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慕舞低声的在耆樱身边说着什么,耆樱凝神仔细谍着,嘴角扬起一丝好看的弧度:“如此,本宫倒真不必费心了。”
耆樱激动的站起身,走出桌案,来回踱着步子。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回身对慕舞:“殴瞳锋他身边虽然已经安全了,但行事一定要小心。通知他,这几日,对方就要有所行动,让他警惕些。一切按计划进行。”
说完又召回慕舞:“等等!”
慕舞连忙转身:“殿下,还有何吩咐?”
耆樱凑到慕舞身边,低声:“告诉烻寰,若有兵马妄图闯宫,不必奋力抵抗。且战且退即可!”
慕舞得令便下去传达耆樱的命令。
安排已毕的耆樱,信心满满。成功与否,就看最后关头能否一击即中。
京城郊外。一群士兵正在操练着,好像已经操练了很久的样子。在这群人前面有两个类似管事之人,腰悬佩剑,手按剑柄,眯着眼睛向面前的众人看去,口中喊着口号:“一、二、三、、、、、、”
只是这两个人脸上都有很明显地征,一个人的左眼有一块红斑,一个人的右眼有一个十分明显的黑痣。
喊口号的那个是红斑男,眼神里充满了焦急。黑痣男去按捺不住:“已经这么多天了,将军究竟在搞些什么?”
听到黑痣男问着,红斑男口气里充斥着不善:“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将军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
黑痣男听罢,坐在一边的木凳上,一脸的泄气的样子:“也不知道将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偷偷的带我们出来。说什么要带带我们干一番大事业,结果他一进京踪迹全无,把我们晾在这儿。这算怎么回事啊!”
红斑男回身瞪着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小声些,扰乱军心的罪名你担当得起吗?如今,不只是你心存疑虑。就连这些人,他们也在疑惑。你要是打开了话匣子,这些人没等去干大事,就因内讧而死!”
黑痣男听着红斑男的话,摇摇头、咂咂嘴不置可否。
见黑痣男不再说话,红斑男继续说着:“将军临行前,千叮万嘱要我们勤加操练,不可荒废。更不能妄自行动,一起行动听将军号令。否则,军法从事。”
红斑男继续说着:“这些我们大家都知道,可是,如此好的机会,我真不明白将军还在等什么?恐怕这样疑虑,不止我一个人有。”
黑痣男走过去对他吼叫着,满脸的焦急:“我的话你听不懂吗?还是将军的指令不够明确?将军是个处事万分谨慎的人,他这样私自调动兵马,带领我们干这种事情,已经是死罪。若不让我们免去后顾之忧,他还是我们的将军吗?”
黑痣男最后只得将心中的话全部告诉了红斑男,说完气急败坏的坐在那里。
红斑男思忖半天,好像想通了什么:“你是说将军是因为觉得时机不成熟,所以才、、、、、、为了我们所以、、、、、、”
黑痣男奇迹败坏的看着他:“说你笨,你还真不聪明。这么浅显的道理,一定要我说的这么白吗?”
听到黑痣男如此说,红斑男倒是不以为然。大咧咧的不在意的翘起二郎腿:“我就是这种人。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肯读书入仕。而去选择入伍,为国效力。不然我非得死在别人的局中局里不可。”
听着红斑男的话,黑痣男的脸上掠过一丝惋惜的痛楚:“听你的言语内外,便知你出身世家。只可惜,你偏偏是个头脑不灵光的粗人。”
对于这种话,黑痣男并不在意。因为从小到大,这种惋惜兼讽刺的话,自己也听了太多了。
索性躺在木凳上看着上面的棚顶:“我不在乎,看来我真的只适合这种生活。”
说完,惬意的闭上眼睛不提。
剑国清渊阁。萘雪站在椒旻身边说着些什么,只见椒旻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直拉着萘雪的手:“到底是你有办法,毕竟是姐妹啊!那么她最近身体还好吗?”
椒旻还在询问着什么,淑仪太后、剑王流星、烁王冥翼一前一后进了清渊阁。
今日的清渊阁倒是难得的齐全。
椒旻和萘雪赶紧上前来行礼:“臣妾(萘雪)参见剑王(伯父)、母后(太后)、父亲”
剑王流星并不在意:“都免了吧!”
一眼看到萘雪前来,脸上难掩的喜悦之情:“萘雪来了。许久么见了,怎么有空来了?”
淑仪也慈爱的看着萘雪,也向她投去询问的目光。冥翼也是多日没见过萘雪,脸上也掠过了一丝怜惜,亦不似往昔那般的严厉。
椒旻难以抑制的喜悦,爬上眉梢,迫不及待的将方才萘雪告知她的事,告知了众人。
淑仪太后首先涕泪横流的双手:“这真是个好消息,蘅湘呢?蘅湘、、、、、、”
淑仪太后连忙转身要去寻蘅湘的身影,发现蘅湘不在,才又将目光投向萘雪。
萘雪过来搀扶着淑仪太后:“太后放心,姐姐如今怕是没有时间理我们这些闲人呢!”
