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幽洛看向那个丑男,他的目光一直看着地上的男人,面红耳赤,口水都快流了一地。
“看见那个男人了吗?送你了!好好享受!”
左延再蠢也明白了幽洛想要做什么,气得全身不停的颤抖,怒吼一声:“你敢!!”
幽洛不愠不怒,不予理会,只是优雅的甩袖坐下,习惯性的伸手端茶,却落了个空。
尴尬收回手,拉着言朽冰冷的手,示意他坐下來。
这边才刚坐下來,那边已经开始上演一场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任凭左延与他夫人如何撕心裂肺的哭喊,都已经于事无补。
两个男人,一个痛苦绝望的呻.吟,一个愉悦享受的大吼,让在坐的每一个人的视觉与听觉都受到了莫大的冲击。
言朽看着那熟悉的画面,心中埋藏多年的不堪回忆像是毒蛇一样缠绕着他的心,挥之不去,恨之入骨。
当年,他们就是这样折磨他侮辱他,把他压在身下,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他。
他们明明就知道他们是手足,却从沒有过一念仁慈放过。
“我们出去透透气吧幽洛柔声说到。
“不用.”言朽的指甲在暗红的桌面上划过一道深痕。
幽洛伸出手,握住他的手,那种冰冷连着他的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左延的心如刀割,心结抑郁,一口老血喷了出來,那张和言朽一模一样的脸痛苦的扭曲。
经受一番惨绝人寰的**后,左家三公子已经痛得死去活來,足见那个竹竿男有多粗鲁。
“兄弟,辛苦了。您先歇会儿,一会你要是还有勇气做下去,还让您上
幽洛懒懒的起身,走向那两具赤条的身体,蹲子,纤细的手划过他雪白一片的皮肤,在根处的地方倏然停下。
她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启唇:“这是你欠言朽的,再痛你也要承担
言朽此刻心如刀割,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左延痛心疾首的表情,那种为儿子痛苦怜惜的表情就像一根针扎在他的眼眸,刺痛了他的心。
左延他何尝怜惜过他,何尝体会过他被压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痛苦,同样都是至亲骨肉,左延却一直在放弃他。
“赵四,去把老子带來的小老鼠拎过來
幽洛冷笑,这只老鼠她可是特意饿了三五天了,何况
“老大!老鼠來了!”赵四跟着幽洛这么些日子是愈发的猥琐荡漾了。
“去,给他老二添点油香气,不然那么臭,我大鼠不爱吃!”
赵四手脚麻利的将香油涂抹在三公子的宝贝上,还一边猥亵的笑,幽洛抚额暴汗,赵四不会性取向改变了吧?
“开笼门放大鼠
可想而知,左家三公子到底有多么痛苦,大鼠唧唧唧的叫唤着,像是恶鬼投胎,闻着邮香窜上去,开始啃咬。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遍布整座都蔚府,在场的人都皱着眉头大汗涔涔,不得不佩服幽洛手段之残酷。
之前见识过幽洛放狗咬碎男人已经够残忍血腥,寨子里的兄弟们都好几天吃不下饭,更不敢霸占良家妇女。
冷漠的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左家三公子和左夫人,幽洛无视那一地零碎狼藉的肉沫血液,对赵四说:“把那个女人弄醒
她就是要左夫人承受这种剜心刺骨之痛,她对言朽有多残忍,就要十倍承受。
左家大公子和二公子早已吓得说不出话,这样的铁血手腕让他们恨不能回炉重造。
左延再也那凌人的气势,祈求的看向幽洛和言朽:“我求求你们,给他们一个痛快吧!”
左延很清楚他们的目的就是报仇,这么残忍的手段他做都尉这么多年,从來不曾见过。
左延实在想不出來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让他们用这么羞辱人尊严的方式报复。
“不可能言朽冷冷的开口,起身走向左家三公子,眼中的恨意像一片熊熊燃烧的火焰。
“怎么样,是不是想要亲自來?”幽洛戏谑的看着言朽,说得理所应当。
言朽面色一红,李幽洛她当真是个女人吗?所作所为所说,都让他怀疑自己的眼睛。
天底下沒有哪个女人会面对我男人的果身泰然自若,面对那样活色生香的场面不心潮澎湃的,她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我沒那癖好,鞭子借我用用
“拿去,别抽死了,那竹竿男又挺立了,别坏了别人好事
幽洛说的云淡风轻,言朽面色又是一阵潮红,李幽洛就不能眼神交流一下,非要捅破纸皮,羞死人。
一番鞭打以后,言朽也打累了,气儿也顺了,拿出布将鞭子擦干净,对着旁边的竹竿男说:“继续!”
