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不错。”男人的共同语。
“不是她。”
……我这下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算了你还是去死吧,
“你怎么知道我叫奈美。”那个人说话,说的更有趣了。
“请问你叫什么?”失恋最好就是再找一个。
“御手洗奈美。”又是个日本人。
“原来是这船所有人,御手洗财团no:1的女儿。”易笛对我说的,看来还是个富家女。
“他叫易笛是名记者,我叫。”我被打断了。
“易笛!是那个在动乱国家一线报导一直到结束,为报导沉船六次潜入8000多米深的大海沟,唯一一个被允许报道神官的记者。”
眼神充满了向往,看来不用我搭桥了,漂亮、年轻、有钱还有更好的条件吗?这时我想到了紫涵,噩梦啊。
这个奈美拉着易笛坐在自己身边,太主动了。我都有些羡慕了,一个也就十岁的小孩端着三杯咖啡过来。
“这位小姐的糖最多,这位先生的最纯。”指着我,“电脑说你的口味是最难调的。”
我不喜欢喝咖啡,太苦不好喝。试着试一口,苦得恰到好处。
“这咖啡很独特嘛。”我第一次和这么好喝的咖啡。
“那是当然,都是电脑调出来的,这个电脑什么都行。”小服务员介绍。
“什么都行。”这个奈美问小孩。
“嗯,什么都行。”
也不知道这个奈美对小孩的耳朵说了什么,小孩的脸都红了。
“这个不行,出这个以外什么都行。”小孩到底听见什么了。
“那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电脑。”这个奈美带着我们去咖啡厅里的电脑前。
“电脑,我漂亮吗?”
电脑旁的打发票的小口打出了一张小条,小条写着——不怎么样。
我嘞个去太智能了,交流都能做到。现代科技都是怎么研究出来的,这个奈美生气的踹一脚电脑,冲水的口对她喷出热水,我怀疑这是机子吗?连复仇的情绪都有,博士我一定要拜你为师,这个奈美烫不顾淑女的要求的疯狂的大叫,易笛连忙月兑下上衣帮她擦干,还一个劲的安慰这个奈美,他们俩有门道了。
“我要告诉我爸爸,拆了这电脑。”御手洗奈美。
“我想这只是事故,不会有第二次。”易笛。
“都是你不对,电脑才会对你撒尿。”小孩。
撒尿?这小孩我捂着嘴想笑。
“我就是要告诉我爸爸。”御手洗奈美
“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好吗,我送你去房间换衣服吧。”这易笛比我想的还上道,这就进屋了。
他们走了,看着他们缓缓的背影还是有些不放心,不过我想易笛身边有人,我就不必跟着了,也不方便跟着了。找找我那丫头吧,鬼丫头。在咖啡厅的拐角突然出来一个人,我倒是没什么事,那小子栽在地上,15,16岁的样子,一身名流打扮,八成是个富二代。我好心去扶他,他挥手打开了我的手。
“别碰我,肮脏的人。”这小子也太狂了,要是不知道你老子是谁我非教教你礼貌。
我也懒得理他,不用我扶正好我走了。
“等等最脏的人,你看见我姐姐了吗?”
“你姐姐谁啊?”谁接孩子我要看看他的父母。
“这咖啡厅就一个人,你说是谁。”
莫非是和易笛上去楼的那个,别坏了他的好事。
“是御手洗奈美?”
“闭嘴,你不配直称我姐姐的名字。”
还真是,看我的了。“我看见她去洗手间了,你坐下来等等吧。”他真听话,真坐在那等着。我也赶快撤退了,你慢慢等吧。
“您好。”一个服务员打扮的人叫住了我。
“好。”
“请问您知道润一郎少爷,御手洗集团的少爷,15岁左右。”
我指了指后面,那服务员是一个90度大弯腰就过去了,这力度那干脆,真是标准。紫涵没找到,到是碰到了水谷博士。博士在后面,前面有一个人在对另一个大老板样子的人讲说,解说的那人应该是水谷博士的助手,那大老板应该就是御手洗的总裁,看他那强势的气场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有这样的儿女。
在智能的半悬浮与磁场平衡下,不管外面有多大风浪,这船里也一点不会有影响,晕船的人也不会有一丝的不良反应,在四个核能驱动下,流线力学,理想中每秒可行驶274米依旧是平稳,中央控制的电脑直到上个月还是个难题,最终还是被博士和他的朋友研究成功了。
哦,我说怎么这么平稳,高科技啊,这时在后面一言不发的水谷博士注意到了我。
“你是学院的人,有我可以帮助的吗?”
“太好了博士,我迷路了。”此刻泪流满面。
“……,我帮你找一下和你一起的女士吧,不好意思,请您稍等一下。”
“可以,正好让我看看安保的功能。”那个大老板的话我听了迷糊,安保功能?他要干什么?
博士舀出了一个对讲机,“监视全开,寻找一名女性20岁,紫色晚礼服。”1分钟之内就有了回音。“发现3名,有1名在一层服装店,有一名在一层,有一名在三层赌场。”博士又问我,“那位女士还有什么特点。”
我摇摇手,“不用了,告诉我3层赌场怎么去就行了。”
“前面左转有电梯。”
“谢了。”我转身就跑去电梯,回头看看他们又在议论着。
这电梯是铁栅栏的,上面是指针使得显示所到楼层。电梯下来,我上去。
“请问先生您去几层?”
