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微醉的两个人,漫步在冬日的夜色之中。抬头仰望着夜空。那好像一块墨黑色的布一般,挂在天上。
“你觉得悦笉如何?”
耆樱看着倾玳问着。
倾玳的脸上付出了笑容:“她很可爱,长得很像皇贵妃。我想、、、、、、母后今后不会寂寞了。”
“悦笉好像很喜欢你呢!”
耆樱话里有话的说着。
倾玳微微笑着看向耆樱:“她也很喜欢你呢?”
耆樱长叹一口气,语气里全是愧疚:“是啊!我这皇兄实在是不称职。她长这么大,都还没见过我这唯一的哥哥。”
语气一转:“母后上了年纪,精力明显不如从前。我们又不能经常去看她,照顾悦笉,也有些吃力。从此以后,全都要靠我们自己。”
倾玳笑笑不置可否。
耆樱沉吟了半晌:“其实,母后的那句话,你可以不必放在心上。”
倾玳愣愣神:“哪一句?”
耆樱想了想,终于放弃:“算了!”
倾玳听着他的口气,便知道他说的是母后让他们要个孩子的事情。淡淡的笑着。
“你不说我也猜到了!”
耆樱好奇:“说说看。”
倾玳将头一撇:“不说,免得你又要得意起来。”
经过荷塘边,一阵北风掠过倾玳面庞。
刚刚的酒意,弄的倾玳头痛欲裂,摇摇晃晃几乎摔倒。一阵阵的眩晕,胃里面开始不断的翻腾,仿佛有东西要呕出来。
手捂着胸口,阻止里面的东西翻涌着。但是,却已经到了喉咙了。
没走几步,就吐了出来:“唔!哇、、、、、、”
耆樱见她捂着胸口,不知怎么了:“倾玳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却见倾玳离开他,自己一个人到一旁吐了起来。
吐了出来,倾玳觉得舒服了许多,那出丝怕将嘴边的秽物擦干净。
耆樱连忙过去扶住她:“倾玳,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不舒服?你也没有喝太多的酒怎么、、、、、、”
倾玳一边喘着,一边将握着丝帕的手,不停的挥着:“没关系。我只是不胜酒力罢了,刚刚风一吹,就不舒服了。”
倾玳解释着。
耆樱听罢后悔自己刚刚没有阻止她喝酒,现在弄成这样:“那我们快回吧!这里风凉,仔细着凉。”
边说边扶着倾玳向桂阳宫走去:“再让韶月给你弄完醒酒汤来。”
回到桂阳宫,无垠为倾玳煮了碗醒酒汤来喝下,倾玳才舒服了一些。
“折腾了这半晌,早些歇了吧!明日还有事情要做呢?”
说完,耆樱转身出去。
倾玳叫住了他:“殿下,已经这么晚了,还出去吗?”
“我去书房。”
丢下这四个字,转身离开。
倾玳的身体,明显的被耆樱关门的声音震慑到,跟着一起。
去书房。又是去书房,我以为这一切已经过去了。原来,在他心里,那个人始终不能成为过去。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难道都是幻觉吗?自己努力争取来的一切,却抵不过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若他真的可以面对我,那他为什么还要去书房?为什么跟她在一起的日子,除了房事,就是累到不行直接睡了过去。
她倾玳对于耆樱来说究竟算什么呢?一场政治交易?还是责任?
难道自己为了他付出了这么多,他没有看见吗?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把他的心夺回来呢?
盛蕴斋。耆樱头脑里一片乱糟糟的,很多事情,在他头脑里打转。
先是想到霓裳,从小将他养大的姨母,对他百般疼爱的姨母。还有他的妹妹悦笉,想到那张酷似姨母的面孔,泪水打湿了耆樱的眼眶。
最后想到了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蘅湘。他那个同母异父的妹妹,不知道她在天上可好?如果能再见她,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又想到倾玳,当初嫁给他的时候直到今天、、、、、、
思绪断断续续的接不上,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翌日。耆樱急匆匆的起身,便向御书房走去。
见耆樱走了进来,慕舞也跟着走了进来,将前些日子耆樱吩咐的事情复命。
耆樱一听眼睛里满是神采。
他必须在登基之前去一趟天牢,安抚一下那些人。
自从让太医院但医去给他们用药疗伤,安抚工作已经做了第一步。
如今,他们的伤也都好的七七八八了。就要去做第二件事了。那就是,探监。
用言语去说服他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使他们甘心为自己效命。这是最好的一种兵不血刃的方法。
争取在登基之初,就能将这支劲旅归为己用!
想罢便向天牢走去,慕舞紧随其后。
天牢。耆樱带着慕舞来到天牢时,正遇见太医们欲走出天牢。
行礼毕:“他们的伤都怎么样了?”
