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景修这次是真的喝得酩酊大醉。这些日子来积压在心头中的所有愤怒都在今晚的酒中爆发了……
他是不爱越纤羽的,一向只把她当做发泄**的工具,可是为什么……在她离开了之后,自己的生活会变得这么的不对劲?
越纤羽面无表情的挥开了骆景修已经伸进她衣角的大手,起身,从柜子中拿出了医药箱。
毕竟和骆景修相处过一段时间,简单的清理伤口她还是可以做的,虽然伤口不深,可是血还是流了不少,顺着骆景修的额头滴在了他白色的衬衣领子上,越纤羽面无表情的帮他将伤口清理干净,擦药,包扎,那个男人的手却还是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乱模。
一身的酒气扑到鼻尖,甚至让越纤羽的理智都有些发飘。
她已经发过誓了,这辈子都不会再和骆景修纠缠在一起,自然会说到做到。
刚刚扶他进屋,也只是想帮他擦药罢了。药擦完了,必须马上让他滚。
站在客厅中擦头发的元熙似是石化了,她望着越纤羽和骆景修消失的那个房门口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后她便想到了滕默勋说的话,越纤羽的事情要让越纤羽自己来解决,要让越纤羽自己来抉择。
这么想着……元熙便讷讷的将毛巾放好,回到她和越纤羽一起睡觉的主卧室。
躺在床上,元熙便开始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机。
滕默勋这个家伙在忙什么呢?新加坡有没有惠子那样的大波妹子哇?
不得不承认,元熙的思维是很发散的,尤其是在她安静下来无事可做的时候,她的思维便更是发散得厉害。
如果新加坡尼玛也有色诱滕默勋的人该怎么办?哎……这次去新加坡,尹赫可没有夫唱妇随的跟着滕默勋一起去,没有尹赫在一旁守着,滕默勋会不会有危险啊……
要不,打个电话让尹赫替她去新加坡看看?
不行不行!这种做法太掉价了!
元熙的眉头皱了又紧,紧了又松,像是个丸子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以此来抒发自己此刻有这么一丢丢郁结的心情……
拿出手机,开始噼里啪啦的编辑信息。
“在做什么呢?o(n_n)o”元熙不忘在信息的后面添上一个表情符号来表达自己此刻闲来无聊、随意搭讪的心思。
她不想让滕默勋察觉到自己现在已然思念成灾恨不得飞到新加坡去找他的焦急,最好的就是让那个家伙以为她主动发短信只是因为没事做……
好吧,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有点儿傲娇公主病了,明明想他了,却非要装出一种无所谓的模样。
可是仔细想想,是不是有很多姑娘都会像她这样呢?
明明思念对方,却要装成口是心非,只是害怕自己若是比对方爱得更多最后会遍体鳞伤……
短信是发出去了,滕默勋却迟迟没有回复。
十分钟过去了,元熙捏着手机开始满屋子搜寻信号。
纤纤这屋子的信号就是不好,都不是满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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