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请用水晶葡萄。”妖孽懒懒的靠在座位上,精致如画的脸上是一片慵懒跟惬意。
“嗯。”妖孽张张嘴,任由小宫女将剥好了的水晶葡萄塞进他的嘴巴里。
随便嚼了嚼,他看向了场地中那一抹纤细的身影。
司徒汐月,呵呵,不知道待会你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惊喜呢!
看到妖孽有人伺候,花如梦也不甘示弱,赶紧也剥了一个荔枝递给云梵:“少主,请用。”
没想到云梵连看也没看她,只是看着眼前的比赛场地。
花如梦在众人面前被如此冷落,只觉得面子跟里子都丢得一干二净的!
她心里愤恨不已,面上却依然巧笑倩兮,把那荔枝自己放进嘴巴里吃了。
其实心里却在想:哼,云梵,就叫你得意这么一会儿!等到我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呵呵!
她这么想着,心里才舒服了一些,便赶紧做好了,摆出了主母的范儿,看向比赛场地。
接下来轮到的是司徒汐月上场了。和她比武的是东陆国的皇子,萧飞云。
萧飞云最擅长的就是三十六路飞刀,而司徒汐月上场却选了有史以来最为轻便的,长纱。
司徒汐月将这长长的红纱轻轻从背后绕到了身前,这红纱搭配着她一身劲爽的白衣,显得人更加的婀娜多姿,这搭配却是浑然天成一般的和谐!
“啊,她居然选择了纱巾?她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就是就是,我看八成她脑子出了问题了!这纱巾是用来跳舞的,她居然拿来当武器?”
“呵呵,肯定是脑子出问题了。没听说吗,她把那么多的鲜花珠宝全都扔到河里了!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哎,居然叫这样的疯子上来比武,真的是没人了么?”
听到场地上人们叽叽喳喳的闲言碎语,司徒汐月倒是一点儿也不激动,却十分的淡定。
选择红纱,只因为司徒汐月觉得这个武器很轻便,况且,她已经厌倦了那兵戈相见的刺耳声响。
对付萧云飞,她还不需要太紧张,完全可以用一种诗意的浪漫的情怀跟他比试一场!
仿佛能感受到她的松弛跟志在必得,萧云飞倒是有些慌了:“司徒姑娘,承让了!”
“无需承让,直接放马过来!”司徒汐月淡淡一笑,语气虽然清淡如水,可是却饱含嚣张!
萧云飞呵呵一笑,眼底却划过一丝阴狠,趁着司徒汐月不注意,手中的飞刀嗖的一下子飞了出去!他这下子可根本不算是什么君子所为!简直可以算得上是偷袭了!
更何况他的飞刀本就练的炉火纯青了,这一下子是打定主意想叫司徒汐月死,所以那飞刀来势极其猛,司徒汐月只能快速的反应,然后急速的闪开,可是那飞刀,却像是能听话一样,还会追着她走上一段,然后再回到萧飞云的手中。
司徒汐月也是头一次与这种兵器交手,而萧飞云却将这兵器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所以开始时汐月不免有些吃力。
“小心!”
人群里不时发出一声声月兑口而出的叫喊。
萧飞云一阵得意,对于他来讲,感觉司徒汐月此时就是他易如反掌就能赢的,现在不过是多陪她玩玩儿而已!
有好几次司徒汐月的脸都差一点挂了花,躲避的十分凶险!
看台上的观众们全都被这紧张的赛事给吸引住了视线,就连加油助威也给忘了!全都紧张的盯着场地内司徒汐月,生怕她被萧云飞那飞刀给扎到了!
妖孽一边在悠闲的看着,一边手里把玩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他看似轻松,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那抹纤弱的身影,一旦这个萧云飞敢伤了司徒汐月,他手里的这颗夜明珠就能在顷刻要了萧云飞的命!
所以妖孽一点也不担心司徒汐月的安危,因为他一定会保护好了她!
萧云飞越打越有信心,眼前这个司徒汐月就会躲来躲去的,看样子就是个脓包而已!他简直就是胜券在握了!
萧云飞这么想着,难免有些轻敌,动作就开始露出马脚来了!就在萧飞云有一次射出飞刀的时候,司徒汐月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看出来萧云飞一个致命的破绽来了!
红纱轻甩,在空中轻旋出一个美丽的弧度,红纱的尽头却强有力的朝着飞过来的飞刀俯冲下去,一瞬间,红纱像一只火龙一样一口吃掉了萧飞云射过来的飞刀!
长纱轻轻一甩,就将萧飞云的飞刀甩了出去,扎在了场下的柱子上。
“承让了!”
司徒汐月潇洒的双手抱拳,示意比武停止了。
其实司徒汐月和萧飞云的比试开始并不占上风,只是后来她突然发现了飞刀招式里的漏洞,用了以柔克刚的招数,用自身柔软的红纱缠住了飞驰而来的飞刀,这才能取胜了。
本来大家都认为司徒汐月一定会输了,没想到千钧一发之际却突然来了个大逆转!
就连萧飞云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面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居然这么快就破解了他的飞刀?
愣了半天神儿,萧飞云才反应过来,虽然一脸的不可置信还有不甘心,但还是抱拳回了个礼。
“佩服,佩服!”
司徒汐月看着面前的萧飞云,对着他轻一点头,想不到他还是挺有礼貌的嘛!倒是还算谦谦有礼。
“侥幸,侥幸。”
“现在宣布,这一场胜出的是,司徒汐月!”
只听主持人浑厚有力的声音响起,宣布了这场比赛的结果。
台下的观众在司徒汐月停止比赛的时候,突然爆发出了一阵掌声!
谁也没有想到,司徒汐月仅凭这柔软的长纱就能取胜,不禁对司徒汐月刮目相看。
大家都以为她只是选了一条长纱,相比于飞刀来讲太过柔弱了,没想到却是出奇制胜!
司徒汐月这第一场的比赛毋庸置疑是胜利了,司徒汐月缓缓走下了台,向着选手席自己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