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谢忻予的睫毛才狠狠地颤了一下。**********请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节******他没有睁开眼,足足有三分钟都没敢动弹一下,他不敢动,真的不敢。
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体会他现在的感受。就算心里当时真的小声奢求了,就算当时默念过,如果还能再来一次的话……可他明明已经被病毒感染了,明明已经戳断了自己的颈椎了,明明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了……
然而现在是什么?所有的一切,或许都有可能回到了最初最美好的时候?这种事情,不论是事实还是假象,带给他的诱惑性和冲击力都实在太大了!他不敢动哪怕一下!万一这是他临死前最后的美好幻境呢?万一动了,就都消失了呢?
刚才迷蒙中有人帮他掖被子的感觉到现在还如此真实,他现在太想迫切的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做了好一会儿心里铺垫,谢忻予这才咬牙睁开了眼,楞了一下后,眼神不自觉的就被那几乎占了小半片墙的合影吸引了过去。
那照片,正是他十八岁那年生日时与谢铭一起照的。当初他还悄悄吐槽过,这照片里的人放大了之后与真人比例几乎没差,谢铭还非要挂在自己的房间里,难道他不怕半夜起己吓着自己吗。可现在,当他再次见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却只觉得这照片温暖的都让他想哭……
在全区的时候他听说过,谢家附近这块儿区域,有一辆油罐车被炸毁了,幸好当时是末世后一个月过去了,谢铭不可能还待在家里,否则肯定被炸的连个渣都不剩。
那现在是什么状况……难道是……难道真的回到了一切都还没开始的时候?
感觉到了嘴里的舌头,谢忻予的喉咙不自觉的咽了一下。他没死,他竟然没死!他竟然还有机会可以再回到这个家,竟然还有机会,躺在谢铭的床`上……
谢忻予缓缓地闭上眼,头部的晕眩感告诉他,就算这只是一场梦,也是一场有感觉的梦,是一场美梦。
弯起的嘴角还没持续多久就僵住了,因为他几乎听到了谢铭走到门口的声音,等等……
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房门被“咔”的一声打开,走廊暖暖的橘色灯光从门外透了进来,谢铭左手端着一个碗,右手将门轻轻关上之后,按下了屋内小壁灯的开关。
地上是铺着厚厚的地毯的,可谢忻予也说不出为什么,谢铭每走一步的声音,都像是踩在他的心弦上一样重,刚才一想到谢铭就要进来,他想都没想就一动不动的装作一开始时该有的熟睡模样,他……他这是怎么回事,以前明明都没怕过谢铭的啊?
谢铭可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已经走过了一遭末世,更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已经知道了什么叫做人心险恶,他更更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学会了以前绝对不会在他面前展示的技能——装睡。
他只知道今天谢忻予喝多了,这葛粉羹是吴妈刚做好的,虽然解酒没什么大效果,但对宿醉头疼最有用。上前将谢忻予搀扶着坐起,谢铭从后面伸出胳膊环着他,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汤匙,轻声道:“小予,张嘴
随着汤匙靠在嘴唇上,谢忻予条件反射的,像是换气一般的轻轻张开了嘴。他正麻木于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靠在谢铭穿着衬衫的胸膛上的这个事实。还有就是,谢铭的胸膛好热,他的衬衫好薄……
不不不!等等!就算他真的没死,不不,就算他真的,又活了!重生了!可他为什么会这样子躺在谢铭的房间?他怎么不记得有这样一件事了?
没有给谢忻予想明白的机会,谢铭舀送的速度不疾不徐却着实不慢,稠稠的口感伴随着蜂蜜的甜香终是打断了谢忻予的思考,他一口一口吞咽着,嘴巴里刚开始那浓重的酒精味被冲淡了不少。
或许是因为胃口里有了热气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谢铭的动作太过温柔的缘故,他现在不想去思考那些不好的东西,甚至有些鸵鸟的心态想把那些压力与痛苦统统借着这迷糊劲儿抛在脑后,毕竟谢铭就在他的身后,他是热的,谢铭也是热的,他们现在正紧紧的靠在一起,只要他们还在一起,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觉得可怕了……
他现在只想真真正正的确认他们都还活着,他们,都还正常的活着。只是嘴巴张张合合,十几秒钟的时间,他却只说出了一个字。
“我……”
这话音像极了睡迷糊时的呢喃,谢忻予喘息着停住了,他迷糊的闭上眼睛,眉头微皱。
连一个字都带着这样明显的走音,一看就像是喝多了的样子,可是他明明很少喝酒啊,而且这是怎么回事,他的思维如此清醒,可这身体却喝醉了……
还没等谢忻予想明白怎么回事,下地把碗放到一边的谢铭就走回了床边,他盯着谢忻予那被壁灯映出点点水光的嘴唇,轻轻的解着衬衫扣子。
屋内一片静谧,闭着眼睛的谢忻予甚至能听到那纽扣获得自由时的那一声轻响,他的脑子里现下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浑身的感官都聚集到了耳朵上,这是什么情况?
直到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谢忻予藏在被下的身子这才明显一僵。那绝对是谢铭解开皮带的声音,可是他为什么要在这里月兑衣服,明明衣柜在那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感觉着左边的床突然凹下一块,谢忻予的心跳加快一拍,还没等缓过气,唇上濡湿的触感就让他的呼吸一顿,这、这是!
