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你的新情人倒是一唱一和不错嘛,”修长的指滑着杜毅文刚毅的脸庞,贝雷德的双眸似会喷火般的发亮:“居然还当着他的面直言我试过你了————你倒是挺放心你情人对你的不会变心嘛
“这不关你的事杜毅文冷声回答:“你也知道我有新情人了,那现在压着我倒是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贝雷德气得牙痒痒。
白天被那么一激再加上他对杜毅文这种承认了找到小情人态度的不爽,两把火烧的他心头煎熬。
现在他要做的,自然是上了身下这个高傲的男人!
要让杜毅文知道就算他有了靠山,但在他贝雷德眼里照样还是可以想上就上!
于是贝雷德不再多说废话,粗鲁的撕开杜毅文的囚服、褪下他的裤子————三两下就将对方扒了个精光。
“!”
杜毅文倒吸一口气,顷刻便知对方的意思。
看来是试了一次还想再试。
他阻止不了身体的迅速僵硬————尤其是在这个shang他的人是贝雷德。
这是司炎的死敌!
只是想到这点就浑身不舒服——甚至难以克制的厌恶!
“滚下去、你滚下去!”
贝雷德默不作声,而是掐住了杜毅文一侧暗红的ru头,像是拧螺丝似的左右转动,折磨的身下人难受的哼唧。
毕竟曾经所有的xing经验都是和男人,因此贝雷德这样类似于qing趣的举动深受杜毅文身体的喜欢。
“你给我滚下去!”
双腿挣扎着就要踢身上的人,可对方却先一步的抬身坐到了他的重要部位,这导致杜毅文行动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你还是乖乖享受吧————试试我和你那旧情人依旧新情人三人谁的技术好
嘴角伴着一抹邪笑嘲讽,贝雷德罕见的发现只有折磨杜毅文时自己才会感到愉悦!
尤其是看到这人躺倒在自己身下情mi时——————
明明平常是那样面瘫甚至冷漠的人,可现在这几乎称得上性感的样子简直让他忍不住。
杜毅文恼怒的咬住嘴唇,决定像上次一样不让任何shen吟泄露出声——
可这次,贝雷德却有预防的低子吻住了他。
舌尖抵开那没反应过来的牙关深入,他se情的shun吸着这口中的汁液——————甚至不放过那呆若木鸡的舌,几近一切的tiao逗对方!
杜毅文轰的红了脸!
嘴唇、嘴唇!
他的嘴唇被亲了!
“没想到啊”
贝雷德诧异的离开身下人的嘴唇,竟有些恋恋不舍:“你的味道这么好!”
不,可以说杜毅文是他吻的这么多人中最好的味道。
那口腔是那样的温暖,舌头是那样的女敕滑——那味道干净还带着些桂花的味道!
真没想到这老男人居然深藏这一口!
“是嘛,可惜你是我见过的吻技最差的
杜毅文厌恶的回应道。
其实恰恰不然,贝雷德的吻技比司炎要好的多————毕竟贝雷德是草丛中的老手,吻技自然乃是强招。
“呵呵贝雷德不怒反笑:“是么。杜毅文,你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他说的时候,模样有那么些高深,凤眸紧盯着杜毅文的样子就像猎人盯着即将到手的猎物,卖鱼的盯着砧板上即将宰杀的鱼一样。
杜毅文颤抖了一下,陷入长长的沉默——————
“那么,我们开始真正的主菜吧
轻笑一声,贝雷德抬起身子,开始对身下的ruo体专心的开垦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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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杜毅文被疼醒了。
昨晚有多疯狂他大致记不起来,只是零星的记得一些片段————而那也是自己失控的求饶,求着身上人离开。
贝雷德的技巧实在是高超,骑乘式、后坐姿势、推车式几乎都被施行了一遍。
实在是验证了他的那句‘会为此付出代价’。
是啊
杜毅文伸手覆盖住了自己的眼,牢房里只余他一人。
昨晚付出的代价果然惨重。
他分明应该奋起狠狠的揍一顿贝雷德,而不是最后在对方身下克制不住的shen吟。
轻轻的翻了个身,后xue处却立刻撕裂疼痛无比,杜毅文的脸顿时皱在了一起。
又伤着了————而且预计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杜毅文暗自苦笑,随后又有些生气。
小鬼就是小鬼,一点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稳重与温柔!
看来这又要去趟医务室了————
有着宫羽嘉的医务室。
想到相比同龄人要成熟许多的宫羽嘉,杜毅文的心里不禁一阵的舒心。
艰难的从床上翻身脚着地,他从地上拾起那被撕开的衣物勉强的穿在了身上遮羞。
走在地上的每一步浑身都痛的发抖,杜毅文带着坚韧的意志梳洗一番,又走到了牢房给的小衣柜前拿出了一套可供替换的囚犯衫,换掉了身上的烂衣服。
床铺上一片狼藉,他也实在懒得的去动,便简单的将床单抽出扔在了地上,然后转身打开了牢房的门,在看守一楼的狱警暧昧的眼中一瘸一瘸的走向了监狱楼对面的医疗办公楼。
虽然说是医疗办公楼,但其实里面只有一间是医务室,其余的地方全是属于宫羽嘉的私人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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