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会长,你可一定要给我们柳家拳做主啊,这释兵公然破坏国内武术界的规矩,若是放任此人继续存在的话,那么华人武术界必将再起大乱啊!”
华都市全国武术总会内部,柳燕同自己的师兄两人跑来同武术总会的会长木屈控诉释兵的暴行,对于一向以霸道风格著称的柳燕,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木屈哭诉,整个人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周围围坐的人望着柳燕心中皆是有一股兔死狐悲的感觉。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注视在木屈的身上,而木屈却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
待柳燕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一些,木屈才是幽幽的道:“柳燕师武师放心,我已经叫毕馆主前去带释兵此人回武术总会来了,想来,他们这会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柳燕以及柳宗方听到木屈的回答,心中不禁长出了一口气,一直吊着的心也微微放下了一些,这次来武术总会,他们已经是感觉到了,自己两人在武术总会这些人眼中的地位已经大不如从前了,曾经他们两人来到武术总会的时候,再不济也是门口的接待会热情的将两人引进,可是这一次来,前台的那名接待小姐仅仅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木会长已经在会客厅内等二位了,之后便全然没有了下文。
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前台接待都敢用这种态度对待他们柳家拳的人,可想而知他们两人的武功被废对他们柳家拳在武术界的地位产生了多么大的影响。
木屈正打算继续安慰柳家师兄妹两人,却有他的一名**面带急色的从外面跑进,一路来到木屈的身边,附耳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木屈的神色大变。
“竖子敢尔!他居然敢如此羞辱我全国武术总会,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此刻的木屈已经是得到了听风馆馆主毕邵一行人在西北屋城市被释兵废了武功,几人甚至还被**了衣服丢到了大街上,现在这会,消息怕是已经传遍了整个武术界。有这样的消息发生,必定全国所有的武术流派全都盯着全国武术总会,看看他们将会符合处理这件事情。
下面的众位馆主,包括柳家拳的师兄们两人都十分困惑,不知道为何木屈会长忽然之间这么愤怒,不过他们很快便是知道了。他们的**当中一些人可是经常会玩一些微博还有说说的。
今天全网的头条就是,全国武术总会听风馆馆主,挑衅西北,被人重伤后**了衣服丢在了大街上,一代武术大师的悲哀!
明晃晃的标题,同时还配上了几幅打着马赛克的照片,众人这才意识到刚刚为什么木屈会长会那么愤怒了。心中暗道这个释兵的胆子简直就是大到了天上去了。不仅仅废了全国武术总会的人,还如此羞辱全国武术总会,这简直就是彻底同武术总会撕破脸的节奏啊,此人到底是有什么背景还有底气,居然敢如此被给全国武术总会面子。又或者这压根就是一个愣头青,不晓得全国武术总会的厉害?
“哼,大家想必已经知道消息了吧。毕邵毕馆主,这次前去西北带人,失败了,而且,对方如此侮辱咱们全国武术总会,若是不将此人带回武术总会按照规矩办理,那么,全国还有谁会遵守我武术总会定下的规矩,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再做的各位有谁能去将此人带回,愿意去者,记总会大工一件!”
木屈的话说话,下面的武术总会的众馆主们一个个皆是面面相觑,但任谁都没有出这个声。开玩笑,若是毕邵被人废了之前,木屈跟他们说这些的话,这些人当中或许还有脑子一热就去了的,毕竟全国武术总会的大功也不是那么好得到的。
可是现在,毕邵是什么实力,那简直就是全国武术总会内部最强实力一拨人当中的佼佼者啊,就连他都在西北屋城市折戟沉沙了,那他们这些人去不是给人家送菜么、
况且,他们这些人都不是昔曰的小年轻了,他们如今一个个身为各个武术流派的宗主级人物,这些人在社会上都是极为有脸面的。释兵现在可是放出话来了,谁若是敢继续为柳家拳出头,废弃武功,**衣服丢在大街上示众。
挑衅确实是极度的挑衅,但是若是叫这些人真的去为此找释兵拼命的话,谁却都没有那么傻。全国武术总会虽然是一个整合了所有国内武术流派的联合组织,即便是少林寺,武当山等一些已经流传几百上千年的门派都加入到了这里。可是全国武术总会毕竟不是一个整体,大家彼此之间,也只是有事的时候才会在一起商议,木屈这个全国武术总会的会长,说是会长,但却也只能比这些在做的馆主高出半级,无法直接命令这些人去做什么。
见众人无人应话,木屈的脸色变的相当的难看,心中暗骂这些人老歼巨猾。
“于馆主,此人交由你们螳螂拳去擒拿你看如何?”
