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05
象鼻虫的爱和企鹅的爱哪一个更接近人类?上帝是要在人间建立一个爱还是恶的的试验场?善和恶哪一个更接近真理?造物主制造了恶,我们为什么还要坚信正义的力量?什么是主体?什么是实在?什么是现象?《旧约》是犹太教圣经的主要部分,犹太人却为什么被天主教歧视?主观和客观的空间里有一座花园,那是谁的哲学观?
想法太多是否会显得无知那要看一个人的掩饰。美好的日子多数时间跟天气和气候关系不是很大。他曾不止对一个朋友说过凤凰古城的美丽,美丽是有多种的,在他心中那就是哥伦布的天堂。对美的欣赏他从来都不妥协,那是真理的塔尖。令他难过的是他憎恨镜子,他也不敢听自己的录音。
一条河水的记忆有多少跟河水的流量是无关,两岸的霓虹比人心更灿烂多彩。霓虹下的人跟歌声一样曲折,需要欣赏的目光。目光能够穿透的距离就是**的距离。他记得那次美好的约会,浪漫的比沱江的水流声还要细腻,那个见面的深吻比两岸的建筑还要香艳。他想起她美丽的手指总会觉得比小巷中的糖果还要甜。如果能够把她比喻成一个春天,他早已经吞咽过四季。一个男人要如何去抒情,是粗犷还是细腻,那要取决于他遇到的那个女人。
他总能对自己澎湃的情感感到震惊,虽然有无数的影子在他脑中描绘着同一个女人的形象,但他更宁愿相信他只遇到过一个女人,这所有形象都是一个女人的化身。
他想起她背着一个女人走过一座浮桥,如果这座浮桥是在凤凰,他敢肯定他背的就是这个女人,一个让凤凰这座古城美丽的女人。他们没有踏入一个夜店,但是他们在路边的小面馆里吃过最美味的米线。他从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女乃女乃手中接过一个花环给她戴在头上,那一刻最美的爱在一个贝壳中诞生。
他从电脑的相册里翻出当初美丽的夜景,却再也找不到那个模糊的面孔。他相信自己是有脸盲症的,要不然除了个别人他为什么总是忘记那些记忆深刻的面容。他没法具体形容一个人的美,不能复述那些美丽的细节,甚至连一个痦子都记不清。他只能用美和丑来形容,但是最困惑的是他甚至连美和丑都混淆。所以他总把记忆中的风景和人对应,如果他记忆中的风景是美的他遇到的那个女人肯定也是美的,他记忆中的风景萧瑟无味,那无疑也是一个丑陋的女人。
他总会有一些新奇的观念时不时招致熟人的讽刺。他知道他们都在妒忌他,在熟人面前他从来就不是那个自以为是,清高自负的人。他尽量把自己的脖子贴近地面,那高高翘起的尾巴却像一面旗帜。他所有的缺点在陌生女人面前却成了那最美丽的面纱,他认为女人总是像猫一样好奇,却鲜有猫一样的智商。
他终于想起来那座塔的名字叫万名塔,指向六方。他们夜晚在房间的床上**,侧过脸就能看到灯光勾勒的浮屠,窗外的灯光各种糜烂,只有塔上是单纯的白色光。他想知道这座塔的性别,里面端坐着弥勒佛还是观音菩萨,他搞不清楚,但是每次想到是观音在用慈祥的目光看着他,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他压在她的身上跟她说:“你看到对面的塔了吗?那是我的真身,其实我是一尊佛她说:“变态!快点!”
沈从文写道:“从汤汤流水上,我明白了多少人事,学会了多少知识,见过了多少世界!我的想象是在这条河水上扩大的。我把过去生活加以温习,或对未来生活有何安排时,必依赖这一条河水。这条河水有多少次差一点儿把我攫去,又幸亏它的流动,帮助我做着那种横海扬帆的远梦,方使我能够依然好好地在人世中过着日子!”他说:“一个女人就是一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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