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部,是纪琳最**最秘密的地方,也是她心底的自卑和害羞。
然而男子像膜拜心中最虔诚的女神般,仔细用心认真地捧着她雪软,点点滴滴地**。
舌尖绕着粉红的顶点,一圈圈地舌忝着,舌忝完那颗粉色红梅,他的舌尖沿着她雪软上下边缘,细细地舌忝她的束痕。
这些束痕经过时间的洗礼,深深地刻画在女子的身体上。
即使他闭上眼睛,手指在那里轻轻地抚过,清晰地感觉到痕有深。
痕越深,他的心越痛,多想能够让她解月兑出来。
多想她像普通的女子般轻快无忧而活。
然后是她的枪伤口,那里已经愈合,留下丑陋狰狞的疤痕。
纪琳在他这种细慢的挑逗玩弄下,身体颤粟得厉害,隐忍着自己的呼吸,细细喘息。
上下失手,她情难自控,别开脸看着旁边的灯饰,感觉自己坠进一个迷幻的空间。
脑袋放空,眼神放空,整个人飘浮不定。
“看着我唐炎风将她的下巴挑起,迫着她迎视自己的目光。
那般的深邃有神,显得格外情深款款。
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散乱着短发,一脸潮红,微嘟着红唇娇艳欲滴地等人来采摘。
这般娇羞红艳的女人家姿态,跟平时刻板冷傲的她绝然不同,连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
“炎风……自她的红唇里发出轻咛,那般的柔软。
唐炎风低下头,再度咬住她的嘴唇。
那夜他要她要得太狠,导致后来她逃之夭夭,隐藏好些天才回来。
纵然他现在多想狠狠地弄她,也不怕故态复萌,只能隐忍着自己,用最磨人的姿态要着她。
离别在即,他是如此不舍得弄痛她。
只是他不舍得弄痛她,这般慢工细磨的方式已经够纪琳呛,如刺在喉,不上不下,不痛快又不解馋。
时间久了,纪琳反倒夹紧他的腰,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哼哼哈哈地想要得到更多。
唐炎风忍着做,身体得不到痛快,反倒无法释放,释放不了便粘着没完没了地做下去。
到了后来两个人都难受极,大大小小的汗水粘满全身。
纪琳难受得想哭,缠着他不依地蹭着,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
如此害羞的女孩子,自然不会说自己难受,更不会说自己想要更多,求他快些求他重些。
幸好唐炎风在情事上经验丰富,眼见身下的小女人这般娇态,不禁轻轻地笑出来:“难受吗?”
自己难受的人,还要装作不慢不紧的姿态调侃。
纪琳泪眼迷蒙,轻咬着下唇,羞羞地点头。
可是点得太轻了,唐炎风当作看不见,死死地抵着她最敏感的点,打圈地磨研,非要迫她大声说出来不可。
纪琳嘟着红唇,女儿家姿态完全暴露,嘤嘤哼哼地甩脑袋,身体扭得跟蛇妖般诱人。
可是死咬着下唇,就是不肯说出想要更多的说话。
到了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唐炎风的慢条斯里,就真的哭了出来。
泪珠沿着她光滑好看的皮肤滑下,双手抚着害羞极的脸蛋,呜呜地控诉:“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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