木屈冲着当下众人中一位干瘦的中年人轻声说道。
此人被木屈点到名,他整个人的身子不禁微微一怔。随即他调整情绪,开口轻声的回应道:“很不巧,我最近正在忙于我们螳螂拳东南亚几国武馆分馆的开设事宜,明天我便准备启程去新加坡了,这件事还是交由总会内的其他馆主去吧。”
螳螂拳的于馆主很直接的拒绝了木屈的要求,木屈心中暗自咬牙,但却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那秦馆主呢?”木屈又将目光对准了另外一人,不过这一次他又遭到了推辞,一连问了几人,却根本无人敢去接这单活,丢人,真的是无比的丢人。诺大的一个武术总会居然对上一人无人敢应战。
身在一旁,身着一身灰布袈裟,一副僧侣打扮的五旬老者见众人无人应承木屈馆长的邀请,他不禁幽幽叹息了一声,而后对木会长道。
“木会长,我们在座的这些人当中,实力超过毕馆主的人也只有你一人而已,这次就连毕馆主都不是那人的对手,我们这些人就算是去了,除非是群起而攻,否则也不会是那人的对手啊,即便强自出头,最终也只会长了他人的威风而已,连输两场的话,还叫外界认为我全国武术总会无人呢。”五旬老僧轻声的说完这些,便端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不在开口,众人听着老僧的开口齐齐皆是点头。
是啊,我们这些人当中只有你木屈的实力能够与毕邵媲美,毕邵败了,那么能够去也最应该去的人只能是你木会长本人了,现在倒是叫我们这些人去顶包送死,安的这是什么心啊。
众人心中的想法都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罢了。木屈似乎也意识到这些人是不可能被自己三言两语的就哄去对付释兵,随即也熄了这方面的心思。
木屈到也不是害怕了释兵,实在是他身为全国武术总会的会长,身为高贵,仅仅是第二战全国武术总会就派出了会长级别的人物,这传出去,怎么的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嗯,了染师傅说的有理,这样,我们先等毕馆主回来后由我亲自去捉拿咱们华人武术界的这一败类。”
木屈紧咬牙关,对于释兵这位目中无人的后背小生,心中可谓是动了真怒。
毕邵因为是丹田受伤,所以一般的医院是无法治疗的,他当天便坐上了返回华都市的班级,下飞机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虚月兑,是被救护车拉回医院去的。得到他归来的消息,华都全国武术总会的一干馆主级人物么尽皆跑到医院去看他了。
毕邵丹田被废,身体极度虚弱,但因为他并没有受到其他的外伤,所以并没有出现什么昏迷的状况,见到武术总会的同仁么来看自己,毕邵想要挣扎着起身,但却被木屈一把按住。
“好好躺好,你受伤了,伤势如何,你放心,我会亲自去西北屋城市帮你报仇的。”木屈的语气斩钉截铁。
“不~~~,不要去~~~~”出乎木屈预料的是,一项脾气火爆的毕邵这一次却没有叫着要木屈去帮他报仇。
木屈困惑,可毕邵缓了几口气才接着说道“太强了,实在是太强了,面对他我更本毫无还手之力,眼睁睁的看着他废了我的丹田,我~~他~~他的实力~~.很可能已经达到了宗师级别。”
毕邵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这段完整的话说完。当毕邵道出释兵的实力很可能已经达到了宗师级别的时候,木屈的眉头整个的就凝聚在了一起。
“他用的是什么流派的武功?”
毕邵先是沉默,良久之后他才是没落的道:“他用的是听风掌!”木屈听罢整个人顿时大惊。
听风掌!那不是你们家一脉单传的功夫么?难道这个释兵是你们毕家的人?