谢铭闭上眼睛面露虔诚的含住了谢忻予的嘴唇,他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这双唇是何滋味,甜腻的、酸涩的,亦或是甘苦的,这些味道与他不停变幻的心情一样每天不停的出现在他的心里。
这是他亲手种下的玫瑰,每天浇水施肥的同时还要避免被它的刺儿扎破手指,他就这样小心谨慎的照顾着它,看着它生根发芽,看着它含苞欲放,看着它,邀月盛开……
他曾经多少次的闭上眼睛,假想着自己正在亲吻着谢忻予的嘴唇,正在舌忝`弄他的脖颈,正在采撷他胸前的那两点粉女敕。他多想用自己的唇舌膜拜他身上的每一寸,他想占有他,他想侵`入他,他想毫不停顿的冲撞他……
这些想法日日夜夜折磨着他,哪怕是吃饭时看到谢忻予一个无意识的舌忝唇,他都会硬的无法忍耐。这些无法宣泄的欲`望让他连续数月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找人释放才得以抑制,那个叫方恒的男孩儿是这几年里长得最不像谢忻予的一个,可是,他的声音,却是最像的。
其实那些男孩儿,他一个都没有真正碰过,除了被他们用嘴巴伺候以外,他只喜欢看着他们在他面前手`婬,然后他也对着正在手`婬的他们,抚慰自己。
他看着那些五官中总有一部分是神似谢忻予的脸,看着他们充满情`欲时媚态尽显的模样,他眯起眼睛假想那就是谢忻予坐在他对面自渎,那画面,总能让他一次一次的低吼着射出来……
但是时间久了,他就腻了。因为他们在提醒着他,他的玫瑰,还不属于他……
方恒的出现让他松了一口气。
方恒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男孩一定会是呆在自己身边最久的一个,而后果然如此。
他喜欢方恒在高`潮的时候喊他的名字,只要闭上眼睛,那就是他的玫瑰在对他说话,声音简直一模一样。
方恒是个纯零,但因为是所有男孩里最合他心意的,所以他允许方恒在他面前使用自`慰`器。
每次闭上眼睛听着方恒自己抽`插着自己,凄喊着他的名字说“阿铭,用力嗯……”的时候,他就无法克制自己那想要上前破坏对方的强烈欲`望!可是每每睁开眼看清楚对面的人时,哪怕刚才急促到不行的呼吸,也会慢慢变得平静。
他想要他的玫瑰,想的要疯掉了。
意识到自己的亲吻竟然下意识的有些粗暴,瞧着身`下的人儿状似痛苦的微蹙眉头,谢铭将舌轻轻退出,浅浅的含弄着谢忻予的嘴唇轻柔安抚。直到那眉头又慢慢的舒展开了,他才舒了口气。
或许他该感谢那个今天过生日的,名叫纪程的男孩。因为现在,这朵被酒精灌溉了的玫瑰,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床上悄然绽放……
将头微微侧了侧,谢铭喘息着吸允上了谢忻予的脖颈。他忘我的舌忝`弄,用力的厮磨,舌下那滑腻的触感让他怎么都吸不够。好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只是,不够,还不够……
他粗喘着拽下自己的内`裤,准确无误的抓住谢忻予的手。就算是平日里沉稳如谢铭,在这几乎得偿所愿的时刻也松懈了往日的防备。他没有发现被他握着的那只手是多么的僵硬,只是心急的带着这只手深入到自己的腿`间,那里勃然而起的巨物早已涨到发痛……
那明明是一只骨节分明,并不算柔软的手。可谢铭就是被这只手握的舒服到连头皮都发凉的地步。他微喘着低下头看着熟睡的谢忻予,看着他们交织在一起的手和那只被谢忻予白皙的手指包裹住的巨`物。轻轻闷嗯一声,他发狠的攥着谢忻予的手开始上下撸`动,那充满侵略性与攻击性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谢忻予的脸庞一秒。
他好想就这样要了他,他实在太过渴望他,太过渴望他……
你可有极度渴望过一件事的时候?
那对你来说或许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口渴时的一杯水,饥饿时的一碗饭,天冷时的一件衣服。
但这些很平常的事,在不同人的世界里,会产生很多不一样的感受。
在沙漠行走了两天两夜的人,他们对水的渴望有多深?非洲某部落只能吃牛粪过活的孩童,他们对食物的渴求有多深?中东百年唯一次的大雪降下时,那里的穷人对冬衣的渴求又有多深?
他渴望谢忻予,而谢忻予,是他的儿子。这是多么让人想要惨笑的无望期盼……他那只能长期压抑掩藏的渴望,几乎比其他任何一个陷入爱情里的男人,都深。
所以当这渴望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时,内心的颤抖竟让他不知该如何触碰。这一次的触碰,或许会是他毕生不可再得的美好……
本来他是想一直忍下去的,他甚至也已经做好了要一直忍下去的准备,但是他去接谢忻予回来的时候,竟然瞧见已经醉倒的谢忻予就那样毫无防备的倒在另一个男同学的怀里。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谢铭握着谢忻予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牙齿紧咬的他分不清楚这是在生谢忻予的气,还是以往压抑的情感全部迸发了出来,他只想狠狠的射`出来,怒火和欲`火全部都升起来的今天,如果他再忍下去,他一定会半生不举。
“呼……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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