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艳翎将飞龙金牌举到苏子源眼前悠哉的说道:“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神龙霸天会的金牌是飞龙的纹案代表着什么?难道你们想反对我当主上,还是你想反抗主公的命令”。
听到此话无情三人,立刻迅速跪在艳翎面前,恭敬的说道:“属下们尊听主上吩咐,不敢有一丝违抗。”
身为神龙霸天会的成员都有介级之分,因为这个组织过于旁大,没有人知道这个组织是从什么时候成立,它背后的核心人员有哪些,即使是苏子源与艳翎也并未见过主公,只能通过小房间里的高清摄像机和一些监控器,来做交流。
并且到至今二人成为霸天会的成员近三年,还不知道总会到底在哪里,每次出入总会,都是总会派人接送,蒙住双眼直到进入总会内部的小房间内,才能拿下眼前的黑布,他们如何分别介级,就要从令牌的颜色,飞龙的爪数来区分。
艳翎的令牌属于金色,龙爪是五级等,相当于比杀手要高上几个级别,排位名:“主上”可以指挥分配主公所派的任何杀手,而主上,上位,还有使者,分别是,金使者,银使者,终结使者,为金使者最大,飞龙金牌的龙爪是七级等,每个级别的令牌,颜色都不同,分别为,黑,蓝,金,最大的就是九级龙爪,是主公身上配戴的玉牌。
而主上,位下,便是,护峰,执行长,杀手,这三个级别在霸天会是属于低位,根本没有令牌,只有象征性的图腾纹在肩上,所要做的就是服从命令,并出色的完成命令,方可一步步向上升级。
艳翎满意的睨了眼跪倒在地的三个大汉,得意的看着苏子源,表面嘲笑讽粉,内心却心如刀割,但她清楚的明白,面前的三个大汉,都是主公挑选而来的杀手精英,在他们面前,她不得不对苏子源百般嘲讽,否则只会更进一步的将他推向死亡,这是她不愿看到的结果。
当她得知苏子源任务失败后,跪地求了主公七天七夜,这才将他的生命挽回,她不惜用自己的生命去延续苏子源的生命,又怎么能够让他再陷入困镜,这次任务是她亲自往自己身上揽下来的,如果最没能完成任务,所有的责任将由她来承担,苏子源到时便可有生还的机会。
苏子源看着眼前的金牌,很不服气的瞥过头看着门口,一言不发,虽然自己的令牌是蓝色,比艳翎低了一点级别,按会规他也同样要听从,比自己主上位高一点的艳翎,但是他没办法去听命于一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人,那样太践踏他的自尊,他才不愿,这时一个女人的身影出现的门口,苏子源一眼便认出了来人。
寒舞面无表情的来到苏子源身边敬畏的语气说道:“属受重伤多日,现已康复,可以参于行动之中,随时听候差遣,说完便站到苏子源身后。”
苏子源气愤的面庞有了一丝缓解,心想自己的属下这么多,只有寒舞最得他心,不仅异能颇高,做事雷厉风行,最主要的就是对他忠心,这点比什么都可靠,他当然不会疑心,寒舞此时已经叛变。
艳翎打量着寒舞,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滋味,尤其是在看到苏子源看她的眼神,一股醋意升上心头,她不悦的看着寒舞呵斥的语气说道:“你是吃了豹子胆,一个小小的执行长胆敢见到本主上,却视若无睹,你可知道以下犯上,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寒舞睨了一眼艳翎没有任何表情的冷言道:“寒舞的主上只有苏子源一人,有没有犯上由主上说的算,若主上认为寒舞漠视会规,必须受罚寒舞不会说个不字,同时我要声明一点,我虽是霸天会的成员,但我不为其他任何人服命,只为主上一人服从。”
寒舞直言了当,毫无畏惧,挑明了自己的立场,而艳翎则是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寒舞,一股杀气在整个客厅弥漫,从未有下属敢这么和她说话,并且不把她放在眼里,只有活腻的人才敢去自找死路,她迅速绕过苏子源狠狠的一掌向寒舞击去,戴着蕾丝手套的五指间迸射出五根细细长针。
寒舞站着未动硬生生的受了艳翎一掌,顿时口吐鲜血,苏子源见状一把将寒舞拉进自己的怀里,一手拉起沙发前的花布在手中旋转快迅的将艳翎迸发出的长针卷在花布里,担心的看着怀里的寒舞,轻声的问道:“你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寒舞脸色惨白退出苏子源的怀里淡淡的说道:“多谢主上,寒舞没事。”
艳翎没想到苏子源竟然会出手救下寒舞,挡开自己发出的毒针,情急之下还将她搂入怀里,内心即恼怒又心痛不已,她愤怒的看指着两个人冰冷的语气说道:“官大一级还压死人,你们敢无视会规,不会有好果子吃,想要活的长久点,就必须服从。”
苏子源这下可火大了,他现在身边唯一一个心月复都要被艳翎除去,当着他的面要至她于死地,这比扇他一巴掌还让他难堪,他平复了下爆燥的情绪说道:“你不要太过份,主公发话是让你和二人同时合作,不是让你拿着令牌在这里耍大姐大。
同时我要纠正一点,合作,是相同等级的人,共同去达到一个目地?而不是服从你的命令,我有权力指挥任何人员,做任何行动,说完转身离去,艳翎看着他离去的背后影,冷哼一声然后说道:“你们三位执行长,各自带着下属先下去休息,随时候命。”
三人道了声“是”后,悄然离去。
第二天.
龙兆坐在医院的病床边上,看着病床上紧闭双眼的萧筱,面上不带一丝表情,从昨晚把萧筱扛到医院的时,他就静静的坐在床边直到天色发亮,依然保持着一个姿势.
萧筱渐渐有了意识后感到头晕脑胀,后背腰间传来刺骨的痛疼,她毫无血色的女圭女圭脸上扭曲着疼痛的表情,眼泪从眼角流向枕套上,留下一片水迹。
龙兆见状伸手轻轻拭去萧筱眼角的泪水,平静如水的声音说道:“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就说出来。”
萧筱慢慢的睁开眼睛,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只能隐约看到身边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她试着用手去擦拭自己的眼睛,试图让自己能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连手都无力抬不起,她张了张嘴艰难地的吐出一个字,“痛”便再次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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