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纤羽从骆景修的家中疯狂的逃了出来,还没走几步便接到了自家父亲的电话。
发烧了那么久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脑袋昏昏沉沉的。
越纤羽赶到久违的越家大宅的时候,刚刚过了早上八点,她不知道自己父亲为什么会如此有默契的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一路赶回去的。
只觉得有的话,她需要一次性的和自家父亲说清楚。
越纤羽早有预感,今天她和自家父亲的对话不会太乐观,说不定还会有什么不太和谐的事情发生,但既然来了,就还是要将事情说清楚……
“老爷,大小姐回来了!”管家热情的迎了越纤羽进门,带着她走到餐厅。
此时越万山正坐在长桌后面用早餐,看到越纤羽进门眼皮也只是轻轻的掀了掀,又迅速的垂了下去。
“爸,我今天回来,是有三件事情要问你,我问完了马上就走!”越纤羽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望着越万山的目光中也带着几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常。
“看来我们果然是父女,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三件事要警告你,你会听爸爸的话吧?”越万山慢条斯理的回了一句,阅尽沧桑的脸颊上尽是让人捉模不透的深奥。
“爸,骆景修要被董事会从院长的位置上踢下去,是不是你做的手脚?”
越万山一挑眉,似是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突然间问这种问题,在他的潜意识中,自家女儿应该是天真的单纯的,是不可能接触这些事情的。
“是!”越万山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骆景修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非要那么卑鄙的用那批药栽赃他?!”
“越纤羽!注意你的态度!卑鄙?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子!”越万山猛地一拍桌子,瓷杯中的咖啡顿时溅出了大片,“药厂产了一大批有问题的药,这药要是屯在我的手里是要陪不少钱的,与其如此,还不如把那匹药卖出去!仁爱医院也接了我那匹有问题的药,直接用到病人身上就可以了,神不知鬼不觉!是骆景修那个家伙胆小怕事不敢用,如果他胆子大一点,直接把药给病人用了,自然不会有人知道那匹药有问题,董事会也不会声讨他,我自然也不会栽赃他……多么简单的道理!”
“爸!你那批药是有问题的!怎么能轻易用到病人的身上呢?!”
“事实证明,不是能不能用,是敢不敢用!仁爱医院的陈院长敢用,仁爱医院就赚钱,骆景修不敢用,第一医院就要赔钱,董事会就要罢免他这个院长……医药圈就是如此,不在于能不能,完全在于敢不敢!”越万山的话说得格外的理直气壮,他轻轻整了整自己的衣领,老奸巨猾的眼眸中顿时翻腾起一抹算计。
很多事情注定是循环往复,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纤纤啊,爸爸不是在凶你,你听爸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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