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宋朝美好人生 第72章 岳五郎欲再投戎

作者 : 二爷他爹

七十二章岳五郎欲再投戎

岳家守制的这年大约是北宋末年唯一较为轻松没有战争的一年罢,想来大约是金人正与辽天祚帝交战正酣之下顾不上与宋为敌的缘故。这一年也是大娘自嫁入岳家后为数不多的感受到温馨与平和的一年。

虽说守制期间夫妻不得同房,但是与五郎一同教养云儿,一起陪小安娘放纸鸢捉蝴蝶都叫大娘觉得心中仿佛有蜜在流淌一般,那种在平凡之中的甜沁沁的滋味直叫人欲罢.不能。

大娘吩咐廖大郎去办的事情在这一年里倒是出了点结果,大娘看着廖大郎送来的灰白色的水泥,心中的感叹几乎要溢出来。现代社会的房屋建造都是多亏了它啊,如今自己竟然将它弄到了这遥远的北宋来,只不知到底是好是坏罢了。

廖大郎既是办事有功,大娘自然不能少了奖励。

“去把去年兑来的那个官铸的银锭子端一盘子来,都奖给廖大郎了大娘一边抑制自己几乎快要忍不住溢出来的笑容一边吩咐阿徐去拿了钥匙开箱子与廖大郎拿些奖励的钱财来。

廖大郎忙长揖到地,道,“娘子,我不要奖励,只盼娘子之前说的事情能够成了就是对我最大的奖赏了。还望娘子成全!”

“奴知道你与阿玲两个十分情深意浓,但是这奖赏与这件事情还是要分开来说的。你如今出去历练了这么些时候莫不是竟然还不能够领会功过当要赏罚分明的道理来?”大娘嗤了廖大郎一番,叫阿徐将那一盘子银锭子有十二个一斤的银锭子送到廖大郎手上去。

如今既是五郎在家,廖大郎来交接任务这样大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够瞒了五郎执行了。大娘倒是十分懊恼,早知道廖大郎办事这般效率自己就应该先使人告诉他说近日不用来报。如今既已被五郎知晓了,可叫自己怎么解释是好?

思来想去大娘想了一个法子命廖大郎附耳过来道:“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当初时候原是买了瓷窑烧制瓷器的。奈何匠人无意之间烧制成了这东西,你自以为有大用故而来报。回去瓷窑后该怎么办想来你也是知道的,哪个匠人烧制出来的这石灰粉末子,想来那人也该知道知道怎么讲话才是

廖大郎急忙点头小声道:“娘子放心,这件事情我自然是能够办的妥妥当当的,哪怕五郎亲去探查也保管不会出半点岔子

大娘见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联系到自己身上来,管它什么人发明了水泥呢!

既然解决了这个心头大患,自然大娘就想要叫五郎也好好看看这水泥的威力了。于是大娘叫碧草去寻了五郎进来,道:“碧草,你去将五郎寻了进来,就说廖大郎与奴送来了一件事物,想来这东西五郎应该会十分感兴趣故而请他来看看罢

五郎是见了廖大郎带了人扛了一大堆的苎麻布袋子进的内院,只不知是些个什么玩意罢了。如今既是姊姊邀自己共赏想来是个有意思的玩物罢,于是也忙不迭的进到内院里。

见五郎来了房内,大娘先是叫五郎坐下又命黄花倒茶。后叫了碧草去外面拿了个盆进来,又叫阿玲去打了半盆子的凉水。

五郎见大娘这么一套奇奇怪怪的作为,不由十分惊奇道:“姊姊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么,怎的倒是拿了这些奇特的东西来了?”

大娘道:“这件事情奴奴倒是做不好的,但是想来廖大郎能办得好,不妨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罢。奴奴也是丝毫不知呢

廖大郎果然像方才与大娘商量好的那般讲了一通,后又道:“五郎莫要不信,这东西可是个奇特的,若是混了沙子搅拌之后能够变得跟石头一样硬呢!而且变得那般耗时也不过一日一夜罢了

岳五郎听了果然十分好奇,连连追问道:“既是这般,那岂不是可以快速的兴建起房屋了?”

