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客栈,天字号房。寒洛站在地上,朔延坐在床上,听着朔延的话。寒洛的表情变化很是复杂:“舞国现处国丧期间,我们的任务似乎受到了阻碍。不知您有何打算?”
寒洛悠悠掸起了头,直视着朔延的眼睛。朔延叹了口气,站起身踱步到窗前:“等!我现在就修书一封给师兄,让他帮忙!”
朔延突然想到了什么“公主可认识你?”寒洛点头,朔延自信的:“那便好了!你留下,其余人回宫复旨!”
听着朔延不可置疑的命令口吻,寒洛把想要说的话只说了一半:“老爷!这不妥吧、、、、、、”
朔延摆手制止:“寒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一时半会儿回不去,这么多人留在这里无济于事。而且我们还要进宫,目标太大,会引人生疑。到时候你我都不能保命!”
寒洛听着他的话,倒是为大家着想。可是他毕竟是皇亲国戚,万一有什么闪失,自己也别想活着回去:“老爷,再多留一个人吧,以策万全!”
朔延笑笑明白他的意思,怕自己受伤无法交代,安慰着:“不必!在这些人当中,还有谁比你的身手更好?如果有你在身边,还有人能进我身,再多人保护也是徒增伤亡。”
寒洛听着朔延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便点头答应了。回到房间,寒洛将朔延的意思传达了下去,大家各自领命准备翌日清晨启程返国不提。
几天来,耆樱与锦瑟一直守在霓裳的灵前。采湘与倾城互相替换着陪伴着锦瑟。但,倾玳却只能一直这样陪着耆樱,实在累的挺不住了,耆樱便催着她回去歪一会儿,待醒来后继续守在耆樱身边。
看到这种情况,舞王也实在雄这个刚进宫的小丫头,就将原来服侍霓裳的宫女调到了耆樱身边,与倾玳一同服侍耆樱。另外一个被派回听风阁打杂。
没过多久,锦瑟便病倒了,只能回到凤仪阁养病,采湘与倾城才跟着回到凤仪阁照顾锦瑟。
灵堂只剩下耆樱一个人,锦瑟因不放心耆樱,每日都派人去探视他。倾城将药端了过来,见锦瑟将药喝了:“娘娘!您这样子,吃再多的药病都不会好!您好歹听听太医的劝,别再操心那些个事情了。那些自有奴才们去操心,你也省些个心思,将病养好了,还要照顾小公主呢!”
听到倾城提到小公主,锦瑟原本闭着眼睛突然睁开了:“悦笉呢?”说完便慌忙下床找了起来,倾城见她这样忙上前安慰:“娘娘,不要担心。小公主娘抱去散步了,一会儿回来!”
听到这话,锦瑟便又安心瞪回床上,喃喃的:“等娘回来,记得叫醒我!”“是!”
过了许久,采湘走了进来。倾城示意她不要出声,采湘便与倾城走远了商量着。倾城还不时的用余光去看锦瑟有没有醒。
锦瑟刚刚喝了药,睡了很久,听到有声音:“是悦笉回来了吗?”听到锦瑟醒了,采湘与倾城连忙走了过来,采湘轻轻的叫了锦瑟一声:“娘娘!”锦瑟闭着眼睛养神:“是采湘啊!怎样?太子如何了?”采湘声音低低的:“娘娘!太子殿下、、、、、、殿下也病倒了!”
锦瑟立刻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眼神凌厉的盯着采湘,让采湘害怕:“你说什么?告诉本宫,太子怎么了?”
采湘握着锦瑟的手,发现她的手在抖:“娘娘!娘娘!太子病倒了。不过并无大碍!太医已经及时赶过去了!”
后面的话已经听不下去,推着采湘:“采湘,你去桂阳宫打听一下,回来告诉我!”锦瑟说完又躺了回去。
这时娘抱着悦笉回来,倾城接过了悦笉,让娘退下了,示意她轻些。倾城将悦笉抱近床边,轻轻的:“娘娘!悦笉公主回来了!”
