虚的站在马车车架上,连安一伸手,把人给抱了下来,那只放在女人臀部的手,还在那里捏了捏,捏的玉明勇一阵口干舌燥。
连安这个人果然是个伪君子,看看脸上不显什么,这手早就在女人身上乱模了。
“公子,那不是何二小姐吗?”马车夫以前曾经送玉明勇和何玉秀私会过,这时候也眨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被连安抱在怀里娇羞不己何玉秀,喃喃的道。
“何玉秀?”玉明勇眼睛蓦的睁大,死瞪着眼前的女人,立时清醒过来,可不就是何玉秀吗?怪不得方才觉得眼熟,一时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连安,再看看现在虽然下了地,但还是娇依着连安的何玉秀,脸颊子跳动了两下。
猛的一掀车帘,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扶着车辕就跳了下来,大叫道:“你们两个奸夫yin妇给本公子站住。”
他这时候恨煞,看到何玉秀一脸春意,再想着两个人方才在车里必然大弄一场的场景,立时眼眶充血,只觉得自己被连安戴了绿帽子,怪不得何玉秀好端端的在成亲前几日不见了,原来竟是跟连安私奔了,还弄得自己成了京城的笑话。
他之后还被何氏兄弟挑唆暗算,这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这个贱人。
玉明通这里恨恼难消。
连安和何玉秀突然闻得有人大骂,俱吃了一惊,转过头去,还没待看清楚来人,何玉秀就被来人狠狠的扇了两个耳光:“贱人,怪不得成亲前不见了,原来是看上连安了,好的很,方才在车子里是不是很舒服?看起来连大人虽然老,但是雄风依旧,都等不得下车,直接就在车里玩起来了。”
说完,玉明勇转过头对着皱着眉头一直没明白事情经过的连安,冷笑道:“好一个清正有名的连大人,好一个不好的连尚书,想不到不好,一直守礼的连尚书会做这样的事,骗了本公子的未婚妻,而且还在车子里面就行起事来,是不是比**女子得劲多了?也是,连尚书可能不知道,本公子的这个未婚妻在**上就是比一般的**女人强太多了,特会来事,娇媚入骨,连尚书,是不是方才在马车上也一再感应了?”
玉明勇是什么人,他就是一个混的,这话说的又粗俗,直接把连安当个嫖客来看,何玉秀就是一个**,想着之前,他早就想拉着何玉秀成事,偏偏她左推右推,仿佛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却想不到方才竟然不知羞耻的和连安在车上就滚在一起,怎么不叫玉明勇气的头顶生烟。
这话怎么会好听。
立时把连安说的脸腾的红了起来,他虽然才华横溢,但遇上的都是些文质杉杉的人,虽然一肚子坏水,恨不得掐死对方,但左不会给人没脸,象玉明勇这样混的,他还真是第一次碰到,一时又是尴尬,又是气恼,连话也说不出来。
何玉秀被打了两巴掌,起初也蒙了,这时候缓过劲来发现是玉明勇,早怯怯的往连安身后躲,一副媳妇的模样。
他们这边一下子闹了起来,许多正巧走过的路人都围了过来,特别听玉明勇之前骂的还是奸夫yin妇,一个个全跑过来看起热闹来,这让连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觉得想找个地洞钻钻才是,猛的掀开何玉秀的手,就往府里走,打算来个一走了之。
他虽然智计过人,第一次碰到这种丢人的事,这时候也是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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