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和小宝玩累了,都举着拳头弯着小腿儿,乖乖地睡着了,泽生和小茹把他们俩抱进摇床里,然后一起将铺在地上的被子和凉席收了起来。♀
泽生也准备出门去铺子里睡觉了,他见门旁的桌子上是空的,带回来的药不见了,问小茹:“咦?我买回来的药呢?”
“我收起来了,怕小清和小芸见了问这是什么药,叫我怎么回答,不得羞死?她们还是姑娘呢。”小茹说话时给了他一个暧昧又含羞的眼神。
泽生过来掐了掐她的小脸,坏笑道:“我都没说这是什么药,你怎么就知道它是避子药?”
“你咋这么讨厌,再说我到时候就不喝了。”小茹娇慎道,然后将他往门外推。
泽生非得占她一个便宜,凑过来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磨着她的耳鬓小声道:“再过十几日,你坐满了四十日的月子,怕是我想走,你都不让呢。”
小茹羞得直跺脚,这会儿不用她推,泽生偷笑着自己出门了。
泽生再忙碌了十几日,就歇了下来,不是因为钱挣得足够了,而是现在附近几个村,几乎家家都备上了三四百斤粮。
当然,大家备的这么多粮,并不是都从泽生这里买来的。因为泽生铺子的粮头几日太紧俏,很多人排队都没买上,一些人等不及了就去镇上买了贵粮。
家家都有了这些备粮,也就不恐慌了,因为至少可以熬到过年。
泽生终于可以歇口气了,看来卖粮的事得等到年后再忙活了。现在他只要在铺子里卖些杂货,因为大家手里的钱紧缺,买东西的人也很少。不用守着铺子,他得出空闲就去地里种菜,小麦也在这两日都种下了。
这一日傍晚,泽生从菜地里回来,见小茹正蹲在院子里洗头。因为她已经满月子了,都有四十日了,她可以明日张胆的在院子里洗头了。这一个多月里,小茹每次洗头都得躲在自己屋里洗,弄得地上湿乎乎的,没办法,按这边的习俗,没过四十日是不能洗头洗澡的。
她生了孩子十日后,每隔两日都要洗头洗澡,当然,这得偷偷地进行,若让婆婆见了,怕是要嚷上天,直呼她是不是不要命了。
泽生见小茹一边洗头,嘴里还哼着歌,就知道她这回洗畅快了。
小茹洗完头发,就来屋里和泽生一起做饭。因为她的头发还没干,就那么披着,半湿半干的如墨的发丝,衬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庞,显得煞是好看。
小茹本来长得就很出挑,再坐这么四十日的月子,养得白白女敕女敕,肌肤如凝脂,脸蛋上还有一抹红晕,而那一双如水的眼眸流转着,让坐在灶下的泽生看得有些呆了。
“你咋老盯着我看?”小茹抬头朝他努嘴道。
她这一努嘴,更让泽生有些了。
“你好看我才看的嘛!”他傻笑了一下,赶紧低下头来,心里忖道,小茹可是嫁给他一年多了,怎么自己还经常被她迷得魂不守舍?难道他天生是个色胚子?不对啊,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正派且正经的男人,怎么一到小茹这,他就一肚子的坏水呢?
没错,真的是一肚子的坏水,因为他这时就有些荡漾了,看前眼前如花般的娘子,他真想这就上去啃她几口。
不过他可是个耐得住性子的人,他还自认为是个温文尔雅的人,此等冲上去啃小茹的野蛮行径他是不会干的,哪怕想这样也得忍着。
吃完饭后,他们又带着孩子玩,仍然是坐在小茹弄得特殊的地垫上玩。正玩着开心呢,泽生突然想起一事来,到灶前去熬药。
小茹见他熬避子药,就知道他肚子里憋了坏水,其实……她自己也很想呢。
当泽生把药端过来,她含笑着把这苦苦的药都喝尽了。小茹心里直叹,为了性福,还得先喝苦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先苦后甜么?