毕邵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可以肯定,我们~~~家族内绝对没有他们这只分支~~~况且~~~我们毕家一直以来功夫都是传承主脉,他~~他不是传承了我们家的功夫,我猜测~~他是当场看了我施展听风掌后瞬间~~~~就学会了~~~”
毕邵紧接着又道出了一句令木屈无比难以置信的话。
“这不可能,各家武术**皆迥异不同,而且个中要义没有师傅传授,外人跟本不可能学会……或者,他根本就是一个天才!”
越说,木屈的心里便是越震惊,他想起了柳家拳的柳宗方所说的,释兵打败他们的时候,用的乃是他们柳家拳的拳法。若是说毕邵一家的拳法外泄的话这可能,但是接连两家武术流派的武功都外泄,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武术世界对于武术**向来都是最为看重还有保密的。即便是在自己家族内部,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得到本家武功的真传,只有被选为下一代门主的继承人才能够学习家族全部的武学要义。
“你放心,我只要在他学会我的**前出手将他击败,他就没有机会学会我的拳法了。”木屈双目寒光凛凛,低声森然道。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这些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武功路数~~~~甚至没有人能够迫使他使出自家的武功。”毕邵虽然脾气火爆,但是他人绝对不傻,而傻子也不可能将武功练到他这个层次。
毕邵的话令木屈默然,是啊,根本无人知晓释兵本来的武功路数,即便释兵不用木屈的功夫击败木屈,但是若是释兵使出了自己本家的**,木屈还能确保击败释兵么?所有都了解的道理,用别人的功夫,终归是不如自己的顺手,而释兵用不顺手的功夫都能够击败他们这些在国内武术界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可想而知这个后辈晚生的功夫将是多么的可怕。
释兵的存在,叫木屈想到了他曾经的李小龙,一样的桀骜,一样的离经叛道,不过他们却全都是一样的练武奇才,李小龙最拿手的便是柔和各家武术的特点,并将其用咏春拳的奥义施展出来,而释兵比之他更加的逆天,释兵甚至能够一眼看穿他们这些人的武功要义,这样,同他交手的过程当中,很可能不知不觉间自家的武功路数便外泄了。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方面的顾虑,所以武术总会内的那些馆主,武术世家的家族们才没有人想要去同释兵交手,捍卫武术总会的威严。
武术总会这边因为毕邵的拦阻,一时间没有决定出一个人选去对付释兵,不过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释兵却是亲自从屋城市感到了华都市,并向武术总会的会长提出了邀请,请木屈在他旗下的酒店内吃饭。同时受邀的还有武术总会内部的一些公认的实力强大的馆主们。
去西北屋城市他们这些人没有敢去,这次人家都找上们来了若是他们这些人还不敢去的话,那么就显得自己太懦弱胆小了,到了约定的曰子,武术总会的这些馆主门每个人都带上了两名最看重**,一起赴约。
远远的,兵狐小队的人便被留在外面接待这些武术总会的头头脑脑们。
“各位里面请,释总已经在餐厅内等诸位了。”
“哼哼,这个小辈好大的架子,我们这些人都是他的前辈,我们来了他居然不出来迎接!”武术总会当中的一些人对于释兵没有亲自出来迎接自己等人,出言表示不满,木屈随即示意此人不要多言,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劳烦这位带路!”
木屈身为武术公会的会长,自然是需要表现出武术总会会长应有的气度,即便他心中也对释兵目无尊长的行为十分不满,但是他却是不能失了身份,叫外人看了笑话。
“啊哈哈,这位想必就是武术总会的会长木会长了吧,久仰久仰!”
