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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靖也追了出去,胡一雄站在胡蕊儿的门口用力的敲着门,胡蕊儿的哭声不停的传到胡一雄的耳朵里,胡一雄焦急的喊着:“蕊儿,开门啊,爹不是有意打你的,爹是一时情急才错手打了你,你别怪爹。(百度搜索:燃レ文レ书レ库,看小说最快更新”
“你走,你走,我不要见到你,你走……”
胡靖忐忑的敲着胡蕊儿的门,“姑姑,你别怪大爷爷,他不是有心打你的,你得体谅一下大爷爷……”
“都走,快走……”胡蕊儿嘶吼着。
赵穆先史文杰一步去了沧州,见到方冠群把胡一雄的设计陷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并告知方冠群工部侍郎不日就到沧州,要提前做好一切准备。
方冠群和徐允之听后并不觉的惊讶,似乎对此事并不在意,倒是李进沉不住气了,“这个胡一雄到底想干什么,不把我们置于死地他是不肯罢手了,竟然想出这个损招陷害我们
“李进,沉住气,别慌,咱们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管谁来查,咱们也不怕方冠群安抚着激动的李进,接着说道:“赵爷,这位史大人为人如何?”
“这一点方大人大可放心,这位史大人为人正直,不像其他大臣一样对胡一雄趋炎附势。由他前来查这件事,我家公子还是很放心的
“那请问赵爷,你家公子到底是何人?为何要三番五次的助冠群?”
“这……请恕在下不方便告知,不过我想,方大人很快就会知道的
“好吧,既然赵爷不方便说,那冠群就不再问了。多谢赵爷亲自跑一趟,告诉我这件事情,回去后请代我向肖公子致谢
两日后,史文杰到达了沧州县城,一路风尘仆仆来不及休息径直来到了县衙,史文杰下马亲自来到衙门前拱手对守卫说道:“劳烦两位差大哥通报一声,就说史文杰前来拜会
李进见到史文杰的名帖后,立刻整理一下官服,并嘱咐牛大壮去总兵衙门把方冠群请来。李进快步疾走来到衙门前,史文杰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衙门前走来走路的人群,暗想道:“这小小的沧州果然依逍遥王所言,从城外到城内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看来这个方冠群与李进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正想的出神,李进露着客气的笑走到史文杰身边,拱手道:“这位可是户部侍郎史文杰,史大人?”
史文杰扭头一看,一个年轻的后生穿着官府毕恭毕敬的站在自己面前,“哈哈,本官正是史文杰,你是这沧州县令李进李大人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李大人年纪轻轻就把一个沧州县打理的井井有条,真是让本官大开眼界啊
“史大人过奖了,史大人,这衙门前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下官衙门里谈话史文杰在李进的指引下走进县衙大门,“李大人,劳烦你差人去把方大人请来,本官有皇上的圣旨下达给你们
李进将史文杰让进大堂内,很快方冠群快步走进了县衙的大堂,一见到史文杰立即拱手施礼道:“想必这位就是史大人吧?下官方冠群见过史大人
史文杰上下打量了一下方冠群,“嗯,正是本官,没想到方大人竟然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俊才啊
“史大人过奖了,冠群愧不敢当!”
“好,客套的话本官不说了,本官这次来是奉皇上的旨意前来调查沧州县征收税银一事的。方冠群,李进接旨……”
方冠群和李进甩开官服的下摆跪了下去,史文杰从手下的手中接过圣旨,缓缓的展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户部侍郎邢克参奏沧州县令伙同沧州总兵贪污税银一事,朕深感此事甚是蹊跷,因此特命工部侍郎史文杰前来查察,如查此事确如邢克所奏,立即将李进,方冠群二人罢官免职,并立刻斩首示众。钦此!”
“臣领旨谢恩!”