说完,萘雪用手去掩着嘴,不住的偷笑。
见萘雪的表情,众人便都心知肚明,脸上都挂上了幸福的笑容。
自从那日与傲川琴笛合奏之后,蘅湘与傲川便找到了心灵的契合点。只是,偶尔见到傲川,还是觉得很不舒服。那张酷似耆樱的脸,总是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人。
每当这时,蘅湘的脸上总是不自觉地爬上一丝淡淡的悲哀。起初傲川并未发现,随之深入走进蘅湘的心,就越想知道她的那抹悲伤究竟是为了谁。
每当看到那抹淡淡的悲伤,傲川的心中都在隐隐作痛。
那抹悲伤就是他们之间的最大障碍,个中原因应该是与他心中的人有关。
难道我在你心中真的就不如那个舞国太子?如今,自己当真一点儿信心都没有。
但是,傲川今天一定要将埋藏在心中多日的话,对蘅湘说出来。
蘅湘今日与傲川来到留椰亭,坐在亭子四周都可以闻到一片椰香,那淡淡的香甜味道沁人心脾。
傲川从未闻过如此好闻的味道,顿时被吸引了过去。坐在这里,蘅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记得在舞国、、、、、、
看到对面兴奋不已的傲川,那抹淡淡的悲伤再次爬上蘅湘的脸庞,独自一人在那里发呆。
却不知对面傲川的眼神何时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再次看到了蘅湘的表情,傲川心中打定了主意。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向他要回答案。
蘅湘回过神来,却不防傲川已经坐在自己身边。冷不防倒抽一口冷气:“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傲川不忍逼视蘅湘,自顾自的低着头,声音从下面传来:“蘅湘,有些事情我想问你。事到如今,请你不要对我有所隐瞒,可好?”
听到傲川这么说,蘅湘低下的头,向旁边偏了偏。心中隐约知道,傲川想要问什么:“好。”
傲川见蘅湘答应的如此痛快,便想着她心中早已有数,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公主对在下虽然不再排斥,但我心里明白,我与公主之间还有距离。我不知道这个障碍是什么,倘若蘅湘你真心待我,请实言相告。”
终于来了,她就知道,总有一天傲川会把这个问题抛给她,让她解释。
可是,自己隐晦了这么久,真的要将真想呼之欲出吗?他会不会介意,我把他当成别人?会不会介意我是因为别人才跟他在一起?
看着傲川咄咄而恳切的目光,蘅湘连忙躲避。
傲川有力的双手换住户蘅湘的臂膀:“蘅湘,不管是什么样的真相。只要是实言,我都接受!”
是吗?无论什么都能接受?如果是为了另一个人也能接受?蘅湘不信,试探着:“即使,伤人的实言也能接受吗?”
傲川不置可否的笑笑:“傲川宁可听伤人的真话,也不愿想要听骗人的鬼话。”
蘅湘低着头,半晌没有说话。好似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你与我曾经认识的那个人,十分相似。”
说完,蘅湘用余光看向傲川。想知道傲川究竟会做何反应。
傲川听罢,满脸惊诧。对于蘅湘的过去种种,以及与耆樱的感情,他都一清二楚。唯独这个,他却从未听蘅湘提及。若非今日傲川逼问,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
看到傲川的表情,蘅湘觉得难以琢磨,为什么他就一点儿都不介意,反而有些惊讶?或者说更多的是惊喜?
蘅湘继续说着:“我承认,更多的时候无法辨别,站在我面前的是他还是你。跟你在一起,也是因为他的缘故。”
见蘅湘如此坦诚相对,傲川心中暗喜。实际上,傲川心中也隐约觉得是有些缘故。却不曾想是因了这个,看来今日是收获颇多。
“我一直很好奇,我们之间究竟有几分相似呢?”
傲川的眼神里全是淡定的目光,镇静的看着蘅湘。蘅湘见状颇为吃惊,这样的表情是万万装不出来的,便信以为真了“几可乱真!”
蘅湘的口中的四个字,令傲川更加惊讶。脸上浮现了自信的笑容。
蘅湘的脸色依旧凝重:“与你交往,我的心里一直在挣扎。看着你的样子,和他的记忆就会不自觉的冒出来。那时,我已经分不清是你还是他了。”
傲川听了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与这舞国太子,还真是缘分不浅。既然蘅湘以诚相待,自己亦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蘅湘,你说的是那个人,可是那舞国太子?”
蘅湘听罢,转身去看着傲川。却见傲川脸上寻不出一丝破绽,不像是在说假话,可是他是如何得知,自己在舞国发生的一切呢?
傲川看着蘅湘的表情,便自己先前到剑国之处所做的全部告知蘅湘,并说出了自己的缘由。
“初到剑国,觉得一切都很奇怪。你身为公主,却总是满身满脸的忧郁。在如此盛大的宴席上,却对远道而来的贵宾如此失礼,从未正视过对方。”
说到此,傲川停下来看蘅湘的反应。
蘅湘看向傲川,投以询问的目光,脸上有些急躁。
“身为一国公主,这些反常的行为,让我觉得很奇怪。当时琼湉大人要我打道回国,可是,我始终不敢忘记临行前父王的嘱托。不甘心空手而回。便果断的将琼湉遣返回国,自己独自留下来调查此事。所以,蘅湘的事情便呼之欲出了。”
蘅湘的表情淡淡的、很轻松,长出了一口气:“我一直在为这件事懊悔不已。如今,你已经全部知道了,我也没有什么可介意的。从今日起,殿下亦不必再为蘅湘费心!”
说完蘅湘向傲川行礼,便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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