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先下手为强,兴奋地拿着秦峰手令,众将都嫉妒的看着他,恨不得一把抢过来。
就在这时,秦峰对着兀立索道:“兀立索将军,你的五万控弦之士,带走了三万,其余两万留在并州,在关羽将军帐下效命,不知你意下如何?”
秦峰眯着眼睛,似乎很不经意的说着这件事情,但是很多人都知道秦峰这是在试探兀立索。
兀立索眼中一缩,他知道要是自己有异心,方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空谈,以前的一切也会化为云烟,所以毫不思索的回答道:“但凭主人吩咐,兀立索部落的人都是主人的仆人!”
秦峰点点头,看向关羽。
关羽本来没有拿到太史慈的领军之权,心有戚戚,但是转瞬就被秦峰大用,心中高兴,一双眯着的丹凤眼jing芒四she,对着秦峰道:“谢主公,羽定不负主公厚望!”
就在这个时候,秦峰突然想起了张飞,又看了眼众将士,便道:“诸位将军,翼德之前有错,一直在自我惩戒,此时大敌当前,不如大家一起看看他,孤王边放他出来如何?”
“诺!”
虽然不知道秦峰何意,但是主公有情,谁敢不从。
一行人走到秦王府演武场,随即众人便看到了那一排排房舍,众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微笑的秦峰,不知道到这里来干嘛,难道张飞就在这屋子中?
秦峰挥了挥手,对着左右道:“去把门打开,让张将军出来吧。”
左右应诺,在众将的目光之中打开了房门。
可是,许久许久都没有人出来,只有秦峰微笑道:“翼德,你可以出来了,难道还想呆在里面?”
“吼!”
只听一声嘶吼,一个像野人的家伙冲了出来,头发凌乱遮住黑se的面颊,已经看不到脸庞了,没有人会知道这家伙会是张飞,不过当他仰起头的时候,众将呆滞。
“呜呜,主公,你终于放俺出来了!”
许诸不可置信,张黑子居然要哭了的样子,这是受了多大的折磨,不由得出声道:“翼德?你怎么了?”
张飞浑然不觉,似乎多少年没有见过阳光的样子,让秦峰有些不忍,虽然知道这关禁闭是一个很厉害的惩罚,却也没想到会吧万人敌的张飞弄成这幅样子。
连忙扶起张飞,理了理他的发髻道:“翼德,现在感觉怎么样,以后还会再犯吗?”
张飞一颤,连声说道:“主公,俺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说完看了一眼开着的房舍,眼中竟然出现畏惧,天王老子地王爷的张飞也有今天,众将士充满了疑惑,难道这房子里有什么妖魔鬼怪不成。
“哈哈,好了这里的东西都是为你们准备的,今后要是有人胆敢违反军令,这里的房舍一定会招待他的。”对着众将,秦峰缓声说道。
“翼德,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啊?”许诸心中像猫爪子一样,难以抑制。
可是张飞脸上突然露出诡笑,对着许诸道:“许胖子,这里面有好东西,真的,吃饭睡觉舒服极了,你要不要试试,我帮你求求主公?”
许诸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噤,退了几步看着张飞道:“翼德,你是不是想坑我,你可别坑我啊,你应该坑子义,幽州出兵攻打并州,他得到了主将之位,你没希望了。”
张飞环眼一愣,一下子转过头,眼里充血。
“子义,这是真的,主公要打并州了,你做了主将?”
此时张飞的样子真的想看一位绝世美女,让太史慈连连皱眉。
“没错,主公方才下令的,翼德不会是想违反主公军令吧!”
张飞一个哆嗦,违反军令?
