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越万山对于自己女儿的了解,从小娇生惯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家里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佣围着她前前后后的转,这样养尊处优的女孩怎么可能过穷日子呢?没了他这个后盾,没了他给的卡,没了他的钱供着,这个丫头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哼……他敢保证,不出三天,越纤羽就会乖乖回家请求他的原谅的。
这个世道,没有钱就什么都做不了。越纤羽这个丫头果然是要过几天苦日子才能顿悟。
但是越万山不知道的是,在这之前,越纤羽早就开始自力更生了。没有他的钱,没有骆景修的钱,越纤羽的日子会很苦涩,但也不会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这个世界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
越万山精明的眸子似是划过一抹若有似无的浮光,好吧,既然如此,就先让她流落在外,去过几天苦日子,到时候,不愁她不会哭哭啼啼的找回家。
“好!越纤羽,这是你说的!从今天开始,我越万山没有你这个女儿!”
越纤羽紧紧的咬着唇瓣,指甲嵌进了掌心都闻所未闻。
爸爸让她去嫁给那个神经病?呵……果然是她的父亲。
一个骆景修还不够,现在又打算把她推入深渊了吗?
她是绝对不可能屈服的,就算是当一辈子老剩女,过一辈子苦日子,她也绝对不会为自己的婚姻屈服。
越纤羽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她一边跑一边抹着眼泪,直到累得喘不过气,重重的坐在花坛边。
翌日。
元熙是顶着熊猫眼起床的。
明明睡得很晚,可却突然间的……醒过来了。
等到她清醒过来,望着空荡荡的床边又开始不安,滕默勋呢?滕默勋去哪儿了?这家伙怎么一大清早就开始玩儿失踪呢?
元熙趿拉着拖鞋迷迷糊糊的往外走,还没有下楼,便被吴伯拦住了。
“太太啊,您先别下去……”
“肿么啦?吴伯,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元熙揉了揉眼睛,神智似乎依旧迷离,“滕默勋呢?怎么没看到他?”
“景修少爷一大早过来了!”吴伯看了看元熙,一脸隐忍着的担惊受怕。
吴伯是从滕默勋小的时候就开始照顾他的,看着滕默勋长大,看着元熙长大,自然也是看着骆景修长大。虽然滕默勋和骆景修的过节吴伯知道的并不清楚,但是,原本好得像一个人似的两个少年突然间反目,这其中肯定发生了很多事。
从滕默勋和骆景修开始对立,吴伯便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在滕默勋面前提到那个名字。
只是没想到,现在这骆景修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啊?!吴伯您说谁过来了?”元熙拉了拉自己的耳朵,又揉了揉眼睛,似是完不敢相信吴伯说的话。
骆景修过来了?还是尼玛自己找上门的?
这两天是怎么了啊……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发生奇怪的事情?
“太太啊,真的是景修少爷,一大早就过来了,两个人说了一会儿子话,先生……似乎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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