她喝完药没多久,两个小家伙就睡着了。
泽生与她面对面坐在地垫上,深情款款地瞧着她,平时清朗的音色此时有些低沉,还带着一丝扰人心扉的磁性,他轻唤着:“小茹,到我怀里来。”他将双手伸在小茹的面前,掌心朝上。
小茹见他深情又郑重的样子真想发笑,感觉像是举行一种隆重的仪式一般。她也伸出双手,放在他的手心上。
泽生双手一拉,她整个人被拉得向前一扑,正好扑倒在他的怀里,四目相对,两唇就要碰上了,闻到彼此喜欢的对方身上的气息,两人身上的血液顿时涌动。
整个屋子里似乎都弥漫着浓郁的爱的芬芳,还有浓浓的一点即燃的情谷欠。
泽生的喉结一动一动的,他双手撩起她一头如墨的发丝,此时她头发已经完全干了,顺顺滑滑的,丝丝缕缕的,柔软芬香。
如此美妙的触感、好闻的淡香,泽生忍不住凑过来亲亲她的发丝,再吻向她额前的发根,神圣的美好与身体里浓重的谷欠望混合在一起,让泽生的心颤动了一下。
这种心脏的颤动也许就是他对小茹的心动。他对一个女人的心动,对他的娘子的心动,而且是怦然心动。
当他移着自己两片温软到她的眼窝时,见她轻闭着眼睛,浓密黑长的睫毛往下覆盖,睫毛梢还微微往上翘着。真是一双迷人的眼睛,泽生轻叹一声,落唇于她的眼,轻轻的吮着。
动作虽轻,谷欠望却浓重,他突然往下,一下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吸、吮,狠狠的覆压。他热、烈如火的两片唇,燃烧着小茹,才一会儿,小茹的唇也如同他的一样火、热。
小茹下意识地微微张开着嘴,泽生灵巧的舌突然一下钻了进来,在她的嘴里与她的舌相抵、相缠。
两舌缠逗了一会儿,泽生便一下含住了她的舌贪婪地吸、吮了起来。或许是好几个月没有如此温存过,或许今夜的气氛是如此的暧昧绵长,或许彼此体内的谷欠望急需喷发,他们这样的缠吻,一直都是那么的激、烈,那么火、热,那么牵动着浑身的血液。♀
哪怕隔着衣衫,彼此却都能感觉到对方滚烫的身躯。在喘息的瞬间,泽生一手便将小茹的衣裳解开了,再拉扯几下,小茹便身无寸、缕。
她如玉般的肌肤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温润细腻。泽生忍不住咬住她的手臂,真想狠狠地咬一口,他舍不得小茹疼,便立马松开了牙关,变成舌忝、吮。
小茹开始被他咬得嗯叫一声,继而又被他吮得浑身酥酥麻麻,变成喘吟了。
当他的唇、舌辗转了她的全上身,再含住她胸前坚韧有力的竖挺乳、头时,小茹突然有些清醒了过来,急促地道:“不要……,你不是不喜欢吃我的女乃么?”
