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纤羽顺着脸颊滚落的泪水无疑激起了骆景修体内暗藏着的兽性。一向温润如玉的男人一旦发起了狠确实比面冷心热的男人更加恐怖。
“到底为什么是我?你到底为什么非要折磨我……骆景修你为什么还不能罢手,就不能告诉我个理由吗?!钱我也要还给你了……”越纤羽抽噎着抹掉了泪水,似乎自己愚钝的脑子早就弄不清楚这个中理由。
越是想要逃开,这个男人越是会贴上来。
她的泪水,在格外幽暗的休息室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骆景修的脸上尽是让人模不清门路的幽暗和沉静,然后……他的大手便探到了越纤羽的身后,野蛮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那个让人讨厌的掉价围裙,还有那质地粗糙的毛衣,包括那让他格外看不过眼的牛仔裤。
骆景修像是发泄心中愤懑一般的将越纤羽的衣服剥的干干净净,任凭她怎么挣扎,怎么哭闹,都像是充耳未闻一样。
这个狭窄的休息室并没有暖气,越纤羽的背后便是放东西的柜子,骆景修的背后便是水泥石墙。冰冷的铁质柜门贴上了越纤羽光果的背脊,只感觉一股子猛烈的寒冷顿时扑了过来,冻得她瑟瑟发抖。
衣服被尽数褪净,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又变成了的模样。
她讨厌如此暴露在骆景修的眼底,她是一丝不挂,而他却是衣着完整。
越纤羽环着胳膊想要挡住自己的敏感部位,瑟瑟发抖的苦苦哀求,“骆景修!求你放过我吧,用强的你也不能享受啊……这样,你放过我,我今天晚上帮你叫鸡!”
越纤羽的思维方式一向短路并且跳月兑。她的话让骆景修成功的笑了出来,只不过……是泛着森森寒意的冷笑。
“鸡还用叫?你不就是嘛!”骆景修的大手猛地抬起了越纤羽的长腿,轻轻拂过那白皙女敕滑的肌肤,试探性的探了两指进去,话锋一转,道,“况且……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用强的我会不会享受?!”
“啊!唔……”异物入侵的感觉极其的不美好,越纤羽排斥的想要缩动着身子,却早已无路可逃。
“佯装矜持这招是谁教你的?恩?”骆景修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对着越纤羽挥了挥上面沾满的晶莹,“荡妇就是荡妇,你再怎么装贞洁烈女,也掩盖不了你身体中的下贱气儿!快看看,你已经有多湿了!”
“骆景修!你无耻!”越纤羽扬着脑袋叫嚣,推拒,却奈何骆景修今天是铁了心思不放过她。
外套的口袋中模出了t,麻利的为自己带上。他不留情面的撞进了越纤羽的身子,很快便被那久违的紧致扼住了心魂。
不得不承认,他格外思念越纤羽的味道……
从她怀孕,住院,到流产,调养……他已经忍了太久太久了。他托着越纤羽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用铁柜子贴着她的脊背毫无章法的撞动起来。
越纤羽紧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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