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王后身边侍奉多年,没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而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总要弄出个惊天动地的动静,这么多年,一直这样的风平浪静。如果真的出了这种事情,舞王一定会下旨废后。这样安静实在不寻常。不过我还记得,有很长一段时间,舞王将王后幽禁于凤仪阁内。这是不是表示、、、、、、极有可能!事实真是这样吗、、、、、、
桂阳宫。韶月和倾玳坐在桌子旁打着瞌睡,早上的阳光很刺眼,倾玳勉强的睁开眼睛,站起身来!天哪都这个时辰了,太子还没醒,已经散朝了!说罢便急匆匆的向寝宫外走去。
刚走出桂阳宫,便碰到了歌沣,倾玳行了礼:“歌总管!此时来桂阳宫不知何事?”歌沣抬头见是倾玳,连忙有礼的笑着:“原来是倾玳姑娘!咱家正是为太子而来!”倾玳已经猜到几分。
“歌总管可是奉旨而来?”“当然!今日早朝太子没有来上朝,舞王派咱家来看看!”倾玳听罢,心下了然,脸上笑容绽开,如花美艳:“奴婢正准备去跟总管说呢,可巧您就来了!”
“那么太子究竟是为何、、、、、、”“昨晚太子感了风寒,至今还不见清醒。我和韶月一起守了一夜,一睁眼就已经下了朝,便急匆匆的赶来了,希望还来得及!”倾玳半低着头,恭敬地说着,自己现编的谎言。
倾玳的话歌沣已经听但多遍了,歌沣在宫中混了这么多年这种话骗过他,他一直在看着倾玳的表情,会有什么变化,听罢歌沣提出了自己的质疑:“风寒?昨夜又没有下雨,太子会得风寒,岂不是很奇怪!”歌沣看着倾玳的目光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倾玳不慌不忙的迎上歌沣的目光,脸上带着倾国的笑容:“昨夜太子在月下跳舞,穿的单薄了些。晚上更深露中的,便染了风寒!”
歌沣便笑了,也还过的去:“姑娘如此说,咱家姑且就信了!那姑娘留步,咱家就先走了!”
看着歌沣离去的背影,倾玳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把他唬过去了!想罢转身跑进了桂阳宫里间卧室。
却看见只剩下耆樱一人半躺在床上,人已经清醒了。可是韶月哪里去了呢?自己拿出了怀中的丝帕去擦耆樱脸上的冷汗。现在酒都化成了汗水排了出来,看来酒已经醒了大半。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韶月端着醒酒汤走了进来,倾玳听到门声:“韶月,你去了哪里了?”韶月将醒酒汤放在桌上:“我见太子醒了,就去煮醒酒汤了!”倾玳端起醒酒汤,然后吩咐了韶月一句,韶月便离开了。
倾玳看着半睁着眼睛的耆樱,便坐在他身边,给耆樱喂醒酒汤,喝了两口耆樱便皱着眉头,用手推开。倾玳将碗放在耆樱的手中,让他自己喝:“太子!你已经醉了整一天。这醒酒汤你若不喝,头会很痛的。殿下要保重身体,为在乎你的人!”
在乎我的人,谁还会在乎我呢?在乎我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姨母、、、、、、
耆樱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现在什么时辰?”倾玳倒是一愣:“午时了?”耆樱从床上弹了起来:“午时?”耆樱顿时放大了分贝,震得倾玳坐在旁边感觉就像地震!
“你怎么不叫醒我!”说罢,说是说其实是吼出来的。可是,一站起身来,就觉得头痛欲裂,天旋地转,身体简直不是自己的身体了。一下子就坐在凳子上,倾玳见状连忙过来相扶,心下偷笑,表面却不敢露出,还有些雄。
“殿下如今连站都站不稳,如何上朝去?太子放心,一切事宜奴婢已经搞定,殿下不必忧虑!你大可安心养几天再去上朝!”
耆樱疑惑,养几天?不知道这丫头在自己昏迷不醒的情况下又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而自己根本就是拿他无可奈何。
倾玳有些得意的说着:“我对歌总管说,太子染了风寒,不宜外出!如果殿下不理,自己一定要去上朝,那不是告诉人家你是诈病吗?这可是欺君之罪!你不怕吗?”