史文杰收起圣旨说道:“二位大人请起,圣旨二位大人已经听明白了,不用本官再重复一遍了。既然本官来了,就别耽误时间了,请李大人拿出县衙的账本,本官要仔细查看一番
李进叫来刘一虎搬来从他上任至今的账本连同何汝大在任时的全部账簿,厚厚的账本堆积在大堂内的案桌上,李进拱手说道:“下官连同上任何大人在时的账本都在这了,请史大人过目,有什么不解的地方,请随时传唤下官
史文杰带来的文书立刻拿出算盘扒拉着账本一页页一笔笔的账目计算着,方冠群李进二人转身退了出去。
路宽一直在路上跟踪这史文杰,眼见着史文杰进了沧州城,本想也跟进去,但是他的样子早已是城门守卫和衙门里的差役所熟知,害怕自己没等进城就被认出来,虽然他们不会阻止自己进城,但也会处处提放着自己,还好路宽早有准备,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换下一身华丽的衣衫,穿上粗布短褂,长裤,还有一双草鞋,并将一顶破草帽戴在了头上。捯饬完了之后,路宽压低帽檐,顺利的走进了沧州城,并眼看着史文杰和方冠群一前一后走进了县衙。
从大中午一直等到太阳快下山,始终没有看见史文杰从衙门里出来,路宽静静的等着天快点黑下来,自己好趁着夜幕的掩盖,潜入县衙,把账本偷出来,这样就能造成方冠群和李进毁灭证据的嫌疑。
主意打定后,路宽从县衙对面的胡同走了出来,找到庆丰客栈,客栈掌柜的一见有客人来立刻笑容满面,可是看着路宽的一身穿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位爷,不是掌柜的我势力,但是以在下所见,以这位爷的穿戴恐怕付不起房费
路宽又往下拉了拉草帽,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拍在了柜台上,掌柜的看到了这锭银子比见到自己的亲爹亲年还亲,连忙吆喝小二道:“快把这位爷请到楼上的房间去
赵穆完成了向方冠群传递消息的任务后,待了两天,确定史文杰已经来到沧州后,觉得自己没必要在沧州再待下去,收拾好行李准备回皇城王爷府复命。赵穆拉开房门,并转身欲把房门掩上,就在此刻,小二殷勤的引着路宽走上楼来,赵穆不经意的回头一看,发现小二走了上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破草帽的汉子,随着店小二打开房门,汉子走了进去,赵穆看着走进去的汉子觉得他的背影很像一个人,却一时想起这个背影属于谁。
赵穆顺着楼梯往下走,不放心的又看了一下那人紧闭房门,脑袋灵光一闪那个背影主人的画面渐渐清晰了起来,本来准备退房的赵穆忽然改变了主意,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桌旁,赵穆自言自语道:“这个路宽又来沧州干什么?难道他是想趁机干掉史文杰还是想干掉方冠群啊……”赵穆一直数着耳朵听路宽房间的动静,谁知道一直到半夜,路宽都没有走出房间半步,赵穆正在纳闷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细小的开窗户的声音传了出来,赵穆急忙跑到窗前,悄悄的把自己的房间的窗户打开了一条缝,接着皎洁的月光看到有一个黑影从客栈跳了出去顺着去县衙的路疾驰而去。赵穆也急忙换上夜行衣,跳窗而出跟了上去……
黑影来到县衙的院墙外,从腰上解下鹰爪勾甩了几下扔了上去,听到金属磕墙的声音后使劲蹬了一下绳子,慢慢的抓着绳子爬了上去翻进县衙内,又顺着院墙来到县衙的正堂一侧,正堂依旧灯火通明,外面还有两个衙役把守。黑影借着灯光观察了一下,轻手轻脚的模到正堂的走廊下,终身一跃攀住了横梁,又小心翼翼的沿着横梁爬上了屋檐,蹑手蹑脚的走到正堂案桌的位置,蹲去,轻轻的掀开了房顶上的瓦片,看了下去。
正堂内,史文杰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桌上一本本的账簿,文书噼里啪啦拨着算盘准确的计算着没一个数字,算出一笔就在纸上几下一串数字。满意的看着账本自言自语的说:“自李进接任沧州县令后,账目记载的是清清楚楚,很是明了啊,再看何汝大在任时的账本,简直就是看不懂啊,从这何汝大在任时的账本上看,县衙的银库里早已是一钱银子也没有了,唉,眼下恐怕各地官府的银库里也是一钱银子也没有了
文书停止了计算,揉着眼睛说道:“大人,继李大人上任以来的账目我算了好几遍,都对的上,没有贪污的痕迹,账目做的很详细,自从朝廷下拨的那十万两银子起的每一笔支出都记载的清清楚楚,都对了。只是何汝大记载的账目漏洞百出,几乎都对不上
“行了,这都三更天了,明日再对吧,把这张本收好回房休息吧说着史文杰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坐的发酸的腰走了出去。文书也仔细的收好账本吹灭蜡烛走了出去。
黑影几下文书放账本的地方,等到屋内一片漆黑,正厅的房门也关了起来之后,开始一片一片的揭着房顶上的瓦片,然后将鹰爪勾挂在房脊之上,将绳子垂进正厅,正欲顺着绳子慢慢的滑下去,忽然看到一道寒光,接着就觉着脖子上凉飕飕的,黑影暗叫一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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