廖大郎道:“这个我倒是不知,但是这石灰粉末子调了水之后却是个不能成型的,若是要建造房屋只怕还要用木板先行铸个模子出来方能够成功罢

于是廖大郎果然现场做起了调制水泥河沙的事儿来,不多时就在瓷盆里将沙子同水泥按照比例调好了。不过本来这就是不需要什么技术只需要力气,简单的将它调匀的活计罢了。

岳五郎倒似比电脑更加用心,不时地拿了银挑子去戳那团混凝土一番,电脑在一旁看着岳五郎做的事情就像是现代的小孩一样,心里闷笑不已。不知岳五郎如今心中想的却是:若是用此物修建一道长城不知可否彻底的抵御外辱?

远在大娘从未见识过的金国,西夏如今向正在金上表称藩。三月时分,西夏郎主乾顺正式遣人至金上表称藩,不久金向西夏遣使臣赐诏,同意西夏的称藩。

当大宋人正沉浸在天下太平的美梦里的时候,北方的金国与辽天祚帝之间的战争还正在持续之中。

第二日一大早五郎就迫不及待的前来大娘的房内观摩那一盆灰扑扑的混凝土了。大娘此时尚在酣睡之中。守夜的阿徐焦心不已:她到底是叫醒娘子好呢,还是不叫醒娘子的好啊?

还没等阿徐忧愁出个结果来,那边岳五郎就已经替她做下决定了。只听岳五郎大吼一声道:“这石灰粉末可真真是太奇异了!真乃神物耶!”这么一声吼,自然是把大娘惊醒了。

大娘虽说没有什么起床气,但是一大早的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叫醒,任谁都不能好脾气的还带笑脸罢。

阿徐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道:“娘子,五郎这是来看那团灰团子来了,此时方才五更天罢,要不,要不您躺下再睡一回?”

“罢了罢了,这么一起身被子里一丝的热气儿都跑了出来,何苦再躺下。既是五郎来了就去叫灶下的方娘子快快将点心甚的拿上来,好叫五郎也早些儿用点饭食。等等再去将云儿叫起来,叫他多睡一刻钟也是好的大娘模了模就差冰冷的被窝,不得不起床来。

岳五郎仿佛也知道自己一时激动之下做了件蠢事,故而大娘洗漱的时候五郎前前后后的帮着递个绢子甚的,叫大娘好不烦恼。这人简直就是在帮倒忙么,但是又不能打断他的热情,真是,唉。

大娘享受了一番不舒不服的伺候之后又陪同自家良人看了看那团灰黑的混凝土,果然那混凝土已经凝固了,整个一团石头疙瘩一般的东西在那青白色的瓷盆里头,怎一个难看了得。

岳五郎却十分激动,若是这件物事当真都能这般好用,那么放到战场上又何如?若是建一座长城又何如?岂不是千秋伟业?其实即便用混凝土建了长城也并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不过岳五郎此时报国心切且使得他一叶障目,不能意识到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并不大罢了。

看着熟悉的混凝土大娘也有些意外,原本以为效果应该不算太好的水泥却给了她意外的收获。若是将房子建成钢筋混凝土的结构,想来下面可以大肆的挖掘地下室罢。

如果注定宋朝要被金人打过来,注定自己没有办法在北宋灭亡之前搬家到杭州府的话,还是可以想点其他办法解决安全问题的。记忆里模模糊糊有岳五郎多次派兵救母的映像,若是自己一家能够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待着,想来五郎在外也会安心很多罢。

这样的想法虽然很幼稚,但是在眼下的条件下能够达到的也不过如此了。当然若是能趁着靖康元年搬家到杭州府的话就更好了!

就在大娘致力于将自家的房子已经娘家的房子都挖成地窖的时候北方的辽天祚帝再次兴起战争。

天祚帝得到了耶律大石带着从金营中逃离的兵丁外加阴山室韦莫葛失手下的部分兵力,势力有所恢复,故而天祚帝的胆气也大了起来。七月,天祚帝决心收复燕云失地。

“郎主,之前我等就是因为不吝民力,不修战备故而导致全国的土地均被金国攻占了。如今国势到了此等地步,竟然还要出兵作战,岂不是使得国家上下无人可用?”耶律大石跪倒在地,十分恳切的向天祚帝进谏。

天祚帝道:“如今金国占我国土,抢夺我国人,更是将我许多臣民践踏于马下,如今既然有这大好时机,如何能放过?”

