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清感激的冲着芳离笑笑,记得告诉苏夏,如果她喜欢明远,明远真的值得她不顾一切去追回来陪伴她一生。
芳离不懂得看着蛋清,她只是想着,“我一定会想办法查出来你背着我们干些什么?”
“上次你们找不到苏夏,我也找不到,是魏明远把整个城市都翻了过来,找到了苏夏。但是他只是站在苏夏背后,从服务生那里吧苏夏的酒拿去倒掉换成水,直到我到了之后,才拜托我一定要照顾好苏夏
“啊,原来是这样。我们误会他了
原来魏明远真的是和苏夏一个星球的人,他们都是被爱的人所伤就要涂一层保护色。他们总是拼命的掩饰着,即使痛也不愿让人看见。
魏明远和新的女朋友招摇过市的时候,苏夏总是以一种路过的姿态从头到尾的看过。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她注定要为曾经对魏明远做出的伤害付出代价。
今天苏夏的爸爸打电话要苏夏回去吃饭,苏夏虽然一点也不想看见那个女巫一样的坏女人,但是毕竟那里还有自己的爸爸,苏夏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最美好的东西可能就长着刺,想念的人身旁总会有一个明媚的让人讨厌的女孩子。
苏夏吃完了饭就赶快逃离了那个明抢暗战的演练场,也不知是吃的太急,还是被吓了什么慢性毒药,苏夏的胃开始闹脾气。苏夏捂住肚子,身体慢慢的要抽搐在一起。
苏夏走着走着,不看路没方向,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魏明远的小区。
苏夏忍着痛,抬头看着魏明远喜欢眺望的窗台。记得那里有一盆仙人掌,有很坚硬的刺的那种。魏明远很懒,只能养这种不会自生自灭的东西。
魏明远的房间的窗帘一面半掩着,窗户开着还有些风趁虚而入。苏夏的额头开始有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但是苏夏不会哭,她将她的身体缩成一团,倚在背后的路灯下。昏黄的灯光透过来树的孔隙,斑斑驳驳的散落下来,像是一道道伤口,灰暗的盛开着。
苏夏的头发很顺从的垂下来,盖住她的脸,此刻的苏夏就像是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冻僵后只能可怜的瑟瑟发抖。
“苏夏,你这是怎么了?”魏明远一直躲在窗帘的后面,静静的看着苏夏,觉得情况不对,就赶紧跑了下来。
“魏明远,我问你你喜欢她么?”苏夏疼痛的快要说不出话,一开口却没有说出自己的痛苦。
“谁?”魏明远反问之后,自己也觉得所谓的文字游戏很没意思。“或许吧!”
“这是我第一次来找你,也是最后一次。我发现其实我是喜欢你的苏夏说这句话的时候,头伏在手臂上不肯抬起来,身体还是有点不住的颤抖,鼻尖上的汗都沁湿了衬衫的袖子。
“你知道么?”魏明远抬头看着满天的星星,对着寂静的长夜叹了一口气。
“我们现在看到的星星都是几百万年前发出的光芒,可能他们现在都已经死去了,可是我们还能这么远远地看着它,那么闪亮,那么美丽
魏明远说话的时候有着前所未有的深沉,就好像沉淀过后的拿铁咖啡,有点失落,有点冰冷。
“我感觉我们就是天上的两个星球,我们看到的彼此的光芒,觉得美好又向往,其实那已经是几百万年前的美好了。我们总是隔着最远的距离错过,以前我爱你,你不爱我,现在你说喜欢我,可是我已经不再爱你了。我们可能有过了爱情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死去,现在就只剩下错过。
“你胡说!”苏夏被疼痛牵制,即使心里在狂吼,发出来的也只是软绵绵的声音。于魏明远来说,今天是苏夏最温柔的时候,她不再像以前一样把他推到河里,把他打得鼻青脸肿。
“我没有,谢谢你爱我,可是我已经不再爱你”魏明远把头转向天空,以一张仰望的姿势对抗者蹲在地上把头低的那么低的苏夏。
“那你是更爱她么?苏夏越来越虚弱,一只手都从膝盖上滑下来。
“我会去习惯爱她,就像她爱我一样。苏夏真的谢谢你,我的青春为一个人疯狂过,释放过。今天你说喜欢我,我的那些青春就再也不是无处安放的过往
苏夏看着魏明远的背影,有一部分影子还投在苏夏的身上。苏夏把手背过去扶住路灯,强撑着站起来,把整个身体压在路灯上,发出碰撞的声音。
“你是想逃避什么?我告诉你,你就是自私,你拒绝不了别人对你的好,你就想找一个人永远无条件的对你好,对你负责。你就是懦弱,你怕受到伤害,就去找一个你身边最忠诚的女孩,可是你对她公平么?你只是索取,你不爱她就什么都给不了她
苏夏豁出命喊出了这些话,说完之后她就像一个释放出最后能量的核武器一样,残骸跌落会陆地,只有一个路灯可以勉强支撑着身体。
“是又怎么样?一个人坚强了那么久,就不能懦弱一下么。难道我撞的头破血流,还一定要死不足惜么?”魏明远缓慢的抬起眼睛,盯着苏夏,“你说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逼上绝路,到了最后我不应该对自己仁慈一些么?”
苏夏转身要走,可是一离开支撑,苏夏马上就倒在了树下,这次斑驳的不是影子,是泪水。
“苏夏,你怎么了?你醒醒啊!”魏明远抱起苏夏穿过马路去找车吧苏夏送到了医院。
苏夏,如果你还有知觉,就应该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你,一直都是。我们在彼此的生命里走过无法抹去,所以,只能请你记得我爱你,然后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就像你原来想要的那样,我并不能给你想要的安全感,也不能守候一场爱情的空中楼阁。我宁愿一切只是海市蜃楼,让我知道只是一场梦,美好过后也不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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