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月阁。洛晗扶着蔓珍在殿里来回踱着步子,洛晗一脸的兴奋:“太医说过,每天像这样来回多走动走动,有利于生产!”
姚蔓珍的脸上浮现了一种喜悦的神情,她本来以为,孩子不过就是一块肉,是传宗接代的产物,后宫争权夺位的筹码。
可是,当自己真的有了孩子,那种为人母的喜悦,激发了她心中母爱奠性,远是权力无法超越的。
体会着一个生命在你的身体里一天天长大,虽然难受,曾经动摇过。但那种为人母的喜悦让她开始幻想。
原来孩子不只是争斗的筹谋,还有母子天性在!姚蔓珍叹了口气,停下了坐在床上:“本宫累了,歇会儿吧!”
姚蔓珍看着自己的肚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想到了什么一样,悄悄叫洛晗附耳过来,对她耳语了几句。
洛晗面露难色:“娘娘,这恐怕不妥吧!后宫妃嫔与朝臣私相授受,可是大罪啊!”
姚婕妤瞪了她一样:“糊涂东西,本宫只是想探探他的口风,看将来他能否为我所用!”洛晗听罢便去了。
片刻洛晗便领着瓯瞳烽来到了倚月阁,洛晗侍立在姚婕妤身侧,瓯瞳烽身侧挂着宝剑,用手臂撩了一后的黑色披风,单漆跪地抱拳施礼:“末将给婕妤娘娘请安!不知婕妤娘娘有何吩咐!”
姚婕妤站起身来用眼睛上下打量了瓯瞳烽片刻,满意的点点头。瓯瞳烽紫色头发泄在地上,轮廓极美,长眉若柳身如玉树,身上的铠甲叮当作响,透着一丝寒气。
长长的紫发散落在铠甲上,仿佛也沾染了一层古铜色的气息。既有武将的英气,又有文臣的书生气。简直就是刚柔并济的完美结合,男人如斯,也算难求了!
看的姚婕妤有些心潮澎湃;“瓯将军果然一表人才,怪道的年纪轻轻就成了禁军统领了,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将军这般的福气!”
听到姚婕妤称赞自己,有几分了然,心下微笑,表面却不动声色,依然严肃的:“多谢娘娘谬赞!”姚婕妤眼波流转,不停的在殴瞳锋身上来回搜寻。
想了想:“将军每日负责皇宫守卫,这样的差事着实辛苦又担风险。如今,我有孕在身,为防宵小之人心怀妒忌,蓄意谋害。本宫还要请将军多派些人手,保护我的安全。不知将军可愿意?”姚婕妤说罢,用她那十分撩人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看着殴瞳锋。
瓯瞳烽听罢,心下忖度。绕了这么个大圈子,结果还是被我猜中了。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要未雨绸缪?
我该如何应对,皇宫禁卫军是效忠舞王的,即使舞王龙驭宾天或者退位了,那么禁卫军也要继续效忠太子,履行保护皇宫及后宫安全的职责。退一步,就算姚婕妤生下的是龙子,太子大位已定,姚婕妤的儿子是无论如何也当不上太子的。
她如今来这一招,无非就是想在最后一刻为自己的孩子争取一票的支持。只要有了兵权,即使不是太子,也可以黄袍加身,荣登九五。
瞬间,瓯瞳烽已经动了这许多的念头,姚婕妤见瓯瞳烽不言语:“将军不方便吗?”
不如跟她打打太极:“禁卫军的职责便是保护后宫及皇宫每位主子的安全,娘娘的倚月阁自然也在末将的职责范围之内!”