开玩笑,好不容易月兑离了那个牢笼,这辈子他都不想再进去了。
暗无天ri的生活啊,没有人说话,只有无尽的白se,憋屈,迷茫、甚至他都要变成神经病了,没有酒喝,没有仗打,要什么没什么,只有白se。
开始的时候他对这里无所谓,可是才一天,一天的生活,他都感觉要疯了,可秦峰硬是整整关了他三天,他都感觉自己度ri如年,没有体验过,绝对不会了解他的恐怖。
他宁愿血战沙场,和敌人拼死搏杀而不是呆在这里,受尽煎熬折磨。
“停!子义大哥,你行行好,俺老张再也不说什么了,也绝对不会和你抢什么,你放心好了,俺老张今后一定谨遵军纪,绝对不会违反!”张飞义正言辞,俨然一派正直大将模样。
张飞的表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来许诸只是想看看为什么张飞会有如此大的转变,好战成xing的张飞在知道兵出并州的时候,一定会上蹿下跳要秦峰给他先锋之位什么的。
可没想到张飞的行为竟然与他们想的南辕北辙,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太史慈松了口气,张飞这厮实在太难缠了,以前为了打几个盗匪,都会死皮赖脸的抢兵权,这一次这么大的行动,他竟然放过了,只有秦峰心中好笑,看样子张飞对这禁闭已经怕到了骨髓。
这样才好,动不动就杀将,那就是斩自己的臂膀,秦峰不想这样做,但是又必须想一个更好的惩戒措施,禁闭无疑是对付张飞这类人最好的手段。
“好了大家都先别回去,今ri饭食就在府中吃吧,孤已经吩咐下去了,吃晚饭诸将便回营准备出征事宜!”秦峰看到丈夫已经得到了教训,心中安慰了许多。
寻常酒食,宾主尽欢。
不过等出了秦王府,张飞一下子就被围住了,很多人都想知道所谓的禁闭究竟是什么,难道真的就那么厉害,可是张飞一脸微笑,打死就是不说,高深莫测的模样很欠扁。
许诸小心翼翼的拉住张飞的衣角,小声道:“翼德,我们关系这么好,快给我说说,那禁闭真的这么猛?里面究竟有什么?”
怎知张飞拍了拍许诸的肩,说道:“仲康,真的什么都没有,你不信可以自己去试试啊!”正好看到太史慈走远,一下子跳开,追了上去,留下一脸疑惑的许诸。
“子义,且慢!”
老远张飞就吼吼乱叫,让太史慈转身一看是张飞,头都大了,可是又不好跑开,只能顿住脚。
“翼德,你刚出来,不回府找我干嘛?”
张飞喘着气道:“子义,俺们算得上是袍泽吧,找你自然是因为帮你了。”
太史慈一愣道:“帮我?帮我干什么?”
“打仗啊,你不是主将吗,俺老张可以在你帐下听令,任你驰驱,做你的帐前卒啊!”张飞一脸热枕道,眼中充满了希冀。
可是太史慈一仰头,无奈道:“翼德,这可是主公交代的,我也不能徇私让你到我军前听调啊,要不你找主公说说?”说吧,转身就要走。
张飞连忙拉住,可怜兮兮道:“子义,求你了啊,我不敢找主公啊,禁闭实在是太可怕了,俺老张宁愿打上一百仗,都不愿在里面多带一个时辰!”
太史慈一个白眼,哼哼道:“真要是有一百仗,你在就笑呵呵了,还会不高兴?”
张飞一愣,有些颓败的说:“不是,子义,要不我告诉你禁闭室里有什么,你让我出战?”
太史慈一愣,心中估算着,禁秦峰不让他们进闭室,他们对这个叫张飞面露为之se变的禁闭室充满了好奇,都想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所以被张飞这么一诱惑,心中有点痒痒的。
毕竟主公也没有安排张飞,而且张飞武力不俗,带兵也是把好手,带上她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就是不知道秦峰怎么想的,所以才有些踌躇。
不过好奇心害死猫,太史慈心中对禁闭室的好奇心让他屈服了。
“好,翼德,只要你告诉我那里面有什么,我一定亲自去求主公,让你参战!”
张飞环眼一亮,一把抓住太史慈的甲胄,激动道:“子义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于是张飞将禁闭室所有的情况说与了太史慈,还有他的哭悲遭遇,原以为太史慈会立即答应,转身去求秦峰让他参战,可是太史慈得脸却变得越来越黑,最后竟然对着张飞咆哮道:“张黑子,你想匡骗我?”
因为,张飞告诉他,里面都是白se的墙壁,除此之外只有睡觉的木板、白被子,一切都是白se的,而且里面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算什么!这就是里面的秘密?
太史慈勃然大怒,这简直就是儿戏,就这些东西就能让猛张飞为之se变,望而生畏?这不是开玩笑嘛,他自然认为这是在诓他。
不过张飞更加委屈,这明明都是真的,开始的时候他也这样想,不过这些东西真的差点要了他的命,可是面对暴怒的太史慈,张飞哑口无言,苦着脸道。
“难道真话都没人信,苍天啊!”
太史慈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他没想到张飞竟会骗他,留下一脸苦涩的张飞,不过转眼他就哼哼道:“好,你们都不信,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我自己找主公去!”
次ri,幽州大营中,太史慈带着数万兵马悄声离开,没有惊动任何人。
没过多久,代郡斥候探得,境内出现了数万兵马。
代郡郡守是白家的人,早已经得到消息,所以下令封口,一切如常,就在幽州紧罗密布准备进攻并州的时候,中原大地上终于吹响了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