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暖溪逃跑的时候,军舰上的两个王者男人有过这样的对话。
——江薄:耀日,我们来赌一次怎么样?
——北堂耀日:你想赌什么?
——江薄:赌林暖溪会选择你,还是会选择我。
——北堂耀日:赌注是什么?
——江薄:如果你赢了,我江薄从此永远消失在你面前。如果你输了,我要你给我和暖溪准备一场最豪华的婚礼。
——北堂耀日:我会给你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豪华葬礼!
那时候的一个赌注,如今,变成了现实。
没有任何人是赢家的赌博,然而,北堂耀日却承诺了他的诺言——
为江薄葬礼,最隆重的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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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天鹅堡。
安静的卧房里,北堂耀日坐在沙发里,茶几上,摆着三个满酒的酒杯。
北堂耀日没有犹豫,抬手一饮而尽自己面前的一杯酒,喝了个底朝天。
随后,他拿起第二个杯子,猛灌了下去。
这一杯,是为敬他最忠心而强大的部下,元冕。
第三个杯子,北堂耀日攥的很紧,冷俊的面容带着微微一丝波动。
抬手,一饮而尽!
这一杯,是敬江薄。
安静的卧室沉默了很久,肩膀颤动,只透出一声沉闷嘲讽的暗哑嗓音。
这酒,真他吗辣……
辣的,几乎让人要掉下眼泪!
北堂耀日紧紧攥着酒杯,手指关节微微泛起苍凉的白色。
咔。
冷昭叩门三声,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北堂耀日脸上的悲伤,昙花一现消失的一干二净。
什么事?
帝少,属下来给您换药。
如果不是冷昭提醒,北堂耀日差点忘记了他身上被林叶谦教训的一记军棍!
冷昭拿出医药箱里的消肿药水和绷带,给北堂耀日擦拭着后背上的大片淤青红肿。
尽管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然而他背上的伤,却凶狠的明显!
昨天,西少爷带着龙王会端了天鹰帮。
北堂耀日沉默的听着,后背的锐痛,让他锋眉微皱。
帝少,北堂老爷刚才打来电话,他说希望大少爷有空回去一趟。
顿了顿,冷昭给他后背擦拭着消肿药酒。
茱莉亚太太想见您。
……
北堂耀日自顾自倒了杯酒,用高度酒精来麻痹身上的剧痛。
前两天,江薄少爷去了趟北堂大宅。
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继而送到嘴边。
如果属下没猜错,我想,老爷和太太现在应该知道了事实**,当年您和耀辉少爷被绑架的真实情况。
谎言,经过时间的沉淀就会代替真实。
即使明知道是谎言,却依旧改变不了早已经习惯的习惯。
她现在怎么样?
她?
北堂耀日这突然一问,让冷昭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要查到林暖溪的住处并不难,林叶琛也没打算瞒北堂耀日,毕竟帝少的名号,不是浪得虚名。
西少爷打来电话了,她身体没有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她好像受了点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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