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有的人、一旦沾染便像是罂粟那般再也没办法戒掉了。
骆景修望着沉睡中的越纤羽,竟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在要了这个丫头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需索和**会如此的强大,更不知道越纤羽这个女人竟然会像毒品一样让自己很难戒掉。
这就像很多很多年前,在他咬紧牙关把那件事情栽赃到滕默勋身上之前,他竟也不知道自己会是如此卑劣的小人。
他的人生中似乎发生了太多不能提早预料到的事情了。
他无法预料自己最珍爱最疼惜的元熙会成为滕默勋的妻子。
更无法预料总有一天自己会变成曾经最不齿、最厌恶的样子。
除了穿着白袍的时候,他还能隐隐觉得自己是个善良的人。其他时候,他似乎早就变成彻头彻尾的坏蛋了。
他这辈子,终究是做不了好人……
做不了好人又何妨,那么就趁着自己坏在兴头上多做些终于自己本能的坏事吧。
骆景修缓缓的坐在越纤羽的床边,口袋中的烟盒不知什么时候被压扁了,拿出烟,放在唇边。
打火机一亮一收,明晃晃的火光映衬着他幽暗决绝的脸颊。
越纤羽的父亲越万山,这只狡猾的老狐狸是当真堵死了自己的后路。骆景修紧握着的拳头重重的放在了膝上,满脑子都是越万山那副肮脏龌龊的嘴脸。
越万山说,他骆景修多次收了越家的贿赂。
董事们皆是愤怒,罢免他的董事会已经提上日程了。
说不定再过不了几日,他就真的会从第一医院院长的位置上滚下去。
不可以!他不能败了他们骆家的名声,绝对不行……
俊朗的脸颊轻轻埋在掌间,脸上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暗。
他要想到办法,必须要在三天之内迅速想到办法。越家……他一定不会放过!越万山唯一的女儿越纤羽,绝对会沦为他的禁脔,他永远的玩物。
他要亲眼看着越万山跪在他的面前痛哭流涕,他要亲手毁掉越万山的一切,亲手把自己受到的一切耻辱讨回来。
捻熄了烟卷,骆景修一把掀开了盖在越纤羽身上的被子。
女孩的身子缩了缩,却没有睁开眼睛看他,依旧是像原来的模样瑟缩着。
“呵,装睡?”骆景修不耐烦的一挑眉头,单膝跪在床边逼视着越纤羽颤抖着的身子,“你应该知道的,我最讨厌欲擒故纵!”
越纤羽依旧没有搭理她,颤抖着身子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手臂。
按照骆景修对于越纤羽的了解,她现在应该愤怒的弹坐起来,质问他为什么会有她家的钥匙……
可眼下这如此没有逻辑的反应,着实,太不适合越纤羽了。
骆景修冷笑着伸出大手,轻轻扣着她的脖子,他压抑住此刻的愤怒,生怕手劲儿太大拧断了她的脖子,“越纤羽,你知道你爸爸都做了什么好事吗?不想听听吗?”
“不想听没有关系,那我就做点儿你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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