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处的快感让江子陵有点不适应的睁开那双朦胧的丹凤眼,酩酊的意识只是想换个舒服的姿势。
他那修长的手搭在皇甫珏的肩上,全身的血液都被身下那只宽大的手掌撩拨的沸燥起来,加上此时是处在温柔的水里,细汗不由流了出来,将那白暂的肌肤衬得更诱人。
皇甫珏埋在对方那白暂而又结实的胸口上,肆意贪婪的亲吻着胸口上的一边突起,而后一路沿着那光滑的肌肤,屏住呼吸,潜进水里一吻而下,直至含上那被欲/望驾临的武器。
空气在围绕着四周的水蒸气里变得沉闷,把江子陵的容颜闷的微红微红的,格外性/感。
“嗯……”他双手紧抓在浴缸的边沿,仰起头发出撩拨人心的呻/吟声,被汗水湿透的黑发紧贴在那精美的脸颊上,让气氛变得分外的情/色。
他此时的意识依然是酩酊大醉,**却格外的兴奋,切切实实的享受着这奇妙的感觉将呼吸的节奏彻底打乱。
直到埋在水里的男人抬起头,清澈的水面上泛起一层白色的浑浊液体,他的整个身体犹如力气被抽离了,呼吸变成一片支碎。
空气里慢慢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属于男性特有麝香。
皇甫珏一手抹去脸上的水,看着泛着水面上的浑浊液体,嘴角上勾起一丝婬/邪的绝美笑意。
此时,眼前的这个因为自己而彻底凌乱呼吸的男人是多么的诱人,他那不断的随呼吸起伏着,而从脖子上滑下的汗水,经过那被留下几处暗紫色吻痕的胸膛,滚进冒着袅袅白烟的水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婬/亵。
皇甫珏俯过身吻了吻对方那性感的薄唇,然后一手揽过对方的蜂腰,将之换了个姿势,让他背靠着自己的胸膛,接着在他的耳际边继续贪婪的亲吻。
与此同时,他那环抱着男子蜂腰的手伸出了浴缸,在台面上挤了点乳液又进入浴缸里,轻车熟径地往对方那紧闭的穴口探去。
那紧致的地方紧紧地包含着自己的手指,里面温热的感觉让皇甫珏的更是迫不及待的膨/胀起。
对于这个一见钟情的男人,他可是追求了半年,曾有人说他这个冷酷的天蝎座,根本没有感情,其实那是大错特错,他是恰恰相反。
只要他皇甫珏认定了一个人,他就会努力去和对方建立深厚的关系,即使是做出与自己性格反差的事。
“额……”向来只出不进的地方遭到了侵/犯,江子陵不适的扭动了一体,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肌肤的因此产生摩擦,在无形之中变成了对男人忍耐的挑衅。
皇甫珏的舌唇说不清楚是挑豆还是安抚,依然在男人耳边斯磨,时不时咬咬对方柔软的耳垂,又时不时将舌头探进了微微发抖的耳内。
“诶……”像是酒力有所清醒,江子陵感觉身后抵制着一根火热,他难受地撑着浴缸边缘想要起身,腰却被一只单手扣下,同时,另一只大腿被抬起。
然后,一个火热得足以将他烫伤的硬/挺不容抗拒的抵在他的私/处。
“嗯……”里的那火热让江子陵发出难受的闷哼声,眉头不由的紧蹙,抓住浴缸边缘的手不由的拍着水反抗。
“宝贝,乖,马上就好……”皇甫珏从身后把江子陵紧紧地抱着,用炙热的唇问问对方的脸颊。
他的呼吸已经变得不再沉稳,浅琥珀色的双眸更是早已被欲/望驾临,就连最后仅剩的那么一点点自制力都在对方渐渐平息反抗时彻底崩裂,露出被欲、望魔化的本性。
他有力的双手滑到对方的蜂腰,将之身体抬起,然后又慢慢放下,以此重复;接着又将对付按压在浴缸边缘上,继续无止境的索取;再接着将对方带出浴缸,跪在地面上,驾着对方修长而均匀的双腿继续深度探索。
直到在对方的身上布满自己的痕迹,才意味犹存的再次把对方抱回浴缸里重新清洗一遍,最后抱回床上入眠。
次日,江子陵醒过来时,第一感觉是脑袋一片酒后的昏沉,视线在陌生的房间里周旋了一边,视线的焦点最后定在旁边熟睡中的男人脸上,脑袋里对昨晚发生的事一片空白。
他打着哈欠撑着身体坐起,却发现全身酸痛的就像骨头散架了,尤其是极其的不适,让他感到晴空霹雳的是被子滑下,露出自己那布上暗紫色吻痕的肌肤。
“!!!!”他第一反应就是掀开被子,看到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睡在一张床上,共盖着一翻被子!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这,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穿起衣服,却发现双脚软的都不能站稳。
“宝贝,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昨晚不是挺晚睡的吗?”皇甫珏被江子陵起床的动静吵醒,打着哈欠撑着身体倚在床头上,滑落下的被子其在肚脐上,露出健康的麦色肌肤与结实的胸脯与线条顺畅的月复肌。
江子陵一听到皇甫珏的声音,脊梁骨一寒,坐在床尾上头也不敢回,却又无力起身穿衣服,只好无奈的默默转回被窝里。
真的就是太丢人了,25年来的处子之身竟然破在一个男人的手上!亏自己还是男人。
皇甫珏一整天的心情都大好,起了床,洗了漱之后就跑到了厨房,将他那天练了一整天的番茄炒鸡蛋端了出来,放在江子陵的面前,气派一笑,“试试你爱吃的番茄炒鸡蛋
眼前这个突然变性的男人让江子陵在质疑自己是在做梦,嗯,一定是在做梦!只是这个梦比较逼真而已,还是隐隐的不适。
然而,江子陵都不知道掐了大腿到少次了。梦还是没有醒过来,直到坐在对方的皇甫珏那张英气凛然的脸在眼前放大了n倍,就连唇舌都被夺取时,他才震惊的反应过来。
这一切都不是梦!
皇甫珏见江子陵那近似天然痴呆反应过来的神情勾嘴一笑,说:“哼,宝贝,你对昨晚的事还在意味犹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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