第一次见到释兵,木屈只是见到了一脸和煦,挂着灿烂热情的释兵,见到自己诸人进来,急忙起身,招呼着自己几人落座,从释兵此刻的气质还有态度上,木屈等人丝毫看不出就是这个一个人居然废了柳家拳十几人,同时还有毕邵毕馆主的丹田。
“在下木屈,这位想必就是释兵武师了,释兵武师的大名我可是久仰了啊。”木屈的脸上既没有显露出敌意,却也没有多少热情。面对释兵的热情,他显的不卑不亢。
“释兵武师若是想要说我们彼此之间的事情只是一个误会的话,那就不需要开口了。”还不待释兵开口说话,木屈便率先开口,释兵闻言微微一笑道:
“我想木会长是有些误会了,我同全国武术总会之间,并没有什么误会,只不过是你们的人坏了我的规矩罢了。”
释兵一句话,差点将今天所有到场的全国武术总会的人给说笑了。
“坏了规矩,真是太可笑了,你这样动辄废人丹田的家伙居然跟我们说我们坏了规矩?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跟能犯规矩了。”所有人的心中几乎都是这么想的,追不过这个时候却没有人说出来。
“我们的人坏了规矩?哼哼,释兵武师你不觉得你说这话真的是太滑稽了么?”木屈城府还算深,释兵说出这样的话他居然依旧能够心平气和的跟释兵说话。
释兵微微一笑,幽幽道:“柳家拳的人有没有说过,我为什么废了他们宗主的丹田?”
“不是因为他同你争夺一个尹家地下拳场镇场拳师的位置么?可即便这样你也没有理由废人丹田啊!”这话,木屈说的语气很重。
“怎么没有!你知道尹家拳场镇场拳师一年能够分到多少分红么?那是足足七十亿华币,这么一大笔钱,刘宗主居然想跟我抢,要知道,夺人钱财,有如杀人父母,而且当时在拳场之上他们三人合伙攻击我一人,我废他丹田已经算是给他留了一条活路了,就算是我真的将他打死在擂台上,按照地下拳场的规矩,他也是白死,而且那样的话想必你们也说不出什么。哎呀,我这个人就是新太软,不愿杀生啊!”说着,释兵还很虚伪的幽幽叹息了一声。
他这样的做做姿态,简直快要将这群武术总会的人给恶心吐了
不待木屈开口,释兵又接着道。
“拳场擂台,刀剑无眼,输了,只怪他功夫不好,但他却带人伤我保镖,废其丹田,我想问一问,按照你们武术总会的规矩,这算不算坏了规矩,一人做事一人当,难道我废了他丹田,他不敢来找我,就找我手下人么。那我何不找人直接灭了他们柳家拳,反正只需要几百万美金,相信这个世界上想要接着单活的职业杀手会有一大把。”
“私人恩怨我们不会干涉,但是超过三名武者之上的恩怨,就必须接受武术总会的调节,这是武术总会自从成立之后定下来的规矩,现在,是释兵武师你坏了规矩。”
木屈斩钉截铁的对释兵道,木屈喝清楚,道德的制高点,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要死死站住的。
不过释兵听了木屈的话后,微微摇头,他的手指轻轻的摇晃道:“有一点木会长误会了,我不是你们武术界的人,也不是什么武师,你们武术界的规矩我不需要遵守,况且,就算我算是练武之人,可一个没有我加入的武术总会,定下的规矩,真的是那么权威么?我现在就坐在这里,我把话放在这里,谁敢说这件事情是我坏了规矩,我即刻废了他全身四肢以及功夫,并开出千万美金灭其满门!你们谁敢,站出来啊!”
前一刻释兵说话还是和颜悦色,但是瞬间风云突变,释兵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勃发,凌厉无比,强大的气场逼迫的在场的诸人只感觉自己身上有如压上了一座万钧巨山,想要开口说话,但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直到此刻,这些人才如梦初醒,释兵的实力居然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这种气势,这种感觉,莫非就是传说当中宗师大成者才有的气势,仅仅以气势就能够压住他们这些武术界内的泰山北斗,可想而知释兵真实的实力又将多么的强大。
木屈强忍着释兵那骇人的气势,他额头布满了细汗,此刻的他有心站出来反抗释兵,但却根本无力,一人之力,挑衅整个华人武术总会,居然无人敢应声,所有人没有人怀疑释兵说话的可信度,释兵此刻表现出来的气势,那股疯狂,叫人们不自禁的认为,这根本就是一个什么都能够做出来的疯子。
气势一收,话锋一转,释兵再度恢复了他和颜悦色的那张面孔。
“你看我,太没有礼貌了,大家受邀前来,自然是大家集体干一杯。”说着释兵提杯举酒。不过令释兵脸色微微不好的是,在场的人居然全都如同木偶一般的坐在那里,一动不懂,所有的人全都面色阴沉,似乎没有听到自己的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