锦瑟睁开了眼睛,轻轻的接了过来,抱在自己怀里,泪流满面的:“悦笉,对不起。是母后不好,母后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说完在悦笉的额头上深深的一吻,然后将孩子放在自己身边,亲自哄着她睡觉。
采湘此时带着耆樱的消息回来,俯身看着锦瑟小声的:“娘娘!奴才打听过了。太子殿下并无大碍,太医说不过就是劳累过度。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现在已经回寝宫休息了!”听到并无大碍,锦瑟方放下心来。
朔延遣散其余的侍卫回到剑国复旨,剑王听罢,神情呆滞的摆摆手:“你们下去吧!”流星眉头紧锁:舞国国丧,要联系到蘅湘就更不可能了。这件事情还真是棘手呢。现在除了等真没有什么好办法,好在一年时间并不长。
只是、、、、、、舞国王后薨逝了!锦瑟是你吗?真是造化弄人啊,还以为今生可以再见,不想那次离别竟成永诀。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竟只剩下蘅湘了,现在她为了你只身潜入舞国王宫,你却、、、、、、她若知道会有多伤心!流星想到这些,心中满是伤感。
在自己的舞墨斋流星向内侍要来了些贡烛纸品以及灵位,供在舞墨斋内堂。
准备停当,流星一个人偷偷躲起来祭奠锦瑟。想着自己与锦瑟的往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敬了锦瑟三杯酒通通洒在了地上,将杯子放在案上。便起身给锦瑟上香:“锦瑟,你一路走好。今生无缘但求来世,定要生生世世永不相负!”
说完便将香插在案上。茵贵妃站在门外,将里面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随即表情黯淡了下来:王!已经这么多年了,您还没有忘记她吗?还要与她相约来世,你对臣妾的宠爱算什么,在你眼里难道我只是她垫代品吗?
看着流星的背影,茵贵妃晶莹的泪珠顺流而下,咬着下唇痛苦的离开了。
桂阳宫。耆樱睡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的晌午才醒来。看到耆樱醒来,倾玳将一杯茶放在了桌子上,坐在耆樱床边:“殿下,您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耆樱揉揉了惺忪的睡眼,朦胧的看着倾玳:“我真的睡了这么久?灵堂那边谁守着呢?”倾玳看着耆樱累成这样,还惦记着灵堂的事情:“你和王后都病倒了!王自会安排其他人去守。其实这样的事情,你们不必亲力亲为的、、、、、、、”
看着耆樱这样的样子,倾玳有些雄,眼泪已经开始泛滥了,就要夺眶而出了。
倾玳将茶端给耆樱,耆樱一饮而尽。看见倾玳眼中有泪,不禁看呆了:“倾玳!这几天辛苦你了,让你陪我一起这么熬着,是我不对。你都憔悴了,怎么不歇着呢?”
说完便用自己的手去为倾玳擦眼泪,倾玳捉住耆樱的手:“殿下!念在我们从小相识的情分上,你可以听听我的话吗?”耆樱目光柔和的看着倾玳,轻轻的点头:“好!我听。”
倾玳脸上此时方有了些笑容:“殿下!我知道你跟皇贵妃的感情与王后一样深厚,你的心情奴婢可以理解。但,太子也要量力而行。你是未来舞国的主人,你的安危关系到所有人。若你有什么闪失,我们这些人要依靠谁呢?这些事情大可让奴才们代劳,您不必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耆樱拍拍倾玳的肩膀:“放心,我晓得!不必担心,我不过想尽点儿心意罢了!我不会再去了!”
倾玳挣月兑了耆樱的怀抱,用一双泪眼看着耆樱:“殿下此话当真?”耆樱微微一笑:“我何时骗过你!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快擦擦吧!一会儿出去被人看见,以为我给你气受了呢!”
一句话说的倾玳破涕为笑了,耆樱正色稻了口气,倾玳疑惑的:“太子殿下为何叹气?”耆樱从床上站了起来坐到了案前:“现在母后病倒,身边只有采湘倾城两个人。又有悦笉需要照顾,现在肯定是忙不过来。倾玳,你和韶月跟我一起去!”
“是!”倾玳到房间去找韶月与耆樱一起去凤仪阁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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