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见没人回答显得有些紧张起来,但他又想了想此时公鸡已经打了鸣,按老一辈的人说法现在应该不会有啥不干净的东西了,村长朝大门走了两步又低声问到:“是谁?”
“德福!开门!”这时门外有人回话。
“是江叔!”村长立马就听出了门外是江叔在回话,急忙跑过去开门。
门打开后果然是江叔,“江叔,快进来!”村长急忙招呼道。
爷爷进门后,一眼就看到了院子墙角玉米秆下的口袋,回过头便问村长:“昨晚我走后再没出啥事吧?”
“没……没啥事,你走后我也就睡了!”村长急忙回答到。
爷爷闻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快把麻子的尸体弄进屋里去,待会天大亮了被人看到不好,完了你赶快去喊王二麻子媳妇回来!”
村长闻言急忙点头允诺,爷爷见再没别的异常,也就没再说啥,背着手又走出了村长家,村长看着江叔的离去的背影也不知江叔到底在思忖些啥。
村长依江叔的话又把王二麻子的尸体弄进了屋里后,便锁上大门朝村外走去,此时天边已露出一丝鱼肚白,秋日的霜气给路边的白蒿草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水珠。
天亮了那条小路果然好走多了,没走一会儿,太阳便从天边升起,从早霞中透出的阳光照的村长粗糙的脸庞光灿灿的。
约莫走了一个多小时,村长停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果然是人老了,村长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去山上砍柴禾,背着一百来斤的柴禾走在这条路上如履平地不说,一口气走十几里不喘一口气儿,而现在,才走了几里路就心跳的慌,突然村长不小心模到自己的口袋,口袋中**的,对了,昨晚那包烟忘了给江叔,村长急忙掏出拿包红塔山,这可是好烟,村长这辈子就抽过一盒,还是自己儿子从县城给带回来的。村长看了看手中这包油皮纸包装的红塔山,用袖子拂了拂上面粘的灰尘,村长犹豫了一会之后还是拆开了这包烟,从中拿出一根点燃后美美的吸了起来,忽然,村长一把掐灭了手中的烟,急忙将剩下的烟装载口袋里,村长暗自责备道:“自己这算是在沾王二麻子的光吗?”想到这里,村长顿时想给自己那张不真气的老嘴两巴掌。
村长急忙掸了掸身上的露水,准备继续向前赶去,路途还遥远着呢,不知能不能赶在中午时候回来!
可就在村长要起步时,他却无意间在脚下半米高的野枣树间发现了一件东西——一个红色的布包,村长急忙弯下腰去仔细看,没错,的确是一个红色布包,这种布包在农村很常见,农村妇女一般出远门之前都会挎这么一个包,包里一般都会装一些衣物之类的东西,当然那个时候的女人也没什么化妆品可带。
“谁的包袱咋会落在这里?”村长觉得很奇怪,村长蹲试着想用胳膊把那布包从荆棘中模出来,但尝试了几次都不行,胳膊够不着那东西,村长站起身来,四下瞅了瞅,看见两三米开外的地方刚好有一根月兑落下来的椿树枝,村长急忙捡来这根树枝,再次蹲去想把那布包弄出来,在树枝的帮助下,村长没费多少事就将那红色的布包给拨弄了出来,村长急忙将那包打开一看究竟,包里包着两三件女人的衣服,还有一双绣花鞋和一把桃木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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