耶律大石道:“郎主,此时既是金国对我大辽臣民不礼,那我等正该好好宽扶臣民修生养性,养兵以待时机才是,如何能硬抗金人之威?”

“你不要多说了,朕意已决。若是不能降灭金国,朕可谓是夜不能入衾,昼不愿进食,如何能忍?只静待宗望此人离了西京不再扼住我大辽军士攻取燕云的要道之时就是朕亲取燕云之时!”天祚帝皱着眉头十分不虞的对还跪地不起的耶律大石说道。

耶律大石失望的看了天祚帝一眼,心道:陛下如今刚愎自用,且又妄自尊大,想来并不能成事,不若叫我带上一批人马远向西而走,到时自立为王也好过如今跟随这昏庸之主葬送了性命的好。于是耶律大石也就做出一副十分不甘愿但是无可奈何状退下了。

不几日耶律大石趁机杀了天祚帝身边的大臣北院枢密使萧乙薛以及坡里括二人,率领其部署西向行,自立为王。

天祚帝对金人的仇恨简直已经遮住了他的理智,一心想着复仇的天祚帝不仅没有派人去追拿耶律大石,反倒是觉得能够使这个一直以来跟自己唱对台戏的下属远走是一件十分令人愉悦的事情。

恰逢此时天祚帝探知宗望已回上京,西京有洛索代领军事。天祚帝喜出望外之下根本来不及思考到底金人为何将名将宗望调离西京反倒是派了个名不见经传的洛索来代领军事。

天祚帝当即代领辽军出夹山进取燕云之地,连取天德军、东胜、云内等州,如入无人之境。

被眼前所谓的胜利冲昏了头脑的天祚帝更是不能理解这一切不过是金人的阴谋罢了。

之前天祚帝代领诸多兵将退居夹山不出,金人欲攻却不能取,故而十分忧虑,如今天祚帝自己从那乌龟壳子里钻了出来,岂不是正正合了金人的打算?故而金人使了个诱敌深入的计策步步引诱辽军深入燕云之地。

当天祚帝沉浸在虚假的胜利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洛索以大批兵力切断辽军退路。此时辽军进至武州与金兵相遇与奄遏水之下,金兵大败天祚帝率领的辽兵,天祚帝率领着少数残军突出重围再次向西逃窜。

岳五郎因周老丈十分看重与他且对他帮助良多故而周老丈的忌日时候都会前往韩魏的王家堡作客,祭拜周老丈。

岳五郎正坐在客房内吃些点心打算喝点茶水之后去演武场看上一看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一阵喧哗传来。岳五郎有些吃惊,但思及可能是堡中来了贵客的缘故,也并未放在心上,谁知外面的声音竟然不见收敛反倒是越发的大声起来,岳五郎心下疑惑故而起身去了外面探查。

半路上就见一群平时十分规矩的使役人等忙不迭的四处乱跑,岳五郎顺手拉了一个厮儿问道:“如今这是什么情况?怎的不是堡里来了贵客么,你们倒是一阵胡乱跑懂作甚?”

那厮儿十分慌乱道:“你莫要多问了,快快逃命去罢,如今堡外来了许多义士要攻打王家堡呢。你且放开我罢,我要逃命去了

岳五郎十分惊讶,如今竟然有这等事情发生!但是要说眼睁睁看着王家堡受难自然他也是不能的,好说自己也是在王家堡学艺大半年的时间,一份香火情也是有的,这样的情况之下自然是要与王家堡众人同进退。

岳五郎快步跑向王家堡的外墙处,果然见王家的庄客与家人都在此处守着。墙外有上百人手拿兵器正打算打开王家堡的寨门,但是由于外墙上有人手拿弓箭向下射击故而一直未能成事罢。

岳五郎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带着幞头的人立在外面的义士后方,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岳五郎心道:这应该就是这一伙人的头领罢,若是射杀了此人想来其余众人定会四散而去。于是岳五郎越众上前道:“我观后方那戴着折上巾的人定就是贼首,为何不将其射杀?”