“启禀殿下。他们的伤不算重,再加上最近一直都不间断的用药,现在大都已经好了。”
回话但医是新任但医院首席,芷顷离任后,他便添居首席之位。
新任但医院首席蓦莨,为人谨慎,医术倒是十分可信,只是为人却不怎么会说话。
见到地位高的人说话就有些语无伦次,例如这次。
听出蓦莨口中模棱两可的话,耆樱微露不悦之色:“本宫立刻去验看,若有闪失,定要你等人头落地!”
听到耆樱如此说,蓦莨立刻跪倒在地,不敢起身。
耆樱和慕舞却已经了天牢。
走出很远,慕舞犹自看见蓦莨还跪在那里。便返身出来,走到蓦莨身边。
“大人们,起身吧!”
听到慕舞的话,太医们才敢起身:“多谢公公!”
“大人!咱家可提醒你。当着太子和主子们说话,可要当心了。千万别因了大人一句话,连累了其他人!”
说罢转身走开。
蓦莨躬身:“多谢公公指教!”
转身离开。待蓦莨走远,身后便已经一片议论。
“他这个样子也能当太医院首席?我都比他强!哪一天,千万别因为他连累自己倒霉!”
“人家医术好!你比得了吗?再说了,人家是正常晋级,有人出缺补上了。运气好!”
“在宫里当差,想站稳高位,可不能只靠运气。他可得想清楚,既然身居高位,就要时刻想着自己手下的人。要不然只剩下他一光杆儿司令,他也转不动啊。”
“就是说啊,我们可都是伺候主子的。如果都像他这样,见到主子,嘴笨得跟棉裤腰一样。还怎么呆在宫里?”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空气里充斥着对蓦莨的不满与质疑。
耆樱和慕舞走了进去,天牢所有的狱卒和长官都随侍在侧。
“来人,将牢门打开。本宫,要跟烁昕将军说些话。没有本宫的命令,你们谁都不许近前!”
众狱卒和长官听罢,纷纷退下。唯独慕舞,还留在那里。
耆樱见状,低声的:“你也跟他们一起离开。”
慕舞面露难色:“殿下!”
耆樱严厉的“退下!”
慕舞没奈何,退了下去。
耆樱走进去,站在那里。
烁昕身上绑满了绷带,脸上还有些伤痕。手中的酒壶喝酒杯,却不曾离开过他的唇。
见到耆樱没有起身行礼的举动,依然悠然自得的喝着。
耆樱打量着烁昕身上的伤:“将军有伤在身,怎么还饮酒呢?是谁这么不小心?”
烁昕却不在乎:“末将征战数百年,这点儿小伤已经不算什么。喝酒可以怡情,不可或缺!”
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饮尽杯中酒,将酒杯放在桌上,开门见山:“太子殿下次来有何贵干,不妨直说。末将是粗人,不会拐弯抹角,还请殿下明说了吧?”
耆樱愣愣:“将军倒是爽快之人,那本宫就直言了。”
烁昕满不在乎,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太子殿下是想让末将如何死法,还请赐教。如此这般滇心吊胆,让人实在不是滋味。不过就是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罢了!何必麻烦?”
耆樱笑着解释:“将军不妨想想,若本宫真想让将军死,又岂会给你们请太医疗伤?还不许虐待你们?你见过谁家的死囚,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么?”
烁昕也想到了,只是,不明白耆樱为什么要这样做。
“愿闻其详?”
耆樱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烁昕将军,本宫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
烁昕盯着耆樱的眼睛,眯缝起来,猜测着耆樱的心思。
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消息?”
耆樱故意放慢了说话的语气,想看看烁昕的反应:“本宫已经、、、、、、将姚贵容赐死。”
“同先王一起葬在皇陵!”
烁昕听罢,站起的身子,踉跄的倒在一旁的稻草胖。双手死命的抓住稻草,一点点儿的用力。
泪水打湿了眼角,脸上的痛楚,被昏黄的烛光晃的有些模糊。
片刻。烁昕跪在地上,头碰到冰冷的地上:“请太子赐末将死罪!”
烁昕的样子十分诚恳,离开地面的地上,有一丝泪痕留在那里。
耆樱看见那滴泪痕,目光定在那里,良久不能移动。
姚贵容是他唯一的亲人,如今。自己真后悔过早的杀死了姚贵容。
现在想想过于急躁了,不如留着姚贵容的命,与烁昕做个交换。只要他肯表示效忠自己,自己就饶姚贵容一命。
此计,亦是耆樱此时方才想到。
不过,事已至此,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目前,想要收服烁昕,也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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