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妤和萧遥带着黄教授一行刚刚在云埔乡政府所在的大场村汽车站下车,就看到老支书徐满堂带着三辆手扶拖拉机在路边等着。
“满堂叔,您怎么来了?”萧遥看了一眼徐满堂身后的王本利等人。
“我来接你们啊!”徐满堂中气十足的说完转头就和楚妤等人打招呼去了。
“小坤,这是……?”萧遥困惑的看了一眼徐坤。
“我爹听说你从省里请来了专家,叫我在邻村找了两辆拖拉机特意在这里候了一上午了徐坤一边招呼着王本利和另两个拖拉机手赶紧发动车子,一边解释道。
等众人上了车之后,三辆拖拉机就浩浩荡荡地向着秋山峪行进。
“徐支书,这进山的路可真不好走啊!”黄教授有感而发地说道。
“这条路是难走了些,不过拖拉机还是能走的。这还是前些年我家老二复员回来之后,村里老老少少利用农闲的时间干了两年多才搞成现在这样子的,以前就是条羊肠小道,走路都不能三个人并排走的徐满堂实话实说也没啥好隐瞒的。
“要想富先修路啊!”黄教授带来的一个年轻的助手说道。
“小张,这话也不能这么说!”黄教授看了一眼此刻有些尴尬的徐满堂和楚妤等人,对助手说道,“这条山路近十几公里,要把它修成低等级的乡村公路恐怕就得一笔巨额的资金,这笔钱对于他们这个省级贫困县来说恐怕不是那么好拿的
“等我们有钱了,我们自己修!”徐坤有些意气风发地说道,“可我们想致富还要靠各位专家给我们指点呐!”
“是啊!当年刘备分三国还是靠的诸葛亮,”徐满堂平时就喜欢说三国,听到儿子的话又想起三国的典故来了,“我们秋山峪就准备请诸葛亮了,而且还不是一个。先是萧校长,后来了楚书记,现在又请来了黄教授,这就是一群诸葛亮哦!”
“哈哈哈哈!”众人的欢笑声撒满了一路。
当拖拉机排着队列鱼贯行到秋山峪的时候,在村口早就等候着的锣鼓队,立刻欢庆暄腾地敲打了起来。
省里的专家们自然是受到顶级贵宾的待遇,就差没弄几顶轿子抬他们进村了。而把这些专家请回秋山峪的楚妤和萧遥自然也是受到村民们关注的焦点人物。
张大娘因为楚妤在她家住的关系,把个头昂得高起,一张脸上笑容布满每一条褶皱,拉着楚妤的手就没放开过,一直引到的村委会,分开前还叮嘱着晚上早点回家吃饭。
看她老人家的样子,楚妤就像她家的女儿一样了。
按照农村的惯例和村里对这次请来的专家的期望,中午自然是在村委会安排一顿接风宴。徐坤组织了民兵进山打了许多野味。老羊倌宰了一只还在吃女乃的小羊羔,按他们老家的做法——全烤,做了给专家端了上来。
村里好久没有这么喜庆的大事了,虽然致富只是长久以来的一个梦想,但是这次却是离他们实现希望最近的一次,怎么能不敞开喝呢。
这些实诚的山村干部除了敬酒,也找不到怎样表达自己心意的方式。他们除了往死了灌自己,就是轮番上阵给他们所有要敬的人敬酒。
黄教授和那两个助手都是搞技术研究的,自然不晓得这其中的一些奥秘。人家热情的来敬酒自然不能太不给面子了,于是没过多久就全趴下了。
萧遥在村里呆了一阵,对这场面自然是熟悉的,也晓得该怎么避酒,既不伤人家面子也不会过量,而且气氛还搞得热气升腾。楚妤是上级领导,而且还是女性,敬酒就不可能太随便了。
一般都是端着酒杯过来,说一声:“楚书记,我全干了!您随意……”接着咕咚咚灌自己一大碗,她就只要拿酒碗粘粘嘴唇就算给足面子了。可即便这样一顿饭下来,楚妤的脸色也有些酒晕红泛起。她的确是有些微醺了。
徐满堂自然是不会醉的,他安排人张罗着把几位专家都送去各自休息的地方。又要布置人把宴席撤了,忙不过来。所以楚妤这昏昏沉沉地样子也就只能交给与楚书记比较熟悉的萧遥来负责了。
张大娘家在村东头,村委会到她家还有好一段路,楚妤走路都有些摇晃,萧遥自然是没办法扶她回去的。于是就只能就近扶着回自己的宿舍先休息一会儿。
“对了,这个……”楚妤从兜里拿出那个小小的首饰盒,“还你!”
萧遥没去接,连看都没看就回了句:“那是给你的,不要就扔了!”
他是真是生气了。你是名门闺秀,出身官宦之家,看不起我这草根**丝,我又不想当凤凰男。即便是那次无心之失,可你自己说过,就当没发生过,那大家就不能见面了?我发配到秋山峪来,是我先来的,你干嘛不在燕京、省城或浑江呆着跑到秋山峪来做什么?
