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鼠弟弟当然也是我家呆瓜请来的!我已经说过了,呆瓜很厉害的!只不过你不信罢了,愚蠢的地球人,看狗可绝对不能看外表……怎么样,现在愿不愿意叫他一声大哥了?!”
“元熙!你还有没有其他后续表演了?若是没有,咱们就赶快离开这里吧……”滕默勋有些别扭了扫了扫地上飞奔着的老鼠,将怀中的女孩抱得更紧了些。
“怎么,你怕老鼠啊?”
“我不是怕老鼠,我是嫌它脏!你看着这些黑老鼠不觉得恶心吗?”
“这有什么恶心的!我们呆瓜找来的老鼠不咬人的,它们只乱窜!”元熙咧开嘴,在望见滕默勋黑了大半的脸时笑得更加灿烂,“今天到这里就算结束了,我们走吧!”
元熙兴奋的伸了伸胳膊,在被滕默勋抱着走过宴会门口的时候,爽朗的打了个响指,“呆瓜,我们走了!你带着鼠弟弟们撤退吧,过几天我带你去看元烈!”
在看过这接二两三的好戏之后,滕默勋似乎已然能够接受元熙和呆瓜对话的行为了,在这丫头说话的时候,他还体贴入微的在那只丑狗的身边停下。
直到元熙和它交流完感情才大步流星的离开。
夜色如流水般幽深寂寥。
滕默勋的车子在寂静的马路上疯狂奔驰着,他一如来时那般的翻着手中的文件,就像是有处理不完的工作那般。
然而另一边,元熙脸上的喜色似乎早就消退了。
她有气无力的歪在椅背上,手指有一搭无一搭的在带着哈气的玻璃上乱写乱画着。
车子内寂静了好一阵子后,元熙才讷讷的开口。
“其实……呆瓜是我哥养的宠物,在陈碧清和陈媛媛进门之前,他一直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滕默勋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他手中的文件,可却还是和元熙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起话来,“那个时候它就能拧门撬锁,召唤老鼠了?”
“陈碧清怕狗,有一次呆瓜咬伤了她,我爸就把它赶出了家门……我和我哥找了好久都没有发现呆瓜的身影,可是转一天,它就在赌场里制造了这么一出老鼠风波,那个时候我们才发现呆瓜这么有灵性元熙继续道,不像是在和滕默勋聊天,更像是在叙述自己某一段非常重要的记忆,“其实我一直觉得,呆瓜咬伤陈碧清一定事出有因,他从来不会咬人的。再后来,我哥要带呆瓜回家,可它却死活要在赌场后面的小胡同里生活……无论把它带到哪儿,它都会自己跑回去!所以便由着它去了,每隔几天都会过来看它……我哥在医院躺了那么久,呆瓜一定很想他
“医院不允许宠物进去,是因为它们会给病人带去细菌,影响健康,呆瓜这么有灵性,肯定会谅解的滕默勋慢条斯理的道了句,跟着便云淡风轻的将手中的文件翻到了下一页,看起来像是敷衍,可却将元熙说的每一句话听进了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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