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莎方才的气焰完全衰败了下来,咬着唇正想着还有何对策,可没想到的是,谭绍辉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然后呼叫保安队,“来我办公室,这有个闹事的女人
“谭总,你别这样,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谈谈?
谭绍辉抬起头,直言不讳,“我和你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谈的,不过你现在还有五分钟的时间做出一个选择。一就是站在这等着保安把你赶出去,二就是自己坐电梯离开,你自己看着办
“谭总……”白莎莎急的眼泪都落下来了,可是谭绍辉看了看手表,神情淡漠,“你还有四分钟
于是,白莎莎离开了。
谭绍辉确实没有想到他和叶灵蓉在z市的事情被白莎莎撞见了,但是他的如意算盘一向打的很好,原本他和叶灵蓉之间就是恋人,而且他虽然没有否认和琪琪格之间的关系,却也没有承认。
所以,他的光辉形象怎么可能破碎?
不过谭绍辉对这所谓的光辉形象,不是很感兴趣,他已经着手开始策划着某一天卸下这所谓的光辉。
原本因为白莎莎的纠缠就这样算了,可没想到的是,十多分钟后电话铃响了起来。
谭绍辉接了电话之后立马脸色阴沉眉头紧锁,然后拿起搁置在椅子上的外套,离开了办公室。
刚刚保安队队长打电话来说,白莎莎死了。
在谭氏公司楼下,一个身穿粉色外套的女人躺在地上,白色的高跟鞋落在一边,女人的腿变相的往外拐,这是因为双腿着地骨头尽碎的原因。不仅如此,女人的头部裂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红色的血混杂着灰白的脑浆正从里冒出来,看着有些恶心。
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所以,已经有人报警了。
谭绍辉站在旁边眼眸冷冽,没错,这个女人就是白莎莎。可是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白莎莎要跳楼,据目击证人陈诉说,白莎莎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可,即便是威胁不成功,即便是白莎莎因为没有成功访问,那她也没有理由跳楼。
像她这样贪生怕死视钱财为生命的女人,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跳楼,如果是担心丢了工作,那她纯粹可以一走了之,大可不必跳楼。
所以,应该是有人在暗中‘帮’了忙才对。
等等——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谭绍辉立马转身往楼上走去,因为他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比如,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么现在整个公司就都已经轰动了,就连他也离开了办公室下楼来勘查情况。那么他离开之后,办公室就没有人了,如果有人想要偷东西的话,岂不是轻而易举?
或许,白莎莎只是一枚调虎离山的棋子!
推开办公室的门,谭绍辉径直去了自己在公司里布置的房间,将床头柜旁边的小柜子挪开,露出了里面隐藏着的一个青色的保险柜。
按动密码再输入指纹,保险柜‘咔嗒’一下,应声而开。
在里面,只放着一个孤零零的红色丝绒盒子,说明东西还在。可是谭绍辉瞧着那东西,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伸手将盒子拿在了手里。
掂量着盒子的轻重,谭绍辉不自觉的皱皱,嘴里低喃,“果然……”
放在红色丝绒盒里的东西,没了。
留在保险柜里的,不过是一个空盒子而已,但是眨眼之间就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拿走,说明那个人还真是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潜入谭家别墅的黑衣人。
正当谭绍辉坐在床边思索着的时候,房间门被猛的打开,琪琪格站在门口慌乱道,“哥哥,楼下……楼下,有个女人!跳楼,他们说是跳楼死的!”
“我知道
“你知道?”琪琪格眨巴眨巴眼,“那你知不知道她来谭氏是做神什么的?”
“知道
“啊?”琪琪格呼出一口,惊魂未定却些许埋怨,“你怎么像神仙一样,掐指一算就什么都知道了
谭绍辉无力一笑,挥了挥手里的盒子,道,“琪琪格,那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被他弄丢的,不是别的,是谭家人一代一代传下来的玉玺。在谭氏,是不管谁拥有股份的多少,而是只要你有玉玺在手,那么谭氏就是你的,你就是董事长就是总裁就是天!别人,什么都算不上,只要你拥有玉玺。
琪琪格转了转眼珠子,有些不明白,“什么玉玺?”
