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辗转嗫咬着她的肩颈,牙齿刮擦着肌肤,轻微的刺痛刮出灼热的快感,在皮肤下面翻涌叫嚣。百度搜索她想抓住金铃,但金铃腰上布满了薄薄一层汗珠,她抓了两下抓不住,两只手从金铃背上无力地滑下来。幸而她勾住了衣襟,双手紧紧攥住金铃的衣襟,将她往自己身上拉过来。金铃已动手解开她腰间红色的腰带,一口咬住她腰间那条细细的锁链。
冷风一激,□冰凉的感觉叫她回复了些神智,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反复想着“圣教堂堂影月右使怎可屈居身下”,想了许多遍之后终究觉得此事太过丢影月右使的面子,遂勉力起身,抱着金铃滚了半圈。
金铃正在兴头上,并未料到她会暴起伤人,转瞬就被压在了身下。银锁两只手覆在金铃的背上缓缓抚模,口唇则继续着两年多前未竟的事业。
而彼时金铃体内真气乱窜乱走,已将她奇经八脉都刮得麻痒难当。银锁的触碰奇异地缓解了麻痒,挠得舒服到了心尖尖上,她叹息一声,放弃了抵抗,任由银锁在她身上到处放火。
她低头时正遇上银锁也抬头看她,便口齿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胡话:“小胡儿莫看痴了……”,似是已迷失在浅琉璃色的双眸里,分不清与自己共赴巫山的到底是上庸城中的小龙王,还是恶名远扬的银锁美人。
银锁听她口出戏言,心中不忿,伸手隔着裤子弹中她两腿间,还嘴道:“少主偏要取笑人家!”
不料金铃猛地一颤,银锁看着心中一动,揽上她的腰,动手解开了她的裤子。
银锁刚要爬下去,金铃一把拽住了她,硬将她拖回身前,紧紧抱住。
银锁挣了两下,却不及她蛮力。两人紧紧贴着,银锁埋在金铃颈间,少女的幽香撩拨着她的鼻尖,心中越发鼓动激荡。
没了焚心诀护体,心中纷杂的情绪全都犹如浅水泥沙,统统淤积在心头,她比金铃好不到哪里,心头清明早已被*淹没,此刻留下的不过是记忆中的一丝执念,一个名叫“龙若”的执念。
她吮着金铃***的肩颈,自己却喘息得厉害。
她的手顺着崇山峻岭终于找到了桃花源,春水潺潺,几乎泛滥。她在桃花源中浅浅一探,沾了些汁液,又顺着溪谷回溯上来。
金铃忽然夹住她的手。
银锁抗议道:“少主!为何又要拒绝我!”
金铃忽又把她掀翻,坐在她腿上,又软软地伏□。
银锁支起上身,两人肌肤紧贴着,一点微小的震颤都能让对方有所察觉。银锁已感觉到大腿濡湿,便动了动。金铃闷哼一声,将她死死按住,深深长吻。
银锁挣月兑出来,又问:“少主,你明明已经……唔……”
金铃霸道得紧,不许她说话,两手忽地分开她的双腿,膝盖直j□j去,顶在两腿之间,重重一撞。银锁在她口中叫出声,又被吮吸得悄无声息。金铃冰凉的手指已经嵌入银锁腿间缝隙,银锁伸手把她拨开,金铃也抱怨道:“小胡儿何时变得这么野……你昨天还乖乖地,除了叫便只会哭。”
银锁听了便不高兴,翻身起来,扳住她一条腿,自己也凑过去,两人撞在一起。金铃要伸手推她,银锁往边上躲了一躲,红色的腰带不知何时拿在手上,兜了个圈就把金铃的手捆住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扶住金铃的腿,俯身在她耳边舌忝了两口,含混地答道:“这滋味欢喜得很,我定要少主也试试。”
金铃初有反抗,却很快被银锁磨得全身发烫,她胡乱叫着“不可如此”,银锁听她叫得冶艳荡漾,不由得俯□含住胸前,来回轻轻撕咬着。金铃忍不住问:“小胡儿为何……为何不肯乖乖就范,我堂堂少主,为何要……要被你如此……”
银锁气喘吁吁,答道:“少主……不觉得好吗?是我服侍得不周全吗……”
