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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会,起身从司炎的衣柜里拿出他所说的准备好的衣服,无视身后一床的凌乱,杜毅文忍着后穴疼痛穿上了衣服。
胡乱的扒了扒乱糟糟的黑发,他打开房门困难的迈着步子,在静宿楼外一些狱警鄙夷中带着疑惑的眼光下走回了牢房。
————“文哥,你去哪了?”
刚一推开门,入目就是欧涵着急的神情,杜毅文措不及防,被狗儿猛地扑了上来抱住自己。
他真是觉得自己要虚月兑了————
“笨蛋,不要这么猛的扑过来啊”轻轻的将怀里的狗儿推开,杜毅文疲惫的走向床边坐下。
可悲的是,后穴越来越严重的痛意让他坐着也不能放松。方才司炎房间里躺着时感觉还好些,可从那房间里出来后不顾疼痛的走了段路,现在又这样不注意的坐下,当真是让杜毅文整个脸都纠结了。
“怎么了啊文哥?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欧涵没有在意自己被推开,担心的紧跟着走了过来,坐到了杜毅文身边,伸手就想去拦对方的肩——————
可杜毅文脖子上一个红色的痕迹先一步的引去了他的注意力。
这
这是————
伸出的手僵住了,他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那个痕迹。
红色的、指甲大的不规则圆形
这竟是个吻痕。
是个大刺刺的、带着占有意味出现在了杜毅文脖子上的吻痕。
这人一大早不在屋子里,到现在才回来,且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脖子上还有个吻痕
如果说都这样了他还猜不出杜毅文背着他经了什么,那他可就真是个白痴了。
手的动作一改抓住了对方的肩头,另一只手抓住另一边的强行将杜毅文上半身侧扳过来,欧涵恼怒的低咆:
“你脖子上的吻痕是谁弄的!”
——吻痕?
杜毅文一愣。
他居然不知道自己脖子上会有个吻痕!
早知道刚才出来时应该照照镜子的!
“这.这是、”
无法解释的支支吾吾,他的眼睛立刻不自在的移向别处。
“我早上带着专门嘱咐厨师做的饭来找你,你为什么不在?为什么直到快中午时才回来!————你去了那儿?你给我说清楚!”
欧涵摇晃着杜毅文的肩,咄咄逼人的吼着,心中又伤心又失望。
不是说好了属于自己么,为什么一转眼的功夫又带着这刺目的痕迹回来?!
“我对不起
杜毅文喃喃,抱歉的垂下了脑袋。
他现在乱得一个句子都组织不好,更别说解释。
咆哮了一连串只得到这么个话,欧涵望着眼前的人对着自己的黑色密发,真是肺都要气炸了!
一句对不起就想应付一切吗?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他捏着对方的手用力,像是要把杜毅文给拆散似得,真想一狠心将这个人揍一顿,然后潇洒的和他分手!
一个交往还不到一天就给自己绿帽子戴的人,他有什么好稀罕?!
满月复一堆难听的、恶毒的话语蓄势待发,却在双方都沉默着许久之后,他恼火的发现自己怎么都无法说出口,抿了抿唇,刻意的软了声:“文哥你去了哪里?告诉我好不好?”
诧异于这比方才突然温柔了许多的语气,杜毅文受宠若惊的抬起头瞄了欧涵一眼,却正好对上对方像两把锋利刀片一样的眸子!
他被这眼神吓了一跳,知晓对方还在怒头上————“你、你别问了。你要是嫌我脏,我们我们可以分开
杜毅文声音喏喏,难言的样子竟然有些可怜。
“你脏什么脏?再脏也是我的人!再说明明是你做错事,凭什么你说分就分!”
一听分手两个字就像要炸开似得,欧涵气呼呼的将杜毅文搂进了自己怀里,虽然还气得要命,可是一见自家文哥受了委屈的模样又立刻心软了半分,只剩另外半分化解不了的怨气。
“我讨厌死你了!你怎么可以以受害者的样子面对真正受害的我?”
指控的伏下头,一口咬住杜毅文的脖子,他的牙尖触在薄薄的皮肤上、不深入——
杜毅文沉闷的唔了一声,低低的说了声对不起。
欧涵舌忝了舌忝唇下的肌肤,心头酸涩。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又是这句话。
杜毅文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说过关于他的事。
甚至于他对杜毅文的兴趣爱好、爱吃的食物以及过去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我是你的恋人啊”
他含糊着,发泄般的用力在杜毅文的脖子上吸着——————杜毅文默默的忍了下来,没吭声。双手缓缓环上了狗儿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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