既然碰上了,既然说过把那事忘掉,就当普通朋友好了,干嘛要和我撇得那么清,难道真的是你到哪里我就该从哪里消失吗?!
萧遥心中的怒火在积郁升腾。楚妤则微醺着努力想要将这颇为贵重的礼物还回去。她见萧遥站在那里不接。这东西又那么贵重,也不能扔过去吧?她就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近萧遥。
“我说了不要……就不要!这东西……那么贵重!我不能收……”楚妤的话让萧遥心中几句的怒气冲到脑门,他正待转身离开,没想到楚妤正在他身后向他走过来……
两人就这样撞在一起了。楚妤原本脚步就有些踉跄,只一撞到就向后仰。萧遥见状立刻伸手一楼。
楚妤是站稳了,可人却进了萧遥的怀抱之中。
萧遥原本只是看她要倒下,本能反应的拉一把而已,可没想到却把她给抱住了。
“本是无边落木萧萧下,哪知软玉温香入怀来
萧遥平时喜欢写写歪诗,特别喜欢那些婉约派的脂粉诗词,前世用来调戏女孩子的时候用的。可今天却是完全没想到怎么就冒出这么一句。刚说完他就知道坏了。
“哎呦!”腋下一处极薄弱的地方被纤细的手指大力的扭住,还死命的转了两圈。看都不用看,铁定是青了。
萧遥受到这种致命攻击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忍着。他本能地把双手搂紧。怀里的楚妤被狠狠勒住,两只手只能从萧遥的腋下穿过才能活动。她就被他那么箍着抱着,两只手尽管握着拳头可也只能敲击到他宽厚的背部,那里皮糙肉厚,还有两块硬骨头,完全无视这种挠痒痒攻击。
许是在那次与楚妤亲密接触之后有了食髓知味的冲动,也许是被楚妤一次次的决绝和抗拒激起了占有欲。当将楚妤紧紧地搂抱在怀里之后,萧遥渐渐地呼吸开始沉重起来,脑海内似乎有个邪恶的声音再对他说话。
“占有她!占有她!”
萧遥将头猛地压逼着楚妤的头,嘴巴搜寻着楚妤的唇。狂暴的吻瞬间将楚妤无力的反抗冲击地一溃千里。他的唇舌在索取、在吸吮、在挑逗。
一开始楚妤还有些抗拒,可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在那次意外之后她内心一种原始的希望被占领的女性本性的渴望开始撬开她内心的防线。她从被动的抵抗,无力而软弱的拒绝开始转化。
在她的内心深处似乎也有一个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对她呢喃着。
“就一次,就让他一次吧!”
当他们都屈从与原始的欲念之后,事情好像就变得特别简单了。楚妤的双手停止了敲打。开始有力的扣着他的脊背。
她喜欢胸前的那种压迫感,喜欢胸口那两个樱桃颗被挤压被摩擦之后在内心深处在脊椎骨底部传来的那种一丝丝一点点像被静电电击到之后产生的愉悦之感。
他的手放松了对她的箍抱,现在是楚妤箍抱着萧遥了。萧遥的双手沿着曲线有致光滑如丝的脊背上渐渐向下滑,哪怕那是深渊他也顾不得了,他的手扣住臀之后轻轻的将她向上抬。
她的身体缓慢上升然后落下,缓慢上升再次落下。只有在这起落间,他某处隐秘的部位会被这种起落刺激得让他自己感到满意,而他在享受这种快感。
“萧大哥!”院门口传来木门吱吱嘎嘎开门的声音。韩青竹轻声唤着萧遥。
也正是她这一声唤,将已经被原始本性弥醉的两个人彻底惊醒。楚妤心中一个激灵,她奋力地开始挣扎。萧遥的双手还扣着她的臀,他也被惊醒了,不过他是楞在那里了
“哎呦!”楚妤要向后退,可身体却被萧遥绊住了,在这双重作用下,她就摔倒了。
楚妤的惊叫声让萧遥也很快反应过来了。他连忙用手又勾了一下。这下倒是勾到了楚妤,可他自己也被楚妤带倒了。于是这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倒在地上,但姿势却是极其古怪和尴尬。
“啊!”韩青竹走到门前的时候,就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萧遥一只手勾着楚妤,而楚妤的两只手推在萧遥胸前,萧遥的双膝跪地上身前倾。这样子简直就是萧遥对楚妤用强,而楚妤奋力反抗却不能力敌最终两人倒地的情形。
对一个年轻女孩来讲这一幕是不堪入目的,可她内心又绝对不愿相信自己心目中的“完美男人”萧大哥是这样的一个衣冠禽兽。她今天就好像撞破了别人的“奸情”一样。她此刻唯一的反应就是转身跑开。
可她这么一跑,萧遥和楚妤都傻了!
这丫头要是出去乱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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