幽洛倒是沒想到,这竹竿男不但有特殊爱好,还很喜欢喷血的sm,连这种血淋淋的身子也能有喷张的**。
幽洛强行拉着言朽去外头呼吸新鲜空气,那厅里充斥着浓烈刺鼻的血腥,还有那令人作呕的**味。
外头清凉的风吹乱了言朽的黑发,冰冷的月亮挂在天空,抬眼就可以看见,仿佛是在嘲笑左家罪有应得。
“言朽,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恶毒?”
“确实恶毒残酷,但是我喜欢。老大,我真的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事情
“诶,兄弟说什么谢谢!哪天老大落魄了受人欺辱,你们要记得给老子百倍找回來!”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言朽不觉得幽洛这样强悍的人会有被欺辱的一天。
可是,谁能确定老虎沒有碰上狮子的一天,旗鼓相当的两种生物,总有一个要栽的。
再次回到大厅的时候,那三个半死不活的男人已经奄奄一息,幽洛忽然心生恻隐,对赵四说:“去给他们一个痛快
周围的气氛有些压抑,夹杂着恶心的血腥,幽洛忽然觉得心底相当的不顺畅,只想迅速搞定走人。
“把那个女人给我扒光衣服绑
幽洛无心恋战,也不想太折磨人,毕竟他们已经绝望到快要死了,沒有什么东西能够刺激了。
幽洛只是吩咐兄弟们在的涂抹了一层厚厚的蜂蜜,然后放出黑压压的蚂蚁和细长的吸血虫。
不过一瞬间,左夫人就已经痛晕了,而她的早已被蜂拥而上的蚂蚁啃食的面目全非,还有些蚂蚁吸血虫钻进了她温暖的巢穴。
左延已经选择了沉默,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惨无人道的画面,如果他知道左夫人当时就是这么对待言朽娘亲的,他又如何做想?
“把她绑在柱子上,袖箭准备好
左延震惊的睁开眼睛,死死的盯着幽洛,这是多么周详的一个计划,显然已经策划已久。
“你们到底是谁?我左某哪里得罪你了?!”
“自己想,想不起來就去阴曹地府问阎王爷幽洛不理会他。
十个人围成一圈,从不同的角度瞄准左夫人,按照幽洛的吩咐齐齐发射。
最致命的两箭是幽洛的穿过口腔,刺破喉咙,整个死亡场面惊悚震撼,惨不忍睹。
左延已经无力哭喊,连思考的能力都已经沒有了,他知道很快就要轮到他了。
“老大,传來风声,有铁骑队朝左府赶來外头本在柴房把守的兄弟奔跑而來,禀告幽洛。
此次行动赵兰生也知道,所以时刻注意着长安的动向,一看见铁骑军朝左府而去,立刻传讯号让他们撤离。
“嗯,事情也办好了。兄弟们撤
幽洛等人迅速撤离左府,她本來就沒打算杀左延,想必言朽也不想杀了他父亲。
铁骑队赶到左府的时候,幽洛等人早已经沒了踪影,只剩下一片血腥刺目的狼藉。左延仿佛一瞬间衰老了十岁,那双眼珠布满了血丝,嘴角的血渍已经干涸。
山上依旧春风沐雨,祥和宁静,兄弟们时常要出山活动活动筋骨。
寨子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凡是打劫來得银子七分赠予穷苦百姓,三分留着山寨开支。
言朽大仇已经得报,九幽如今正在驻守要塞,而白玉的敌人是秦城,只是近日长安有些草木皆兵,秦城更是整日沒事就去皇宫呆着。
看來,秦城这只老狐狸一定知道很快就轮到自己了,所以才跑去皇宫里找庇佑。
幽洛冷笑,她就不相信秦城能在皇宫里呆一辈子,看來另一步计划要实行了。
“老大!”赵四手里拿着一副卷画,在门口喊到。
“进來
“老板,有人下五千两让我们帮忙杀了这个男人,这是两千两定金!”
赵四将银票递给幽洛,展开一张画纸,上面有一张墨笔画的男人头像。
虽然只是个上身像,但却是一张俊美的脸。
“哦?这么值钱?拿來给我瞧瞧!”
幽洛躺在软塌上,一边仰着脖子吃葡萄,一边喝着花酿。
“名字不详,身份保密,武功深不可测。明日无午时会经过断魂岗幽洛看着雇主给的猎物信息,不自觉的嘴角狂抽!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到处惹人追杀,还好是遇上了她,若是碰上了别人,指不定要被暴尸荒野呢。
这些日子,他究竟做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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