王家的族长道:“五郎啊,这不是我等不愿射杀与他,也不是没有可供射杀他的弓箭,是我们没有人可开那样的强弓啊!”

“小底不才,愿为之一试,不知这王家堡的强弓可在此处?可否让小底一试?”岳五郎抱拳为礼问道。

王家十五郎道:“岳五哥,我等都知道你是个勇武的,先前甚至与那大辽的大将交战过,但是不知你的弓技可好啊?”

“十五哥只管放心罢,我的弓箭只怕好过枪技呢。你且只管将弓箭抬出来与我一试便知!”岳五郎拱手与王十五郎行了个礼道。

果然就见王十五郎将一张看起来就十分古朴的弓拿了上来,这张弓原是王家的先人使用过的,之后王家子孙再无一人可顺畅的使用这一张弓了。并不是什么奇幻的原因,而是这是一张至少三百斤的弓,这样的弓少有人可以开得了弓。

岳五郎将弓拿到手上试了试,道:“果然是一张好弓,但是这弓弦有些久没有使用了,略微有点涩,不过想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罢。且叫我一试便知

说罢岳五郎拉开弓搭上箭直指远处那个头戴折上巾的汉子。这一箭足足射了一百余丈,射中那汉子胸口正中,那人果然就此倒下了。这一手直把王家堡众人同下面的起义士都镇住了。

下面的义士反应过来之后如临大敌,这时起义士里有人四处望了望然后竟然转身就逃了。剩下的人如梦初醒,接二连三的四散而逃。王家堡众人方才反应过来,但是此时待要去追已是来不及了,只得作罢。

王十五郎道:“岳五哥果然神勇过人啊!这般强弓都能拉开来,真叫我辈羡慕不已一边说还一边作揖仿佛不如此不能表现他的钦佩。

王家老族长眼中闪电般的划过几丝光彩,后又不见了,和蔼的对岳五郎道:“既是五郎这般神勇,这弓也就送与你罢。放在王家堡也没人能够将其拉开,岂不是浪费了一把好弓

王家族长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了,岳五郎不得不接下来行礼道:“这可真是多谢王家老丈厚爱了,小底就却之不恭了于是果然收下了那把弓。

王族长道:“五郎这般神武何不去了军中,也好大展身手一番啊

五郎摇头面带黯然之色,道:“小底原是在军中担了个昭武校尉,在刘将军军中担了个偏将罢了。因家中阿爷过世,故而回家守制

“还望五郎节哀。令尊想来必定不愿五郎就此远离军中的罢,教养出五郎这般人才的,定然是高士也王族长顺势换上一脸缅怀之色,直叫跟随岳五郎出门的廖大郎心道:好一个老狐狸,想来不知有什么事情要求到五郎头上罢。

岳五郎听人夸赞自家阿爷,果然十分昂扬的道:“阿爷自然是十分愿意我从军投戎的,当初之时我应招还是在爷娘的鼓舞与勉励之下方能成行。守制过后我自然还是要再去军中的

“五郎这般勇武,若是到了军中只怕又是好一番前程罢,不知我这这个孙男能不能入了五郎的眼?他人虽不十分机敏但是却是个实心眼不过的,也好叫他给五郎帮个手不是?”王族长示意王十五郎出来,又十分期待的看着岳五郎。

“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这般岂不是叫兄长屈才了?初时同于周家阿爷习武,十五哥可不曾落后与我岳五郎本以为有什么事情要拜托自己呢,却原来是这般小事。自然是应了下来。

王家族长道:“十五郎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他原就不是什么顶顶聪明的人。若是单独去从军只怕未必能得好,若是有五郎你襄助只怕倒是能安安稳稳罢

王十五也十分俏皮的道:“莫不是五哥看不上我这么个糙人,嫌弃我学艺不精?否则同门师兄弟何必这般计较。倒是我,可就不要面皮的赖上了五哥你了

岳五郎本就与王十五交好,自然不能拒绝他,此事也就这般定了下来。

“十五,你何时想着要去从军的,我怎的不知道?”私底下岳五郎询问王十五道。

“初时周老丈就觉得我功底不够,只怕还要练习几年。谁知此时为我阿爷知晓了,故而我从军的打算就落空了。如今我已是又勤加练习好几年,想来阿爷也应该放下心来,故而翁翁就打算叫我与你一同从军,一来你曾经从军过可以照看我一番,而来家中爷娘觉得我头脑不好使,说我跟你一起方能够保全王十五一点都不介意自家爷娘对岳五郎的大肆夸奖,挠了挠头笑道。

