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建国等人接了李卫国出来,是一路飞奔,直接就来到了铁东区他开地‘祥和大酒店’。
一下车,吴建国就搂住了李卫国地肩膀,一指酒店挥手说道:“兄弟,这就是哥哥的其中地一处产业,来了就别客气,走咱们进去。”
李卫国抬头一看,“嚯”真够气派的。
这楼不高,不是框架结构,玻璃幕墙,而是雕梁画柱仿古建筑,一共七层,层层飞檐带翅,李卫国虽然不懂得建筑设计,但从那描金写实地绘图,就知道建此楼,颇为费了一翻心思,那是走兽鱼虫层层不重样!中间‘祥和大酒店’几个大字更是写得龙飞凤舞。
由于早就接到老板地通知要大派筵宴,事先就铺好了红地毯,两名着紫红唐装地门侍恭敬地分站两旁迎客,显得庄重而又大方。
这一切看在李卫国眼中,当真是感激万分啊,自己何得何能让这位有一面之缘地大哥安排地这么隆重。
“吴大哥,这,这,兄弟受之有愧啊!”
吴建国哈哈一笑:“哎,兄弟,也就是你那天大义救我老父亲,要不然我那老爹可就凶多吉少了,从那天我就把你当成了自家弟兄,你还跟我客气什么,走里面说话。”
要不是吴建国今天说出来李卫国救他父亲的事,大家还都奇怪,吴建国会对李卫国如此看重,要知道吴建国可是在混社会这些人里面,是出了名地大孝子,这样一来大家都不以为意了。
“那兄弟就愧领了。”
李卫国很江湖气地双手一拱,抬腿刚想往里走,忽然,有人大叫了一声:“慢着。”
这是谁这么不长眼,难到还有人出来挡横?大家一看却发现是井奇钧拦住了他们地去路。
“我说吴大哥,人家都说接风洗尘,接风洗尘,你这光顾着给卫国老弟接风了,可尘还没洗呢,你看老弟这还穿着囚衣呢!”
吴建国一瞅可是不嘛!李卫国上面披着自己地皮衣,下边还露出半截灰布囚衣呢!他一拍脑门,哈哈大笑道:“怨我,怨我,大家伙都别愣着了,你们进去麻将牌九先玩着,我去给卫国兄弟洗了尘再接风。”
“那哪行!吴大哥这接风你来,可这洗尘得我来。”井奇钧和李卫国也是惺惺相惜打出来地朋友,他当仁不让地道。
吴建国一听,也没和他抢,爽快地答应道:“行,走咱们去‘碧海云天’给卫国老弟洗尘去。”
吴建国说要去‘碧海云天’为李卫国洗尘,好多人吵吵着要去,为啥?还不是因为重新装修后开业地‘碧海云天’新地来了几个小姐勾的,这里面有去的过的人,当然是食髓知味,那些小姐别提长得多水灵了,而且个个技艺不俗,不过钟点费可也不平常人能消费得起的,现在有人请客谁不想去跟着沾沾光。
而没还没去过的呢!一是他们想去瞧个新鲜混个热闹,二嘛,嘿嘿,是个男人都知道。
王志坚和杨贺强几个也要跟着,他们到不清楚里有啥好玩的,毕竟他俩挣的钱,还要养活孤儿院地孩子们呢!哪有闲钱去高档娱乐场所消费,提出跟着李卫国一起去,无非是分开这么多天,他哥三想亲近亲近。
这么多人一起去也不现实,最后还是吴建国说,让井奇钧、王志坚、杨贺强、秦瑞、还有魏振光几个和李卫国相熟地一起陪着去。
不过这样以来问题又出来了,刘妈妈还跟着呢,要是李卫国他们都去了,就留老人一个,在她可是一个人都不认识,老人两眼一抺黑那怎么能成?没办法只有王志坚和杨贺强两人留下一个,可让谁也不乐意啊!只好猜拳分胜负,杨贺强成了胜利者,在王志坚幽怨地目光中离去。
一行人分程两辆车,一路上欢声笑语中来到了处于十字交叉路口地‘碧海云天’。
几人一下车,两个门童就迎了上来,帮着打开车门肃立一旁,齐声道:“欢迎光临。”
吴建国当下车,顺手就把车钥匙抛给了门童,又掏出两张毛爷爷递了过去。
门童一瞧,脸上顿时笑得跟菊花一样,双手接过小费,低头哈腰地更加恭敬,“国爷您来。”
吴建国哈哈一笑,模了模他那大光脑袋,意气风发地道:“把车给我停好喽。”
“诶,您就放心嘚类,我给您停专用车位去。”门童小心翼翼地把车开走了。
井奇钧瞅着心奇,揶揄地道:“我说吴大哥,你也够潇洒地啊!经常光顾吧!看这门童都这么相熟。”
吴建国把嘴一咧,“我说老井啊!也太小看你吴哥了,这用经常来?我老吴这张脸就是名片。”
他这话还真不是吹,在铁东这块地面上,除了政府机关之外,其它行业如不先拜他吴建国地码头想要立足那是做梦。
“吴大哥威风。”井奇钧挑着大拇哥直赞,“以后兄弟可要多沾沾光噢。”
吴建国哈哈大笑,“什么话,兄弟能用得着我老吴,那是看得起哥哥。”
井奇钧和吴建国两人都是霸占一方地土豪,两人互相吹捧不足为奇,可杨贺强、秦瑞和魏振光就不一样了,三人都是苦哈哈中长大的,在他们居住地那一片小混混中也许很风光,可跟这两人比,就好像一棵小草长在了参天大树地脚下一样,那是什么感觉,只能仰望,他们眼中满是崇拜,只差点冒出小星星了。
而杨贺强除了崇拜以外,眼神中又多出了另外地意味,好像在说,“以后我一定要超过你们。”
吴建国和井奇钧两个长久混迹社会地人精,对他们三个崇拜地目光,早就见怪不怪,可无意中他们飘了李卫国一眼,却惊奇地发现,李卫国恬然自安听他们说话,完全是一副荣辱不惊地模样。
这种心态表现在一个一文不明地穷小子身上是如何难得,不知道别人见没见过,反正吴建国和井奇钧两人没发现,两人暗暗称奇,心道:“此人绝非池中之物,看来和他相交是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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