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父亲回来跟他要钱,要多少,不能跟爷爷说,他统统都一一答应下来。
为了能每年顺利见上一面,在新年的时候共聚一堂,他没少在父亲的帐户里面打钱。
唐炎风觉得父亲是唐家一分子,是自己的父亲,唐家的钱自然有他的一份,而自己孝顺他给钱他花也是理所当然。
却万万想不到父亲如此无情,会伙同外人将自己绑架起来。
甚至用上真枪实弹。
想起那些人穷凶极恶地扭断他的脚腕,开枪打伤纪林和阿辉,最后还一路追杀自己和纪林。
唐炎风的心凉一截一截,几个深深的呼吸都无法平静。
打击,实在太大了。
唐诏叹口气,说:“其实我早已经猜到是他所为,只是没有证据,我不敢胡乱诬蔑他让你难受
唐炎风惊讶地看向爷爷,张开嘴,却无法说出一个字。
今天让他惊讶错愕的事情太多,多得他已经不懂得作出反应。
看着他,唐诏又叹一口气:“山上的动物牢房,其实是你二叔所有,不过当初并不是用来囚困动物,你二叔读书的时候喜欢天文地理,那时候我给他买地,盖了小型天文台用来观星,不过后来接管了唐家家业后,他没有时间再玩这些,慢慢掉弃那个地方
“要不是你上回出事,恐怕我们都不会记得那地方唐诏按了按额头的太阳穴,颇为头痛的样子:“上周听说你在那里出事,你二叔第一时间找上我,他跪下来跟我保证,绑架你的人不是他,我自然知道不会是他所为,这些年他为唐家做了这么多,却从来不恋权势,你十八岁那年,是他主动跟我说要将家业交回给长孙,这几年他帮你做了那么多事情,我都有眼睛看到,我相信他
唐炎风也相信二叔的为人,那是憨厚老实的好商人。
在商场上,宁可让利别人十分,也不愿意看别人亏本。
试过很多回,跟他们唐家要货的卖家,因为种种原因卖不出好价格,跑去跟二叔求人情,二叔二话不说降下价钱。
他就是这样子,宅心仁厚,渴望大家都有好日子过,希望大家都不要做亏本生意。
纪林静候一旁,时不时目光落在唐炎风的身上,神色一闪而过的同情。
表面上唐炎风拥有很好的一切,可是谁又知道伤得他最深的,却是自己的父亲呢。
这一刻,应该是他人生最沉重的时刻。
父亲的出卖,让他的心坎上划下一道血痕。
这条痕,恐怕以后难以愈合。
唐诏继续说下去:“既然不是你父亲,那是谁如此胆大妄为,竟然将唐家的子孙绑架在唐家的地方?是故意为之,还是机缘巧合?这个问题让我和你二叔百思不得其解,直至前天我收到你母亲的电话,这才真相大白
“妈?她电话回来?”唐炎风惊讶。
同时又有隐隐的不好预感。
果然,唐诏说:“你不用再隐瞒我,你爸跟你妈上年离婚的事情
12~^*d^21^b*^e~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