“即使如此,日后我从军的时候定要来王家堡带上你同去才是,好叫我们兄弟连手与那金狗斗上一斗岳五郎听了十分激动的拍了拍王十五的肩膀,直叫王十五怪叫道:“好你个岳五哥,可不是这般坑害兄弟的啊,这一掌下来我的肩膀都要坏了!”

二人相视大笑而后自是去了演武场好好比拼了一回,直至王十五被打得瘫倒在地方才完事。

王家事了,岳五郎自是要回自己家的。五郎刚到家中不久,还未到一盏茶的时间就被姚娘子命寒烟来叫了出去。大娘也不觉得不悦,反正家中诸事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且并无什么大事发生,想来是五郎出门日久,娘娘有些儿思念儿子也是有的。

不几时五郎就回了房间,进门的时候大娘无意之间看了五郎的面上一眼,仿佛并不是十分欢喜的模样,大娘犹疑道:莫不是竟然有什么大事发生而自己又将那事情忽略掉了?

大娘思考了大半日,直到夜里就寝时分五郎方期期艾艾的对大娘说道:“姊姊,今日娘娘唤我过去原是说有事情与我商量,只不知此事姊姊知道与否

大娘听了不怒反笑道:“你这是什么话,你娘娘唤你过去讲话,莫不是还要与奴奴报备不成?如今倒好,竟然就这么问知晓与否。你不说所谓何事,奴奴却又从何处知晓?”

岳五郎仿佛意识到自己讲错了话了,忙道:“姊姊莫怪,原是我讲错了话。我是说娘娘今日唤我过去原是要我下旬启程前去刘将军处寻上一个职位,守制一年不是已经到了么,只不知娘娘有无将此事与姊姊商量罢了

大娘顿时心头火起,好个娘娘,送你儿子去从军倒是十分积极!怎的,竟然打算就这么把我抛到脑后去自行决定就是啦?我到底是不是岳家的新妇啊?到底有没有给岳家守过孝戴过丧啊?竟然这般无视于我,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即便大娘气的要炸开了,奈何子不言父过,却是什么也不能说。大娘气呼呼的转身道:“既是你娘俩都已商量好了,何苦来告诉于我?到底我不过是个外人罢了!”

这边大娘在与岳家娘俩置气,那边姚娘子自己也十分懊恼的抚额道:“这个老东西!怎的老了老了做事情倒是一点都不知顾忌了!寒烟,你说说今日这事情老生做的。原本不过是突发奇想罢了,这般不与新妇商量反倒是直接告诉五郎,岂不是叫新妇误会老生的心意了?”

这件事情上寒烟算是半个当事人,她自然是知道姚娘子不过是临时起意并不是对李娘子有什么意见,奈何这事它现金的表现出却就是姚娘子对李娘子不满故而如此作态啊。这可叫寒烟如何作答啊。

寒烟斟酌了一下答道:“妈妈莫要自己烦着自己了,想来李娘子定能够体谅妈妈的心意。且此事不过是小事罢了,李娘子也未必肯多心即便心中想着李娘子肯定会多心,寒烟口中却还是挑拣着好听的话来说。

果然第二日姚娘子见自家新妇面上并无异色,心中倒是欢喜,以为此事新妇并不曾放在心中。却不知大娘实在是记在了心里,只面上不肯显现出来罢了。

这时问安已毕,大娘果断先问道:“娘娘昨日说的事情,五郎已与奴奴提说了,奴奴倒是觉得此事可行,但是只不知朝廷可有关于守制的规制?好歹五郎也算是官身了,且不能与以往一般做派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上就像是被插了香一样,死活起不来。好在加紧赶工之下今天的更新还是够滴。

看在作者菌这么勤奋的份上,可不可以求评论啊?评论不行的话就求个收藏吧。

话说,这是发第三次了,jj你这么卡,你爸妈知道(⊙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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