“和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或许我应该和闫辰他们一样踏踏实实当兵,为祖国效效力建建工什么的说完后,谭绍辉将丝绒盒子丢回保险箱,也没上锁,直接走出了房门。
嘴角,意味深长的冷笑,这才慢慢开始蔓延。
这场仗开打了,对方已经开始鸣鼓了,而且士气不俗准备一击致命。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谭氏强迫和人签订了不平等条约,就连潮人街的租金也暴涨数倍,这一举动无疑是让无数市民开始控诉谭绍辉是暴君行为。可是,玉玺不在他身上,这些事情并不是他做的决定。
那个人躲在暗处打压和谭氏有生意来往的人,无意就是在打压谭绍辉,等到他身边没有任何盒子商后,谭绍辉将会因为资金短缺而成为一个空壳子。
签订大单子的时候,一定要用玉玺,如果没有玉玺那么即便是谭绍辉本人,那么这单也会失效。所以谭绍辉连基本自救的本领都没有,他赚的再多,也没有那躲在暗处的人亏的多。
所以,连努力都放弃了,整个m市陷入了经济瘫痪的模式。
而目前,谭绍辉还没有找打解决的方案,所以就搁置了下来。
可正因为这样,在谭氏工作的人纷纷开始是辞职跳槽,因为财务部丢出一句具有爆炸性的消息,说谭氏连下个月员工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不过,琪琪格却坚定的留了下来,并且答应谭绍辉,和他一起去参加闫辰和段紫的婚礼。
……
十一月十八号,天气微冷飘着小雪,上百辆绑着大红花的豪化婚车正在围着m市进行游街。除此之外,婚礼场地定在了m市最豪华的五星级大饭店里,外面虽小雪飘飘,里面却是香槟美酒华服抖动。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和段紫的名字有关,会场里面所有的吊灯都是紫色的,不仅如此,还有很多很多薰衣草,被做成了花篮搁置在餐桌上,闻着清香又好看。独家设计的婚礼请柬也不是串通的红色,是紫色,没有任何的花纹甚至也没有任何的文字,只是一张紫色的卡片。
琪琪格今天是特意打扮过的,可能是因为年纪的关系,她特意穿了一件墨绿色的旗袍,长发
盘起露出额头。妆容稍浓,遮住了那一份清纯与稚女敕,九公分的高跟鞋她也驾驭的很好,单看背影还真有一股成熟的。
她和谭绍辉的出场,就像是一枚石头砸进了夏季蛙声四起的湖面,瞬间一片静寂。
现在,谁不知道谭家的情况,犹如纸老虎一样,轻轻一碰便倒了。
走进会场,谭绍辉径直坐在一处角落里,拿起香槟浅酌一口,而琪琪格乖巧的站在他身边,低眉顺眼的模样不像是女伴,倒像个仆人。
或许,她这也算是职业病。
“哟,这不是谭大总裁吗?”
有人挽着自己年轻漂亮的女伴停在了谭绍辉的面前,奚落道,“好久不见,您现在可又实在哪发财啊?哦,对不起对不起,瞧我这记性,我给忘记了都,你这谭氏公司总裁的头衔是空的!现在的谭氏公司,除了几个扫地的不相信你谭绍辉要垮了的话,别的人啊,都走了!”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群里适时的传来了几声嬉笑。
“你别太过份了!”琪琪格挺身而出站在男人的面前,事实上,打他说完第一句话的时候,琪琪格就有种想要杀了他的冲动。
这种人,死了活该!
“哟哟哟,谭总你现在不会就靠着这么个丫头片子撑腰吧?我上看下看,总觉得这丫头连毛都没长齐,也不知道谭总你是怎么下得了手,辣手摧花的
“你……”
谭绍辉搁置下手里的香槟,淡漠的喊了一句,“行了
琪琪格很不满,嘟起小嘴气愤道,“这男人嘴巴不干净!”
“他嘴巴不干净和你没有关系,这是我的事情,你一个女人不用插手其中站起身来,谭绍辉瞅了面前的男人两眼,幽幽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找死?”
男人微微一愣,然后咧嘴大笑,“哎哟喂!我好怕,我怕死了!你说什么?我找死?谭总你可真爱开玩笑,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现在的身份,真以为自己三头六臂刀枪不入啊?我告诉你,打现在起你对我客气点,点头哈腰的话,没准我以后还可以赏你一口饭吃,不然……哎哟!”
“啊!”
男人猛的摔倒在地脸上淤青一片,可由于他本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宗旨,摔倒之前拽着身边的女人不撒手,所以两个人一起摔倒了不说,女人的露肩衣服被扯到了腰部,白花花的肉包子露在外面,一颤一颤的,颤的在场的男人心痒痒。
知道自己曝光了,女人连忙双手捂胸然后慌忙的往卫生间跑去,而男人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指着谭绍辉战战兢兢道,“你,你敢打我……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听的这话,谭绍辉挑眉,说明打的还不够重。
正当谭绍辉准备再接再厉再创高峰的时候,身穿新郎西服的闫辰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然后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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