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身体里的火焰逐渐熄灭,慕容皓天好似恢复了些意识,黑暗中,并不能看见什么,只能用感觉去体会。
“不,我不要女人……”突然又是咆哮一声,兰珍只感觉自己被人狠狠一推,本就遍体鳞伤的她,被这一推不怎么又撞到了什么,额头痛了一下,感觉有血液流了出来。
“皇上……”一心一意以“不要女人”的态度跟皇太后抗衡的皓天突然发现自己在某种东西的刺激之下,强要了个女人,把自己这几日的坚持统统都作废了,那种挫败感在心中窜起。
听见娇女敕的女声更是气愤,好好的,为什么暗室里会有女人?
“谁,是谁……”兰珍刚刚喊了一句,还什么来不及说,就感觉自己脖子被死死的给掐住。
这是“要死”的预兆吗?为什么呼吸这么困难。
“滚!给朕滚,朕不要……”猛的一下又被摔倒在地,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不知道了经历几场侵略,几场索取,只觉得还没来得及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人给“吃”掉了。
皓天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感觉告诉她肯定是母后派来的人,逼着他破了自己的坚持,心中的怒火更是严重。
积攥了多时的怨气便一下子爆发出来,拳打脚踢,好似对方根本就不是个人一样,因为他本就看不见。
可是当拳头不停地落在那柔软的身躯之上,男人渴望女人的感觉又不知从哪里窜起,在“要”与“不要”之间,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漂浮着令人狂野的血味、令人沉醉的酒香,他便“边要边不要”。
索取、蹂躏;疯狂、粗暴,兰珍毫无反抗能力,也不能反抗,越是反抗,越是能够勾起他的yuwang。
能够镇压住男子yuwang的,只能是女人的温柔乡。
迎合他才是此时自救的唯一法子,没有光芒的暗室里,时间是停止不前的。
不知过了多久,当过激的运动耗尽了两人所有的体力,当精疲力竭之时便也再无挣扎索取的可能。
伴随着男女沉重的喘气声,逐渐失去了自觉,却不是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或者是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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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清晨,慕容皓天在一阵女子的尖叫声中醒过来,一米刺眼的白光透过微微推开的门射了进来。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光的皓天很是不习惯,抬手挡了挡,发生了什么事情?身子好像很是劳累?
低头瞧去,自己衣衫不整,而环顾四周也是满是狼藉。
突然扫射在眼前竟然是一个赤|果果的女人……慕容皓天被自己看到的东西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
昨夜的那一切逐渐地跑入脑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清晰而模糊的,对于他而言,就好像是个梦。
梦中的他,就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肆无忌惮的、残暴不仁地索取着,可是此时,却发觉,那不是一个梦,那是真的,他当真变成了一只狂野不理智的禽兽。
而且他施暴的对象就在眼前,好像有一个女人被他活活地施暴而死了,他很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抬起双手看着沾满血液的双手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问自己道:“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只记得那个时候他特别的热,饥寒交迫、滴水未进的他好像是发烧了,接着他不知道喝了什么东西,身体里有着好几股热量窜动,然后,然后……。
兰珍在疼痛中睡去,也依旧在疼痛醒来,光芒?从未像昨夜那样渴望过光芒,终于她好像看到了光,那就等于看到了希望。
“你、你没事儿吧!”皓天见那人好似动了一下,忙着跑了过去,但是看着满身是血液的她,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动她。
对,得先给她穿上衣服才对,凌乱不堪的衣裳零零碎碎地散放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皓天捡了件白色的亵衣披在兰珍的身上,又想着,还能做什么?
“兰珍?怎么会是你?”皓天轻轻地扶起她,这才看清楚是兰珍,不由很是震惊,好像黛儿死后,就不曾见过她了,听说她去皇后身边的伺候?
“额……”兰珍痛苦地叫唤了一下,双眼盯着不远处的一只发钗,身体的疼痛感告诉她这回可能是活不成了,既然如此,不如在临死之前杀了慕容皓天,也算是报了一半的仇了,九泉之下对父母哥嫂兄弟姐妹们有个交代了。
“你不要乱动,你受伤了……”皓天温柔道,“嗤啦”一声从衣裳上,扯下了一块布条来,肩膀上一个伤口好似还在流血,皓天忙着帮她包扎,庆幸道:“幸亏伤口不深。”
伤口不深?兰珍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冷笑,你想要我的伤口有多深?
怎么会这样?奉命来给他是酒菜,怎么好端端地把自己给送出去了?
她的清白之身这就没有了吗?脑海之中闪过一个少年温文尔雅的笑容,他说:“我要出一场远门,待我回来,一定寻你。”
那不是承诺也不是誓言,可是却特别的想要去履行。
“待我回来,一定寻你……”兰珍有些绝望地流下了泪水,也许这本该就是她的命运。
南宫一族,男,代代为奴,女,世世为娼。
即便她逃过了那场灭门,却逃不过那张圣旨,所以让她以一个“娼妓”的身份,一个被人当成“发泄工具”的身份,贡献出了作为女子最为珍贵的“清白之身”。
与此同时,燕都的城门口,一辆豪华的马车款款停住,掀开湘帘,一名清新俊逸的男子抬头仰望着城门上高高悬挂的匾额“燕都”。
“王爷,我们终于又回到燕都了。”侍从有些兴奋的说道,男子颔了颔首,是啊?终于回来了。
“不过,王爷,我们是先回宫,还是先回御香阁?或者直接到……”侍从询问道,稍微停顿了一下又小心翼翼地说道:“或者直接到香草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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