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瑶想夜羽宸遗传父母的好容貌,集二人身上最好的一切。
当年她怀着女儿时,心里一直渴望孩子像夜羽宸,像他的容貌可以让她籍此思念他。
只可惜女儿像自己更多,无论是五官还是生活习惯,不过幸好偶然能够从她身上看到夜羽宸的影子。
夏叶见沈君瑶站着发呆,微微皱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个滋味。
昨晚夜羽宸突然回家,很直接很干爽地说,他要结婚。
他要跟沈君瑶结婚,越快越好,希望家里给他们按排婚事,挑个好日子。
若然父母不同意也没有所谓,反正这婚他是结定了。
夜羽宸向来性格果断,同样亦是孝顺之人,往常当他的决定跟孝顺相抵触时,他必然以孝顺为大前提,退而求其次。
这回却不,他一意孤行固执要跟沈君瑶结婚。
即使父母反对亦无效。
这样子的他是他们所陌生的,也是他们所害怕的。
“坐下来吧,我们谈一谈。《》”夏叶轻叹口气,着实拿他们没有办法,思量再三,只好跟丈夫前来找沈君瑶。
沈君瑶哽咽一口唾液,重新坐下来。
坐下后,她的视线正好对上夜修的目光,他的眼睛就像两道凌厉的剑气,嗖嗖嗖地挥舞过来。
沈君瑶背部的冷汗直淌,心道夜首长啊,你老人家瞪着杀人般眼神,让我怎敢跟你谈一谈?
夏叶心思细密,见对面的沈君瑶垂下头,再看看丈夫那张黑脸,心里明白几分。
她拍拍丈夫的手背,示意由她来说话。
夏叶想了想,说:“沈小姐,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相信你还记得我们上回的谈话内容。”
闻言,沈君瑶抬眸,看着眼前保养得极好的女人:“夏姨,我想我的说话你们也记得吧,我不会再离开他的。”
声如洪钟的夜修,声音极冷极怒:“这里由不得你说事,我跟你说,没有我的首肯,夜家的大门你别想进。”
一下子,沈君瑶的眼睛红了,努力抿紧嘴唇,心底的不满和怒意喷发出来:“就因为我出身不好,就因为我是孤儿吗?夜叔叔你是人民公仆,一方之长,见过无数的大场面,怎么你的思想如此腐朽愚昧呢?”
“你,放肆。”夜修的眼睛瞪大,气得不轻。
沈君瑶却不害怕,继续说:“我记得很清楚,七年前你说过的说话,没错,对他而言跟高官小姐或者豪门千金结婚最好,可以在社会地位和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只是夜叔叔你有没有想过,以他骄傲自负的性格,你觉得他是靠妻子荫护的人吗?”
七年前她不懂,七年后她却更加明白他。
男子向来自视甚高,目空一切,骄傲如他自负如他,又岂会稀罕用婚姻来拉拢关系,达到升官发财的目的。
因为明白他,所以她不再犹豫退让。
嫁他,是她唯一想要的,也是别人无法再阻挡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张妈领着佣人进来,将刚泡好的菊花茶放下,佣人退下,张妈给各人斟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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