两人身下均是黏腻湿滑,无声地对望,眼神纠缠在一起。
银锁鼻尖上的汗聚成一滴,被她晃啊晃啊险些要滴下来,金铃抬起头来用脸帮她蹭掉,哑声道:“莫再讲了……”
银锁听罢,眯着浅琉璃色的眼睛,抬头看着金铃笑道:“少主往常说的话……还要羞人一百倍。”
她心中隐隐觉得小胡儿断断不会如此讲话,不过很快就因为身体的变化忘记了这个念头。积累的感觉不断攀升,她忽然睁大眼睛看着银锁,感觉到两人相接之处有一种曾经无限接近但却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忽然爆裂开来,填满了整个身体,她忍不住扬起头,后背反弓起来,紧紧搂住银锁一条胳膊。银锁捧着她的腰,仍旧不停磨动,忽然急促地悲鸣一声,双腿死死夹住金铃,钻进她怀里。
金铃喘息着睁开了眼睛,好像溺水之人忽然浮出水面,清醒了瞬间,见到怀中有个毛茸茸的脑袋,忍不住模了一模,却模到什么扎手的事物,低头一看,是银锁辫子上绕着的头饰。她心里一凉,暗道“这绝不是小胡儿,这是小师妹,我……我……我怎地终于还是……”
银锁此时忽然抬起头来,冲她嫣然一笑。她看到那弯弯的眼睛,又被那琥珀色蛊惑,重被欲海淹没,分不清现实梦境、银锁龙若,只觉得有这么一双眼睛的人,定是那俏皮可爱的小胡儿,遂心中一暖,跪起来直接将刚刚小死一回的银锁推倒在地。银锁顺从地张开双腿,金铃毫不怜香惜玉地插了二指进去,搜到地方便不停按压刮擦。银锁周身敏感之处都在金铃的笼罩之下,又被心中恋慕之人拥在怀中,心中欢喜,口中吟哦之声不绝,最终变成了哭腔。
金铃赖在里面尤不肯出来,另一只手轻轻顺着她的后背,取笑道:“就说你只会哭。”
银锁想抗辩几句,金铃坏心肠发作,见她要言语,手便动一动,弄得银锁颤栗不已,说不出话来。银锁一着急,眼泪更多了。眼眶嫣红,看着越发明丽动人。金铃又笑道:“眼泪袋子。”
银锁听罢,就要举手擦眼泪,金铃抓住她的手不准她动,自己凑过去,慢慢吻掉她的眼泪。泪珠忽闪忽闪的眼睫毛中间打着转,金铃要去亲她的眼睛,她便乖乖闭上眼睛。金铃笑着去亲,呼出的气息又软又暖,撩起几茎发丝,挠得银锁脸上痒痒,挠得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笑在一处,银锁起身楼主了她。她的手从银锁身下滑出来,银锁抱她抱得紧紧的,口中呢喃道:“少主……”
金铃双手无处可放,只好揽住她的颈子,银锁蹭了两下自她怀中抬起头来,双眸闪亮。金铃见她这幅模样,笑道:“小胡儿又在打什么主意?”
银锁凑过去蹭她的嘴唇,亲她的嘴角。金铃由着她在自己脸上拱来拱去,问道:“喜欢吗?”
银锁知她问的方才**事,忽然羞涩起来,遂把脸埋在她肩窝里,却忍不住吃吃笑道:“喜欢极啦……最喜欢少主了……”
她勾住金铃的颈子,歪头看着她。
金铃曾与她数度交手,对这狡黠的目光熟悉得很,此时虽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银锁美人还是小胡儿,这眼神总不会认错,知她又在算计自己,便问道:“想要我做什么?”
银锁半眯着眼睛,喜道:“少主猜到啦?那我也不客气了……”
她的腿忽然勾住金铃,一拧腰,就把两人上下的位置掉过来了。金铃见她又图谋篡位,便伸手来推她,不料银锁赖皮得很,嘴一撇就要哭给她看,金铃无法,高举双手道:“好好好,我不拦你便是,眼泪袋子……”
银锁欢呼一声,扑上来猛亲了她两口,毛茸茸的脑袋凑到她颈窝里蹭来蹭去,一脸满足。不过很快她就开始全线进攻,嘴唇顺着锁骨慢慢咬到中间,将她整个上身都捧在手中,一寸一寸舌忝下来。
舌忝到心口处,她用鼻子碰了碰金铃,边吻心口边问:“少主心里都住了谁?”