“三层。”怎么哪都有服务员。
“三层到了,祝你玩得愉快。”
“借你吉言。”
我自从认识了紫涵我决定终身不赌,还是买彩票更要靠谱,放眼一看,这也不小,这赌场从简单的老虎机到刺激的俄罗斯转盘,这一层还独分了上下两层,在一个个赌桌中间走动看见了是一个个人的样子,亢奋,低落,趾高气昂的和输的精光的,总之就是停不下来的丑态,我真想知道真的油水是多少。
“千金散去还复来,莫使金樽空对月,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呼儿将出换美酒。”这是谁这么没调,在赌场念将进酒,而且还顺序不对。通过人群一看,这没调的人正是紫涵,桌子上十几个空杯喝一杯满的酒,她喝了多少,没给人添麻烦吧,那桌子就她和荷官两个人。
我决定先试探的问问,“紫涵。”我去她身边,“收获如何。”
她一脸醉醺醺的看着我,“我漂亮吗?”我看见她面前小山高度的筹码,这丫头我忘了她还有这特长。
“玩的是什么?”
“21点,我今年20,你不知道女人过了20就会为生日蛋糕上每年增加的蜡烛而苦恼,我姐姐27了还没谈过一次恋爱,虽然每天被塞得的情书都能堆满整个储物柜,但我姐姐就没看上一个,真是令人苦恼的姐姐,因此我今天要攻克这21点。”这是典型的喝多了,全都是语无伦次的醉话,她姐姐这是一定在打喷嚏。
我问那个荷官:“这些筹码都什么价位的?”
荷官很客气但可以感觉到有些生气。“红色筹码是100潘音,桌子上有126个,紫色筹码是5000潘音,桌子上有231个,蓝色的筹码是10000潘音桌子上有50个。
“都是我的,厉害吧。”这醉样还在这豪赌,又有谁想得到这个小丫头却是整个赌场最大的赢家。“全压。”一下全推了过去,她在干什么,这是多少钱啊,汇率是人民币的10倍。
赢,赢,一定要赢,21点结果刚发第三张就停止发牌,我注意到紫涵低着头笑了一下,我以为是赢了,21点我不会。当荷官把所有筹码都收走时,说了句闲家爆了,庄家赢了,我才知道是输没了,她是真喝多了。
“我送你回房吧。”我有租钱的认为她需要安慰。
“嗯,走吧这个帮我搬一下。”紫涵站了起来,我刚看见她没坐椅子上,是坐在5个整齐摞在一起的箱子上,每一个箱子都装着满满的筹码,至少是刚才的5倍。你这小恶魔,等等她没出千吧。
“不兑换吗?”我问她。
“暂时不用,在这船里筹码可以充当一下通货。”
离开赌场她这一路迷迷糊糊,我真是不放心,不能喝酒喝那么多,毕竟是个小女生,刚回到房间里她顺手锁上了门,我有点惊讶她喝多了要干嘛?
“鲤伴望风去。”我猛然清醒,她是喝不醉的。
“你出千了?”
“嘘,小声点,记牌不算出千。”
“那喝那么多不怕犯迷糊。”
“我不傻,我喝的是青柠汤不是酒,装醉是要有演技的。”
“能教我吗?”
“行,89不算,8以下减一,9以上加一,如果峰值高就多压,少就少压,每一张都计算。”
“还是算了,我记不下来。”听的是很简单,但要重复快速的计算,我干不了,而且门到不可能这么少,光不被看出来的演技我就演不了。
“真没用,想当年我和我姐姐在流落街头时,我练就了绝不能输的技术,我姐姐勤工俭学边照顾我边打工上学,我姐姐真的很有天赋,15岁就重点大学毕业,17岁就博士学位,之后就带着我来到这里。当然我也不差,现在混了个硕士学位。”大姐真是含辛茹苦。
咣,咣,咣敲门声。
“谁。”我问。
“客房服务。”
我刚想开门,听见紫涵说了一句“来得真快。”一开门刚才的那个荷官带着8个高大的服务员进来。
那个荷官指着我们喊“就是他们出千。”这下有趣了。
“让我看看是谁敢在御手洗财团的赌场出千。”一个老头笑眯眯的从后面走出来。老头看起来像个恶棍的管理员,他一看见紫涵,笑眯眯的脸白了,血压明显上不去了,紫涵还有降血压的作用,他有后撤的意思。
“哎,等会儿有什么事吗?”我上前一步叫住老头。
“没事,没事我们走。”
“可,经理,他们。”那个荷官。
“没事,快走。”他是害怕了,可我却拦着他,我是不是有点什么仗人势呢,不过挺有趣的。
“可是。经理他们赢的是8位数。”
“笨蛋,输也要有气度,这位小姐是世界赌场公认手册上明令禁止的第二人,帝菲奥家族的6号人物,你们一定搞错了,这小姐不可能只赢你们区区8位数,一定是错了,一定是错了。”他是在暗示手下快走吗,不过我觉得越来越不了解紫涵了,当时真想当面问问她,但又很快抑制住了。应该她有她的自由,我对她的过去知不知道也不会改变我对她的感觉,大鬼畜。
那帮来势汹汹的恶棍只因看见了一个人就灰溜溜的逃了,可紫涵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可以看得出来,赢了不管几位数的钱,也不会是她真的快乐,我能做的也只是能陪她,即使她一言不发我也要一直陪着她。
“想问什么你就问吧,本来不打算告诉你的,我是亚洲黑手党的no:6,原来只是个自警团,但发展的速度过快,仅一代就成为了亚洲最大的家族,也不能说我们是多么干净,庞大的组织里也难免会有几个激进分子,我已经很少管家族的事了,真的。”她担心的是这个。
“你是什么的人我不相信,我相信眼前的这个鬼马精灵。”
“真的?”看着她那双眼睛,她有什么是我不能原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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