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班一百二十二名学员很快认可年纪轻轻的杨教员,大多相信杨晨来自共和国最神秘的影子部队,但小小讲台仅能展现杨晨强悍实力极其微小一部分,学员模不准沈建军所谓兵王中的兵王到底多强。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好在注重学以致用的特战班不可能一味窝教室里上课,学校为杨晨的课安排每周不低于十学时实训。
十学时,一个白天的时间,也可平均分配到周一至周五没课的时段,如何利用这十学时,杨晨说了算,校方不干涉,且竭尽全力予以各方面支持、配合。
学员们无比期待实训。
第一周,杨晨把实训学时集中在没课的周五,大清早,三辆大巴车载一百二十二人沿盘山公路深入京郊山区。
隆冬,连绵大山苍凉萧瑟,了无生机,学员们瞅着车窗外的景物,浮想联翩,不少人断定杨教员要搞野外生存实训。
野外生存,特种兵必须掌握的技能,对于这帮在各野战集团军顶尖特战部队模爬滚打十年以上的资深特种兵,太小儿科。
燕山山脉,拱卫京畿重地的天然屏障,尤其在明朝时期发挥巨大军事作用,以险峻著称,林深草密,人迹罕至,来此探险的驴友时常被困,难觅出路,每年有三五人因此失踪或死亡。
三辆大巴疾驰一个多钟头,进入延庆县地界,拐下国道,在大山脚下一处村落外的柏油村路边停住,着迷彩作训服配备全套装备的学员井然有序下车。
路过的村民目睹这一幕并不诧异或好奇,一年四季,由此入山训练的部队少说五六拨,已见怪不怪。
一百二十二人分三队,每队分三组,军衔、威信较高的学员担任队长、组长,杨晨也着迷彩作训服、作战靴,不过不像学员们佩戴那么多拉风装备,但气场迫人,一看就是号猛人。
他站在整齐队列前,昂首挺胸讲话:“今天,我利用这周的十学时实训时间,让你们深刻体会单兵特种作战技能发挥到极致的效果。”
以为要进行野外生存训练的学员们略显茫然,模不准杨晨葫芦里卖什么药,屏气凝神静待下文。
“今天的科目其实非常简单,你们一百二十二人,在大山里围捕我,若活捉我,算你们赢。”杨晨这话说完,所有学员显露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对一百二十二,而且一百二十二人个个来自野战集团军精锐特战部队,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就算这位杨教员是兵王中的兵王,又能碾几根钉?
沈建军、王连生、李铁三位心高气傲的临时队长虽认可杨晨这位教员,但不等于彻底折服,此时都觉得被杨晨看扁,暗生不满,心里发誓一会儿定让杨晨输个一塌糊涂,领略到他们的风采。
杨晨对众人的种种表情,视若无睹,道:“我先进山,五分钟后,你们出发,这次实训,没任何规则限制,你们可以不择手段。”
没有规则,不择手段。
八个字再次震撼一百二十二名学员,以往他们参与或主导的实训,哪怕最贴近实战的演习,也存在条条框框的束缚。
死亡指标。
特种部队没这玩意。
进入特战大队的人,百里挑一乃至千里挑一,全是宝,无论什么样的训练,首先保障人员安全。
这便是普通特战大队和利刃的差别,利刃训练死亡率达百分之十,执行任务的死亡率更高至百分之三十,所以,混在利刃七八十来年的老鸟,个个是经历无数次生死考验的变态,譬如杨晨。
“发什么傻,没听清我的话吗?”杨晨大声质问。
“听清楚了!”一百多人异口同声。
“那好,今天的实训,现在开始,希望你们能给我个惊喜。”杨晨笑意深沉,转身走向大山。
学员们眼神复杂凝视远去的雄健身影,五分钟,很短暂,时间到的那刻,杨晨不紧不慢前行的身影犹在一百二十二人视野之内。
“出发!”
沈建军语调高亢饱含必胜信念,a队四十人闻令而动,王连生、李铁也不落后,一百二十二人如狼似虎追击杨晨,即使杨晨在课堂上展露不凡,貌似高深莫测,大多数学员仍坚信胜券在握。
冬季,草枯叶落,不利于隐蔽潜伏,可当三位队长带人追入山内,却失去杨晨的踪迹,无奈之余,各组分散,遥相呼应,展开地毯式搜索。
“如果杨教员躲在咱们找不到的地方,是不是最后也算咱们输?”一学员的玩笑话逗乐身边人。
不远处,沈建军也笑了,觉得这是杨教员赢得比试的唯一途径,两分钟后,他笑不出来了,队员接二连三挂掉。
所谓挂掉,指致命部位的激光感应器被敌人枪支上的激光发射器照射,触发烟筒,冒红烟。
毕竟不是真正敌人,不能真刀实枪干。
a、b、c三队在开局半小时,近二十人被“击毙”,其余人连杨晨的毛没逮到,仅少数几人瞥见杨晨一闪即逝的鬼魅身影。
之前的信心逐渐崩坍。
无论三位队长如何变换战术,收效甚微。
占据绝对人数优势的学员们像被无形压力束缚,空有一身本领,无用武之地,憋屈又提心吊胆,草木皆兵。
为何如此他们思来想去,认识到他们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杨晨太强,他们太弱。
接连不断减员,一百二十二人最终只剩三十九人,杨晨不再用枪、不再设陷阱、不再神出鬼没偷袭,而是赤手空拳悍然冲杀,将三十九人一个接一个撂倒,直至沈建军、王连生、李铁。
“不服可以再来。”杨晨淡然看着狼狈爬起身上冒红烟的三人,三人面红耳赤,低着头,久久不语,一百二十二人联手,孱弱如待宰的羔羊,他们仨继续没羞没臊纠缠于事无补,还丢人现眼。
“挂掉”的学员陆续围过来,看怪物似的看杨晨,既惊于比试结果,又为自己的无能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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