姚婕妤听出了这明显是在跟自己打太极,不禁冷笑:“如此,有劳瓯将军了!洛晗送瓯将军!”说罢闪身进了内殿,洛晗送走了瓯瞳烽不提。
送走瓯瞳烽,洛晗回到了倚月阁,见姚蔓珍坐在椅上一语不发,目露凶光眼神凶狠。
洛晗咽了一下口水,站在身边试图劝解:“娘娘!气大伤身,你要保持好的心情。不要跟那个瓯瞳烽一般见识,您这么高贵的身份、、、、、、”
洛晗话音未落,只听“哗啦”一声,将桌上的茶杯扫到地上,拍案而起:“瓯瞳烽这个不识时务的东西,本宫看得起他才拉拢他,到时候我的儿子当了舞王,他就是跪着求我,本宫也不要他这墙头草了!”姚蔓珍狠狠的,话语仿佛从齿缝蹦出,咬牙切齿的样子。
凤仪阁。倾城刚刚将悦笉哄睡了,自己望着殿门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扑棱棱”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到殿门口,倾城走过去一看,就认出了是剑国大内特有的信鸽,连忙向鸽子的脚模去,将上面的纸条藏在袖内,将给子也藏了起来。
夜间回到挽絮阁独自在油灯下展开纸条:见信如唔。汝当时刻勿忘父母、、、、、、看罢,倾城便拿到灯下烧掉,在灯下写了回信,将信鸽抱出把信绑在鸽子脚上,天刚蒙蒙亮,便将鸽子放飞。
第二天,倾城服侍锦瑟午睡毕,倾城到了殿门口,等待着娘将悦笉抱回来。
却见到远远的耆樱走了过来,倾城连忙闪了进去,坐在锦瑟的床边假寐。耆樱轻手轻脚的进来,站在锦瑟床边,见锦瑟已睡下便蹑手蹑脚的移到倾城的身边,在她耳边轻轻的:“不要再装了,再装就假了!不要吵醒母后,跟着我走!”
倾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误会因他而起。耆樱好不容易登门,总不能再不理人家,只好睁开眼睛不情愿的起来。
可是,看看耆樱的姿势,倾城白了他一眼:“殿下!这个样子奴婢可没办法起来!”
听罢耆樱才看看自己的姿势,原来自己是两只手臂摁在床上,把倾城严严实实的压在自己身下,脸都要贴上了!耆樱略微红红脸,站起身来,然后走出殿外!
耆樱与倾城二人一前一后,倾城默默的跟在耆樱身后,不敢说话。没多久就走到了御花园的那个池塘,耆樱在这里站住了。
倾城一直低着头,想着心事,没精打采的样子,不知道一会儿耆樱会对自己说什么,却不想他又忽然停下来,又与他撞在了一起,倾城模着发痛的额头:“你干嘛又突然停下来啊!”
说罢没好气的,撇撇嘴,耆樱戏谑的笑笑,用手去扳倾城的脸,明显的耆樱感觉到倾城在反抗自己:“我不是叫你出来吵架的,我有话要说!”
听到这,倾城不再反抗,嗔怒的脸上缓和了许多。耆樱看在眼里,心中得意:对,就是这样,如果你早这样不就不会有这个误会了吗?顺从的呆在我身边,就是你应该做的:“我从来都没认过错,那三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人生短暂的很,我们一定要把光阴浪费在这种没意义的事情上吗?是我心胸太狭窄,希望你原谅我。”
耆樱说起话来支支吾吾,到最后都听不到声音了,倾城看他那样子,道歉还要绷着脸,可是脸红的像苹果,看上去很滑稽。
耆樱的表情虽然滑稽,从表情看得出他真的是从没向人低过头,道歉对他而言实在是太难为他了。
倾城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正眼看着耆樱:“殿下不必说了,我若认真跟殿下闹气别扭来,无论你怎么道歉都是没用。我与太子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把你得罪的深了,在这皇宫里面,我还怎么混呢?这些日子来,承蒙殿下照顾,倾城不胜感激。”
听到倾城说的这番话,耆樱愣了,听了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这哪里是接受道歉,根本就是打哈哈。倾城看着请变了脸色,缓了缓气氛,话锋一转:“不过,殿下很有诚意,我接受。”
说完,倾城脸上爬上了暖暖的笑意,耆樱见状,方知刚才倾城不过是开玩笑,耆樱便向倾城作揖:“多谢姑娘海涵!”
言罢二人前嫌尽释,相视而笑。倾城连忙扶起他:“快起来吧!倾城可承受不起,这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你可别折了我的寿!”说完二人在笑声中握手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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