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书吧)
混乱的灯光吵闹的音乐各种酒的气味形形**的男男女女在pub中放纵自己灯光最昏暗处角落里酒保不停带着不同的酒不停在吧台和单人座位间來回
冷舒曼觉得委屈
她对冷穆只有一个要求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别再有关系如果有别让她知道
才几个月他就犯规
冷舒曼觉得委屈更觉得自己蠢
今天早上她特地问冷穆什么时候冷穆笑着警告她不能管这么多她才不想管他
她单纯想知道他几点回來然后可以准备今天的晚饭最近他很忙经常晚归饮食不用猜也知道不正常所以最近她的晚饭是面食可吃多了她怕他会腻
酒保托着几瓶酒送至冷舒曼桌“小姐你的酒”
“嗯放下”
放下酒酒保步下迟疑这样年轻美丽的小女孩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已经很危险了点的酒还是瓶瓶都是烈酒出事了怎么办走之前酒保好心提醒道“小姐你已经……”
“可以走了”
冷舒曼挥手不管酒保是否走了灌满酒杯举杯一口饮尽
她觉得自己蠢到极点不能再蠢更多一点了
从蒙特卡洛回來她很累很饿可看时间将近六点在厨房准备了酸爽凉拌海带清炒黑鱼片为面条增味一觉醒來她看到了什么
冷穆和别的女人约会结束的冷穆
酒一瓶接着一瓶冷舒曼眼睛都不带眨的灌下肚今夜她要醉个彻底彻底放纵
冷舒曼所在的地方是pub角落相较于整个虽然是僻静但这是在每个角落都充斥冲击耳膜的噪音令人眼花缭乱的灯光还有混杂的人
只身一人买醉的美女最惹人喜欢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位精致到不可思议的公主
某个全身挂满布条、头发目测彩虹色的杀马特男子吊儿郎当迈着步伐走近冷舒曼色迷迷盯着沙发里的人轻浮无比“嗨小公主一个人哥哥陪陪你啊”
冷舒曼抬眼扫过男子水蓝色眼眸一片冰寒冷锐无比看清人后继而收回目光继续喝酒
pub的灯光太过缭乱那能够将人冻住冰漠眸光沒有传达到來人眼中杀马特男子见冷舒曼沉默晃着双腿向美丽小公主走近甚至抬头轻佻触向公主脸“小公主让哥哥抱抱”
在不知分寸的咸猪蹄即将触上冷舒曼抓起桌上酒瓶甚至都沒有抬眼反手甩向男子脸颊酒瓶月兑手而出一击正中男子左脸
“嘭”
“啊”
接连一起的声音盖过pub所有吵闹声杀马特不敢相信捂着脸颊死死盯着地上破碎一地的酒瓶随即明白自己被一个小公主砸了
只见男子抓起一瓶酒敲碎半个酒瓶举着剩余酒瓶满脸恶相“贱女人别不知好歹你知道我是谁敢弄伤我我现在弄死你……”
冷舒曼淡笑握着手里的酒瓶似喝醉般脚步摇晃望着眼前威胁她的锋利玻璃手中酒瓶凌厉甩出一声冷哼“就凭你”
“啊”
男子抱着手臂再次尖叫手中酒瓶早已不知去了何处这次杀马特男子彻底恼怒也不顾身上有伤扬臂即将挥下
挥至半空手腕被握上人抓住
还有一道低沉好听的嗓音传來“这样对女孩子很不礼貌”
从浴室出來冷穆将今天的衬衫西服丢进垃圾桶下车前他再次提醒自己先洗澡换衣服再见冷舒曼为的是省去不必要的误会结果看见睡在羊毛毯上的冷舒曼忘记了
在想到这点以前冷穆以为冷舒曼把他当成别人现在想來冷舒曼不会和萧晔说起蒙特卡洛和威尔斯的事情她的陌生來自冷穆身上的味道
现在味道沒了他可以去请女王出來用餐了
当然晚餐需要他來准备好
进了厨房冷穆微微一笑冷菜已经装盘连要煮的面条都准备在一边家里养个冷舒曼真是太温暖了
煮完面拌好送上餐桌冷穆上楼敲卧室的门
“曼曼晚饭好了出來吧”
里面无人答应
冷穆耐心十足在门边解释着“半年总结大会开到八点四十九路上开车半个小时我到家时间是八点半曼曼我和她什么都沒有发生听话出來吃饭”
里面依旧无人回应
冷穆感觉到不对劲这安静好像里面沒有人一样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冷穆转身出门眸光略过床头的抽屉抽屉沒有关上很像是匆忙中用力推上却被弹开的样子
那个抽屉是冷舒曼放枪的地方
他和她有过约定在家枪不必随身带冷舒曼就放这里枪不在那冷舒曼一定也不在
打开抽屉果然沒有那把精致手枪的踪影
剑眉紧蹙冷穆一拳打在床头柜
羊毛毯上他丢开她她跑上楼冷穆进了书房以为她还在卧室
该死的冷舒曼要是他沒想明白问題出在哪里是不是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了
冷穆拿出手机拨通冷舒曼的号码几声后电话被挂掉然后是关机
冷穆拨通冷苑的号码“是我给我曼曼的现在的位置”
fairy
真合适冷舒曼
pub门口高大的男人拥着娇小的女子走出來女子整个人靠在男人怀里行走几乎都依靠男人可见女子醉得极其严重
男人搂着冷舒曼分外温柔“你醉了”手却小心翼翼不安分的往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模去这个女人实在长得太精致了简直像个公主并且她一定很有钱刚刚在pub里喝掉的那些酒足够普通人过上半辈子如果能和她搞上关系那他的春天就來了
冷舒曼任由男人的肆无忌惮甚至还加以纵容“是吗那就去酒店吧”其实她说不上醉她很清楚自己在哪里做什么那看起來很温柔的男人在对她做什么喝了那么多酒她的意识清醒非常只是失去了力气像是一种预示告诉她今夜注定是放纵无眠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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