泽生正陶醉地吃着呢,他坏坏地朝她使个小眼神,“就吃一点点。”
他说着又吃了起来,他只是吃着她的乳、头,手揉模着白女敕的丰盈,并没有吸上多少女乃。虽然他没有吃多少,因为这是第二次吃,可能是习惯了这个味道,感觉比上次好吃。
他又双手攥住另一个吃了起来,如饥似渴,陶醉沉迷。
小茹明显感觉得到自己的女乃水被他吸了去,因为她的乳内一阵涌动。
“你真坏,怎么吃那么多?”小茹娇道,然后一手捧住他的脸,另一只手将自己的乳、头从他嘴里拿了出来。
泽生谷欠眼朦胧的望着她,好吧,女乃就不吃了,得留着给两个儿子吃。他双手抚过她的细柳腰身,再托住她的臀,女敕滑女敕滑的,他忍不住摩挲起来。
小茹没想到自己的臀部被他这么摩挲,也能激起她体内一阵燥热。她嘴里不停地低吟着,“嗯……唔……”
泽生温存地将她身子慢慢放倒,趴在她的身子上,正想咬一咬她白女敕细滑的臀部时,小茹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扯去他的衣裳,让他也身无寸、缕,然后扑向他滚烫的胸膛里。
两人就这么光、光着身子,赤、条、条的四肢纠缠在一起,在这种棉被的地垫上翻滚着。
泽生翻到她的身后时,小茹那白晰匀称的背,极美的线条,诱得他鼻腔差点流血,他的唇贴上她的背,贪恋着她背上的每一处肌肤。
而他的身子下面的金龙早已坚、挺,迫不及待的想入小茹的身体里面,急切地想一贯而入,直抵她的最深处。
他正这么渴望着,他那金龙便寻着小茹的花、心,一下贯入。
“啊……”小茹一身娇叫。她没想到泽生从后面也能这么精准的找得到地方。他那狰狞之物这么突然闯了进来,并且将她一下填满,她根本始料未及。
这种突然的闯入,突然袭来的刺激,她的下面顿时水儿四溢,舒服得无以复加,这种感觉太让人沉醉了。
泽生一面轻吮着她的美背,双手在她的腰间及臀部流连,身下用力一阵阵往前撞,似乎每一下都撞到小茹最敏感的地方,因为伴随着他的顶撞,小茹体内不自觉地紧紧圈住他的它,水儿浸润着它,里面每一根神经、每一颗细胞都在享受着这无比刺激又舒畅的触碰与撞击。
这是她最心爱的男人带给她的快乐,她愿意这般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这种无与伦比的快乐,并且向泽生欢快地迎送着自己的身子,让两人在这渴求的过程中,慢慢地得到满足。
平时在生活中,他给她安稳的生活,给她最细心的呵护,对她说最贴心的话语,他给了她生活上的满足感,此时,他又在给予她身体上的满足感。在如此激动的运动中,他们互相满足着。
爱情与爱谷欠达到如此相融相交,他们是那么尽情、那么疯狂来享受着这顿爱与谷欠的盛宴,身心没有任何一丝负担,才能达到极致。
在彼此你迎我送这种欢快的交叠中,两人似乎都快喷发了。泽生便减轻力度,一点一点地往里面触及她的点,轻轻的触碰,慢慢的律、动,他的双手还从她的腋下绕过,握住她胸、前的一对轻轻抚、弄着。
他不知道任何技巧,完全凭自己的本能,他的心里、他的身体里就是这么想亲她、这么想揉、弄着她,这么想要她,这么想一次次的侵入她。
小茹的身子被他挑得一阵阵颤栗,嘴里忍不住一声声娇吟,“啊……亲爱的,你这样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泽生还是第一次听到小茹这样称呼他,既然是又亲又爱,那肯定是十分甜蜜的情话,而且还是很肉麻的情话,他的身体立马情不自禁地回应着她,顿时奋昂了起来,再度用力往里挺,一下又一下,开始是一深一浅,然后是一阵猛力进、攻。
攻得小茹花枝乱颤,肢体摇摆,泽生见她身子不稳,便用双手搂住她的腰,再好一阵奋力往里挺,好一阵激烈的顶撞,每一次都撞击到小茹花心里最激昂的那个点。
她的花、心已被他的金龙猛撞得不停地溢水,似乎爽到极致了,舒服得要死了,可是她还想要更多,嘴里不停喊着:“亲爱的,还要……还要……”
泽生当然不会辜负她的渴望,再奋力猛顶她的花、心,一下两下三下。小茹没再喊了,身子一紧绷,再一颤栗,花、心某处便一阵跳动了起来,欢快又舒畅。
她不仅感觉到自己欢快的跳动,还能感觉到泽生那龙物也在跳动,他的跳动更快速更激烈。伴着他们的跳动,伴着他们放松下来的那种舒服的喘息,泽生体内喷发出来的暖流不停地往她体内注入,她很乐意接受它们。
泽生就这么从她背后紧紧搂着她,下面一直没有出来过,他的它喜欢呆在她的里面,觉得她的花、心里很温暖、很安逸。
“小茹,你舒服么……喜欢么……”泽生闭目歇息着,温温存存地问着她。
小茹还在闭目轻喘着,脸上带着浅浅的却暖暖的笑,“嗯,舒服……喜欢……”
待两人皆缓过劲来,他们终于肯分开了,并起身将棉被收起来,然后上床睡觉。
两人面对面搂着,她侧身靠在他的怀里,而泽生双手搂着她的肩膀,由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可能是两人都未着寸、缕的缘故,也有可能是体内的谷欠火还未燃烧怠尽,如此红果果的搂着,身体里的细胞怎么都不肯休眠,彼此的肌肤如此互相吸引,特别想与对方再来一番亲密的接触。
泽生忍不住对小茹的身子又是一阵侵袭,“小茹,我还想要怎么办?”