一句话说的耆樱哑口无言,只得默不作声的将手中所剩无几的醒酒汤一饮而尽。
韶月推门而入,将早饭或者可以说是午膳吧,放在了耆樱的桌前,耆樱看着韶月不明所以,倾玳又吩咐了韶月一句,韶月便离开了。
看到韶月离开,耆樱更是不明所以了:“你的醒酒汤已经撒的七七八八了,我让她再去煮。你醉了整整一天没吃东西,刚刚醒酒肯定饿极了。这时候胃很脆弱,你就先勉强喝些稀粥吧!待你身体恢复了些,再吃些好的、、、、、、”
倾玳还在那里说些什么,耆樱却又在开始胡思乱想了。原来倾玳这么关心我,自己从未发现,我只当做她跟自己相熟,所以做起事来没有忌惮。却不曾发现,她做所有的事都是为了我!这样的深情,今生怕是要辜负了。
韶月进来将醒酒汤放在桌边,和倾玳一起出去了。临走时倾玳还不忘嘱咐:“这一次如果太子再把醒酒汤打翻,奴婢可就不管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倾玳和韶月离开,耆樱终于可以安静一下了。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醒酒汤,耆樱苦笑了一下。醒酒汤醒酒汤,但愿此醉不复醒。真后悔自己昨天喝的为什么不是千杯不醉,那样就可以真的不必醒来,想那些烦心事了。
好好的一桩亲事,弄成了这个样子。如今倾城是不是已经成了别人的新娘。父皇行事果断,太子虽然不能娶倾城,可是已然到了大婚的年纪,父皇说不定会把别人塞给我。说不定就可能是哪国的公主。自己已经富贵到极点,本以为可以无忧无虑,但连自己的幸福都无法做主,只能任人摆布。多么可悲!
清渊阁。冥翼一脚踏进了清渊阁大门,就急匆匆的:“皇嫂!皇兄急着把臣弟召进宫所为何事?”冥翼刚刚踏进凤仪阁,茵贵妃还没来得及解释,剑王流星就到了清渊阁。
“剑王驾到!”“臣妾、臣弟拜见剑王!”流星拿着蘅湘的飞鸽传书,一脚踏进了清渊阁:“起来!你们过来看看这个!”说完便将书信给两人传看。
两人看罢都是眉飞色舞的:“皇兄,这是好事情!为何皇兄还是满脸的忧郁?”茵贵妃更是满脸难以抑制的喜悦:“王!臣妾要赶快去将这好消息告诉母后!”说罢便离开亲自去淑仪太后的寝宫,连宫女都不用。流星想去阻拦,却来不及了。
流星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两人顿时陷入了沉默中,脑筋都转的飞快。
烛袡殿。听到茵贵妃的话,淑仪太后瞪大的眼睛,立刻就坐不住了。头上的凤冠乱颤,一手拄着金珊瑚拐杖,一只手着向前方伸去,眼睛里噙满泪花,仿佛蘅湘就在眼前。茵贵妃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淑仪太后的手:“母后!我带您去!”
清渊阁。流星已经吩咐寒洛连同朔颜再次去舞国接应公主回国,两人驾车而去。沿途驿站可换马,歇人不歇马,连夜赶往舞国。寒洛听罢:“末将领命!末将一定将公主平安带回!”说完便退下来。
茵贵妃扶着淑仪太后到了清渊阁:“哀家的孙女儿呢?”流星和冥翼听到声音,忙过来请安:“给母后请安!”淑仪太后兴奋的满面流光,眉眼俱笑。
流星连忙将蘅湘的书信拿给她看,淑仪着手去接。看罢老泪纵横:“这是真的吗?”冥翼走过来扶着淑仪坐在椅子上,站在她面前:“母后!蘅湘从小在您和皇兄身边长大,她的字您应该认得!”
淑仪太后再次将信拿到自己眼前,仔细的辨认着,泣不成声的:“是她!真的是她!”
冥翼长嘘一口气:“这些好了,我不用再帮皇兄干这欺上瞒下的事了?”流星先是一愣,没想到冥翼究竟说的是什么。淑仪太后听罢破涕为笑,轻戳着冥翼和流星的头:“你们两个坏小子呦!当我真老糊涂了吗?只是不想让你们为难罢了!”说罢,流星与冥翼傻傻的笑着。
此时,二人享受着天伦之乐,终于摆月兑了君臣的束缚,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儿子。淑仪太后看着他们兄弟,心里很满足,爱怜的看着两个儿子,从心底幸福的笑开了。茵贵妃站在一旁,脸上漾开了甜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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