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婉晴出了这次的事又被勒令送到齐威家里去一想到自己叔父威严正直的性格她心下不禁唉声阵阵惶惶不安
有四名佣人负责看守她而这也是宗政席特地交代的避免她趁机逃回布拉城南部去
齐婉晴的事也是时候该处理了
过去宗政席和这女子的订婚他心底压根沒多重视只是那个时候心灰意冷觉得娶谁都沒区别还不如成全了父母的一番心思这才有了两人的婚约
可而今他既然有了另外在意重要的人了那么……
这件事中他自是也有过错的只是世事难料当初他又怎么猜想得到自己还会对另一个女人在意起來而齐婉晴她偏偏伤了他重视的人更险些要了素素的命
齐威在回程路上便已听闻了宗政席的做法了心下感慨一声他不由得揉了揉额角
这个总统阁下看似脾气好好温和如玉可一旦有人触了他的底线他报复起來又怎么会手软小小年纪锋芒暗敛心机老练怪不得当初会在两党竞选中月兑颖而出
衣兜里还放着从简素身上摘下來的那条项链这瞬将项链拎到眼前齐威看着银色的链子在空中轻轻摆动漾开一个30°左右的锐角
下机前将项链小心地放回了自己的衣兜齐威朝身侧两名助理点点头一行人朝着机场外去了
首都的天一如既往地深蓝宁静可这平静之下怕是该激流涌动了
简素将手头的书本放下走到窗边趴着一手下意识地模向自己的颈侧然那一条伴随她多时的项链却早已沒了踪影
会是去了哪里呢脑中又一度冒出了这个念头简素仔细地想了一阵后也唯有暂时做罢了或许改日见到副总统阁下时她可以问问对方副总统阁下一直给她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她很喜欢他
胖胖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跳上了简素的长腿
简素嫌弃地将它拎了起來起身找布巾给它擦了擦爪子“胖胖啊胖胖你这么就不爱干净些呢”
胖胖听不到自家主人的声音蹭了蹭简素的手它卖了个乖
简素一笑也就不和它计较了这小东西就皮着吧到底是只小兽她不需要和它计较那么多
宁梓鄫倒是有心了听闻简素回了宫殿來他特地抽时间赶來看望了她
大约是这次的事件过后简素的好玩之心消弭了不少如今看到宁梓鄫出现她清浅地笑笑并不和他呛声
宁梓鄫发现自己居然有些怀念以前那个和他斗不停的简素大概这就是某种名为‘犯贱’的病吧哎
宁梓鄫的泰迪犬也被他带过來了胖胖见到自己的大伙伴立即又是见什么忘什么地离开了简素的怀抱
简素也不介意就在几步外看着两只不同种族的宠物嬉戏打闹
“我说小疯子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变得我见犹怜了呢请告诉我这是我的错觉”
宁梓鄫敲敲简素的肩头语气揶揄
简素回报性地敲了回去唇瓣动了动她说得速度很快压根不指望这人能听懂
不过简素显然低估了宁梓鄫这个白大褂了她才说完这厮立即便是跳脚了起來“喂喂喂简小妞不带人身攻击的啊什么叫做我出现错觉是我眼神不好得去看眼科哥哥我自己什么病都能看还要那些庸俗人给我……诶不对我根本沒病啊你几个意思啊”
简素低头抿唇偷笑了几秒
之后起身她把这男人晾一边凉快去了
宁梓鄫一心跟在了简素身后难得有职业操守地和她分析起了她的病情“我说小妞來哥哥给你看看病哥哥还是很关心你的你就知足吧我问过你的主治医生了他说你这不能出声的毛病是有心理诱因的哥哥给你分析一下让你早日走出心理怪圈可好”
不得不说这男人认真起來时还真有那么几分像样如果他不要一口一句‘哥哥’的话
简素乜斜他一眼半响摇了摇头咬唇“不用了谢谢”
可惜有些人越挫越勇你越不让他來他就越是非要來简素无语只能看着这男人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小疯子不对小傻子其实呢这人生在世啊沒什么非要计较不可的事情你要是跟哥哥一样这么乐观也就不会有心理问題了是吧”
简素坐上了沙发而宁梓鄫尾随其后一副誓要搞定她的模样
简素默然无言以对沒有什么非要计较不可的事吗说的容易可做起來真的多难呀
宁梓鄫瞥见了简素脸上失落的苦笑脸上不由正色了几分“妮子听哥哥的沒错贪嗔痴爱恨欲恶这些念头人皆有之只是或轻或重”
“好比这爱之一说为什么有人会因为爱死去活來的啊就是因为心底把这一点看得太重了呗可很多时候啊该放手就放手该迎难而上就迎难而上沒有遗憾了就沒有执念沒有执念了什么所谓的心灵的创伤啊都是可以愈合的”
简素支着脑袋好奇宝宝一样地听着宁梓鄫念经哟呵宁白大褂还懂心理开导啊她真是小看他了→_→
宁梓鄫敲了一把简素的额头接着道:“小妞啊别说哥哥说你反正你也糊里糊涂地过了这么多年了一直糊涂下去啊有时候反而容易幸福是不”
“有些事情就怕人要看得太清楚了可看得太清楚了有什么好的呀不断地重复提醒自己你经历了什么磨难一次次把自己带回地狱里去最后苦了自己也让身边的人痛苦依我看呀这就是傻小傻子你就是傻”
目光直直地打在了简素身上宁梓鄫好一刻后别了别嘴道:“小傻子有些该忘的事情就忘掉吧忘不掉的就埋在你心底最深的那座坟墓里不要有太深的执念就不会总是活得不快乐人都是这样的很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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