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作罢。
越纤羽娇滴滴的呢喃似是徘徊在两个人的唇齿之间,“从宴会结束后,你就没有来找过我……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呢
骆景修并没有说话,大臂一横,将越纤羽娇女敕的身子扛上肩头,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卧室。
越纤羽的唇边似是多了几抹甜美的笑意。她好像他,每天守着盼着,却还是把他盼来了。
身体被摔在大床上的瞬间,男人便俯身压了过来。
俊逸的脸颊上似是被一股莫名的忧伤和愤怒铺满,今天的他,看起来有些奇怪,亦如几天前他们的初夜,骆景修浑身酒意来到她家时那样。
越纤羽的浴袍带子早就被拉开了,她微微坐起身,让那累赘的丝质睡袍从自己的香肩滑了下来。
动作间,眉眼间,尽是诱惑般的柔情。
骆景修的眼眸,似是因为越纤羽这个简单的动作而变得愈发深邃,他一把摁住了她的肩膀,拉链落下,没有任何前戏的撞进了她的身体。
“唔!”只感觉那炙热的硕大唐突的撑开了自己的身体。
越纤羽疼的弓起了身子,然而这疼痛还没有缓解,骆景修便摁着她的肩膀飞速驰骋起来。
茭白美艳的身体似是变成了面团,被男人的大掌肆意的揉捏着。
原本的痛意渐渐被一股难言的愉快取代,骆景修的动作愈来愈迅猛,越纤羽染着蔻丹的手指无法抑制的攀上了男人的脊背,毫不节制的喟叹从她的唇边接连溢出,如猫儿般撩人性感……
骆景修满意的勾起了唇瓣,动作愈发的不加节制。
在床上,他和越纤羽一向契合,关于这一点,骆景修从不否认,越纤羽的味道极好,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攻陷自己的意志力。
从进门开始便一言不发的骆景修终于掀开了唇瓣,冷冷的开口,问道,“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什么?恩……唔……”越纤羽似是因为骆景修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而震惊不已。
他们两个人坐着这码子事的时候,他还有心思关心这个吗?
“生理期是什么时候?”骆景修又问了一次,见越纤羽不回答,便将自己半退出去,算作惩罚。因为强忍**而低落的汗珠就这么掉在了女孩饱满的丰盈上。
伴随着骆景修的动作,只感觉一股子空虚袭了上来。越纤羽连忙说出了自己生理期的日子,只为得到他再次的眷顾。
然后……骆景修的动作便停了下来,过分压抑的痛苦却无法掩盖他此刻的理智。
“该死,今天是你的危险期!”
“危险期又如何……怀孕了就把孩子生下来嘛!”越纤羽咬着红唇道了一句,见骆景修不在动作,自己便主动抬高了身子,想要去迎合她。
格外简单的一句话,却像是平地一声雷,让骆景修的神思清醒。
他猛地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长腿,一把扯过了越纤羽的长发。
“唔!好痛!”越纤羽低声惊呼,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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