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景修抱着越纤羽离开了检查室,没过几分钟,检查室的大门便闪进了一道贼呼呼的身影,随手拿起了骆景修放在台子上的手机,左看右看……
陈院长按照骆景修的吩咐,将这一层楼都清了场,他猫在走廊拐角看到了骆景修抱着那个小美人进了检查室,扎在里面一待就是四个小时,等到他们现在出来,天都黑了。
检查室中还留着那个女人被月兑下来的衣服,以及骆景修月兑下来的外套……
不知道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手机便开始徐徐播放录音。录音的信息量很大,时间很长,陈院长随手拖动着进度条,虽然会错过一些,但还是听到了不少信息点。
“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怀孕的?”
“三天前,咱们两个做了四五次的那个晚上……”
“骆景修!你还是打算让我把孩子拿掉?!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我对你来说算是什么?只是一个让你抒发**的工具?”
“如果你还想留在我身边的话……三天后把孩子流掉,尽早调养好身体!”
陈院长贼眉鼠眼的转了转眼球,看起来……骆景修并不爱这个女人嘛!那个美得跟天仙儿似的小丫头充其量就是他的情妇,既然如此的话……
陈院长将骆景修的手机放了回去,轻轻搓了搓自己肥溜溜的大手,心下便有了思量……
脑海中猛地窜上了刚刚在病房中看到的画面,那个小姑娘的年纪不大,充其量也只有二十出头。即使未施粉黛,不过那张小脸却依旧美得挑不出瑕疵来,皮肤白女敕得吹弹可破,跟剥了皮的煮鸡蛋似的。他在医院当了那么多年的院长,从没见过哪个小护士有那个丫头一半的美丽,陈院长走出检查室,渡到了越纤羽病房的门口,这么多年在医院,他多想潜规则几个小护士啊,可奈何,没找到对胃口的,眼前这个就不错,只是想想便觉得下月复紧绷,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捉来尝尝味道?
骆景修帮越纤羽换好了衣服,又帮她拿了止血、稳定身体的药打进她的输液瓶中。
一切都料理好之后,已经晚上八点了。看着越纤羽蹙着眉头、不太安稳的睡颜,骆景修只感觉心脏的某一角被她扯得生疼……孩子,越纤羽应该会乖乖做掉的吧?毕竟……这个丫头一向听话,让她往东从不会往西,更不会忤逆他。越纤羽的乖巧顺从时时刻刻的满足着骆景修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在元熙那里受到的伤痛似乎也会被越纤羽一点点治愈,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那么久的原因……
那么现在只需要等到越纤羽的身子调理好,到了那个时候就可以把孩子拿掉了。他曾经对着那座空墓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要和自己血脉相通的孩子,一生都会带着忏悔的心来赎罪,祭奠那个被他误杀的小生命。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潜心钻研小儿外科也是为了赎罪罢了……
骆景修一直坐在越纤羽的身边,等到她睡熟了才拎着外套离开,现在是过年期间,他还要到医院去值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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