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未名退出屋子时将嘉德琴心点了睡穴他并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去了皇宫里专门停马车的地方转了一圈虽然他这个行为实在太冒险但收获却是巨大的
封未名彻夜未睡手里拿着自己从那辆曾经坐过殷梨儿的马车里找到了殷梨儿一直呆在身边的那支玉簪他看到玉簪静静的躺在角落里时心中却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他相信这簪子的出现绝非偶然而这个簪子的秘密他与她都是知道的此时殷梨儿将簪子悄然扔到车里她必然是知道自己肯定会找到这里她一定是想告诉自己什么
封未名毫不犹豫的按照上次取药方的方法将簪子那头可旋转的部分扭开果然里面是藏了字条
他拿出字条上面只潦草的写的写了一个“花”子甚至这个字是不是写的花他都不敢肯定因为字迹实在混乱了粗细不一还有被擦花的地方他努力的认真辨别了下认定那个字应该就是“花”可殷梨儿为什么这么大费周折的给自己写了一个“花”字她要提醒自己什么封未名百思不得其解
花……花……
他一边踱着步子一边静心思考道忽然嘉德琴心那句:‘这花倒很好看’蹦入他的脑海他连忙将怀中几乎揉碎的画像拿了出來在灯下比照着梅花的图案
看了许久他还是不得要领便穿上长衫索性去找了徐有德
徐有德拿着画像又仔细的瞧了瞧忽然好像看明白了什么大声喊道“主子属下知道殷姑娘想说的是什么了”
“快说快说”封未名有些激动的摩拳擦掌
徐有德也有些激动拿着画像说道“主子你看这梅花是只在冬日里才开放的画在画像中本沒有什么错误可这里是南疆一年四季都很热和怎么会有梅花开放况且如果是南疆的画师即使要画也不会画这种花所以属下觉得殷姑娘所暗示的应该并不是花而是前面的‘梅’字这‘梅’字写起來极复杂想必殷姑娘是无法书写所以才想办法写了‘花’字而那个画像的画师画了这株梅属下大胆猜测此人若不是殷姑娘授意的话就必定是在作画的时候殷姑娘的身后的确就开着这么一株梅花他才会画上去”
经过徐有德这番说辞封未名恍然大悟可他马上意识到既然嘉德琴心能说得出那番话就表面她一定也是读懂了又或者她才是幕后使者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嘉德琴心骗了封未名的怒火腾地燃烧起來他立刻就打算再次去嘉德琴心那问个明白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要问出殷梨儿的下落
“主子万万不可再去嘉德琴心肯定知道你迟早会知道这些所以她必然会做好防范你若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可我不去问清楚殷梨儿的下落依旧是不知道”
“主子属下倒是知道一个地方常年下雪也许殷姑娘就被关在那”
“是哪”
“昶岐山南疆的人心中的圣地那里一年到头白雪皑皑无人会去若是殷姑娘真的被关在那肯定是凶多吉少属下认为咱们应越早打算的好”
封未名愤怒的一拳捶在楠木桌上咬牙发狠的说道“天一亮我们上山”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请主子小憩雪山极其耗费体力”
封未名点点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他怎么可能睡得着一想到殷梨儿被困在雪山上心就隐隐作痛
既然睡不着他索性走到外面打了一套拳舒展舒展筋骨因为释放了心里的烦闷所以心才慢慢的静下來看到天色还早他便坐到书案前研了磨细细的在细白的纸张上描绘起殷梨儿模样
他心中的她自然比那画师要画的好因为他能穿透她那黑如夜明如月的双眸一直到她的心底
梨儿等着我
天刚亮封未名等着两扇厚重的城门被守门的侍卫推开后扬鞭疾驰而去从延丹到昶岐山近百里來的路程封未名和徐有德驰骋着南**有的汗血宝马跑了半日才到达山脚下
这昶岐山从远处看半山腰上白茫茫的一层宛若一位白头仙翁难怪南疆人都视他为山神亵渎不得
和之前到來的暗卫汇合后十來人便骑马开始登山先开始还是有路可寻也时不时还能看到些小野兽之类的可后來越爬不但山坡度变得异常陡峭就连脚下的植被也开始稀少起來
空气越发的寒冷干燥时不时的开始刮起阵风带着冰碴子的风割得人脸犹如刀划般疼痛
封未名看着这样恶劣的天气心中不好的感觉越发的变得浓郁连心情都变得沉重起來
徐有德看着自己的主子一言不发脸色比这阴冷的天气还要寒上一分他小心的安慰道“主子看这里的样子兴许殷姑娘不会在这的”
封未名略略一嗯抬头一看却是发现在白雪堆里竟然有着鹅黄色的布条若不仔细看不一定发现得了他吩咐人将其捡了起來在手中模了模心口一滞说不出的疼痛
“怎么了主子”徐有德不明白的问道
封未名静默了片刻将手里的布条塞进自己的胸口一扬鞭大声喝道“加速前进”
又走了一炷香的功夫雪已经从细如牛毛变成了大片大片的雪花脚下的雪也都埋到马的关节上连马儿都冻得迈不开腿无论怎么抽也不远再前行
沒有办法大家只得将马就近栓住然后徒步前进这一路上每隔一段距离封未名都能捡到一接撕烂的布条而这些布条的出处只有他才知道
这是殷梨儿失踪那夜所穿的那件鹅黄色短衫的布料现在他们刻意的出现在这里只能说他是來对了那些人的确是希望他到这里來
但他的肯定也就意味着殷梨儿正在遭受着巨大的威胁和苦难这并不是他想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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