金铃的身体已甚是敏感,被她尖尖的鼻子刮了一下,浑身都跟着一颤,低声道:“住了你。”
银锁的手指在她胸前四处打着转,口中着力吮吸:“再没住别人了吗?”
“如何还、如何还住得下别人?”
银锁开心极了,一口含住她胸前红莓,却因为笑得太厉害含不住,只得轻轻咬了,用牙齿刮。金铃被她咬得受不住,尚且拼命咬住嘴唇不出声,银锁便是坏心肠,见她忍得辛苦,不断啃咬着她的腰侧,双手流连在小月复和大腿上,作势要分开两腿,待到金铃冒出反抗的苗头,又转身去了别处。
忽然金铃觉得身上一凉,她睁眼一看,乃是银锁直起身来,她颇不解,迷惑地看着银锁。这小坏蛋却笑得像一只小狐狸,然后低下了头。
她惊觉□一暖,便要去推银锁的脑袋。银锁的舌头扫过缝隙中间,在肉芽根部轻轻按了几按,金铃顿时失了力气,双手无力地扶住她的头,任由银锁又吸又舌忝。
那处酸麻无比却又欲罢不能,渐渐让她觉得胸口闷得难受极了,虽然咬着嘴唇,一丝一丝申吟却仍旧忍不住从齿间溢出来。银锁仿佛刻意配合她的声音,一下一下,吮得极慢。金铃终究是忍不住,张口叫出声来,俄而又立刻伸手捂住嘴巴。
她立刻感觉到银锁在笑她,不禁拍了一下银锁的头。
“少主,想要我继续……还是……”银锁一根手指叩在桃源谷口,抬头看着金铃。
金铃本捂着嘴巴,低头见银锁看着她,又挪了地方,捂住眼睛,道:“我不知道,都好……”
银锁以己度人,料她内里空虚,甚是渴望,动动手便要勇闯桃源。忽然金铃一把把她推开,夹紧了双腿缩到一边。
银锁气急败坏,爬上来将金铃置于两臂之间,怒道:“少主明明就很喜欢,方才的申吟比我还要大声……今日定要叫你将处子之身交代在九凝峰上。”
虽然神志都不太清醒了,银锁到底还是惯于发号施令威胁人的影月右使,这话说得火药味十足,挑衅味十足,撒娇味却也是十足。
金铃听着她软糯糯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心已软得像是能够滴下水来,心中暗道便是为她死了也甘愿,何况是两人有情,互相取悦又有什么打紧?
古有云,甘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金铃躺平起来,膝盖夹住银锁的腰轻轻摩擦,冲着她淡淡一笑,捧住她的脸浅浅吻了几下,轻轻点点头。
银锁欢呼一声,将她压在地上,尖尖的虎牙在她细白的颈子上擦来擦去,磕到了锁骨,便慢慢顺着咬下来,不一会儿,咬变成吻,吻变成吮,指尖却只在腿间打转。金铃一掐她的腰,低声道:“小胡儿,少耍阴谋诡计,干脆些。”
银锁一只手早已给两人体液浸得湿滑,毫不费力便到了底。金铃闷哼一声,瑟缩了一下。
“大师姐?疼吗?”
金铃听见她叫大师姐,便顺着“大师姐”的身份道:“没你打我打得疼……”
银锁急道:“那、那……”
她低头见几道细细的血丝正顺着湿滑的手指晕开来,急急忙忙要抽出来,金铃一把抓住她,道:“你就这样不管我了吗?”
银锁慌乱不已,“我、少主,我、你……”
金铃抬眼瞪了她一下,伸手按在她头上。银锁立刻会意,低下头努力取悦金铃。金铃又陷入想叫又不敢叫的绝境,捂了眼睛便捂不住嘴巴,口中恨恨道:“你到底是和谁学的……”
银锁自她两腿间抬起头来,擦了一下嘴角,笑道:“自然是和少主学的,你忘了你从前如何对待我的吗……”
金铃捂住眼睛,叹了口气,很快就在银锁手中化作一潭春水。银锁从后面搂着她,小小声不知说着什么情话,她听不清楚,便勾住银锁的头想要她再说一次,但看到她殷红的嘴唇,心里又不知哪里生起一股邪念,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不知沉浮几次,两人终于筋疲力尽,裹着斗篷睡在一处,四肢纠缠,道不尽的**旖旎。
++++++++++++++
作者有话要说:h力已耗尽(干枯地倒下了
debug了白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