小茹羞道:“我也是。那我们……再来一次?”
泽生得了小茹这句肯定,一下翻身伏在她的身上。这次,他以他们成亲最初的那种方式,小茹在下,他在上,好久没用这种姿势了,他还挺想的。
当他用他的金龙再次贯入小茹的花、心时,小茹的下面仍然能水儿泛滥。好似她身体里有无尽的水儿一样,每次都会因他而泛滥。
这次他们没有刚才那次激烈,却更加细腻,更加缠、,绵。
他们慢慢地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深深的交、融,这种轻轻的触碰,缓缓的迎、送,同样能让彼此感受到那种放、纵的快乐。
这种舒缓的动作带来的感受与激烈的交、欢是不一样的,但却更加温馨与浪漫。
两人眼神的交流、肢体的触碰,下面你进、入我,我包裹你,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耸动着身子,这种柔和的荡漾是那么的甜蜜又美好。
可能是昨晚折腾得太晚,耗费的体力太大,而且半夜小茹还起来给孩子喂女乃,泽生也起来给孩子换尿布,次日他们俩是被张氏的推门声吵醒的。
“泽生、茹娘,你们这么晚还没起床么?”张氏不习惯敲门,只是一个劲地推,她简直不敢相信他们俩还没起床,平时这个时候他们可是连早饭都吃完好一阵了。
“娘,你别推门,我们这就起。”泽生那慵懒且含糊不清的声音,使张氏不愿相信也得相信,这一对确实还没起床。
这都什么时辰了,这么晚还不起床,岂不是叫人笑话?张氏嘴里嘟囔着,只好来瑞娘的屋,将牛蛋抱了出来。
听到张氏的脚步声远了,泽生和小茹赶紧起床穿衣裳。
“泽生,娘她……不会知道我们……?”小茹有些不好意思,觉得若婆婆知道他们俩因为这个而睡过了头,那多抹不开面子呀。
泽生却没想那么多,只是笑道:“我们都有大宝、小宝了,娘知道了也没事,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
小茹嗤笑了一声,“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泽生穿好了衣裳,仍然坐在床上搂着小茹的肩膀,痴痴地问:“‘亲爱的’的是什么意思?”
小茹弹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还记着呢,‘亲爱的’就是……爱你……想亲你,够了吧。”
泽生听得十分舒服,突袭过来,亲了一下小茹的脸,“我也爱你,想亲你。”
小茹被他肉麻得不行,正想反击他,外面的张氏又喊了起来。
“泽生,你们还没起床么,良子来找你了!”张氏手里抱着牛蛋,又来推门。
“起来了!起来了!”泽生立马跳下床。
小茹急道,“你等会儿开门,我衣裳还没穿好呢!良子大清早的来找我们有啥事?”
小茹这句话的声量有些大,被一直立在他们屋门口等着的张氏听见了。百度搜或,,更新更快张氏抬头瞧了瞧日头,“哎哟,哪里还是大清早,日头都三竿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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